分卷閲讀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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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面子了。
“喲,弟弟找了幫手了,看這揚眉吐氣的樣子。”堂姐打趣道。
餘殷給了堂姐一個得意的眼神,對着良宸説道:“不用給我留面子,最好能讓餘致輸光光。”良宸看着對自己寄予厚望的餘殷,無奈地説道:“可是你都還沒有告訴我規則。”餘殷一怔,着急道:“你不會嗎?”餘致哈哈大笑。
“傻眼了吧?還想贏我?做夢呢。”結果話剛説完,就被丁珊擰了一下。
去年秋天,餘致跟丁珊舉辦了婚禮。餘致原本以為這個家裏應該會多了一個人站在自己的陣營上,沒想到丁珊迅速倒戈,成為了餘殷那小子的得力隊友。
好在良宸不像餘殷,才剛學會規則,就能在牌桌上輸贏對半,再過不到半個小時,通算牌的餘致也節節敗退,良宸成為了牌桌上的最大贏家。
“咳,算牌不要太明顯啊。”餘致威脅地看了良宸一眼,意味深長,“人前留一線,後好相見。”
“不許威脅人。”餘殷難得享受到贏牌的樂趣,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罷休。
“算不贏別人就耍賴。”
“嘿,到底是誰耍賴?有本事你來啊。”餘致大眼一瞪,跟餘殷拌嘴道。
“丟不丟人,這麼大人了還跟弟弟吵。”丁珊白了餘致一眼。
“你不知道這個人,無賴得很,打牌輸了就不讓散場,非得拉着人打通宵,結果還不是自己越輸越多。”餘致毫不留情地揭短。
“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還拿出來説。”餘殷不服氣地瞪了餘致一眼。
“我這是提醒你,到底是誰在耍賴。”
“好了,我們出去放煙花吧,等後天回京都就放不了了。”良宸湊到餘殷的耳邊,建議道。
這要是平時,他一定把餘致殺得片甲不留。但是特殊時期,他可不敢得罪大哥。
餘殷聞言仔細衡量了一下,決定放過餘致這一回,他氣勢十足地對餘致説:“下回再戰。”
“這小子得意什麼勁,又不是他自己上場。”餘致搖搖頭,失笑道。
“弟弟二十幾年第一次在牌桌上揚眉吐氣,你就不要氣他了。”堂姐笑着説道。
餘致想想過去餘殷以前每次輸了錢後沮喪的臉,還真的有點懷念了,可惜以後估計都看不到了。
====初二的時候,餘殷跟良宸回到了京都,趕回華家又過了一個年。
華信鴻給的紅包依舊大得嚇得,這一次直接給了一份信託資金的資料,受益人赫然寫的就是餘殷的名字。
餘殷已經學會了面不改地收下了,果然看到了華信鴻的嘴角微微翹起,眼神都亮了不少,看向杜書眉的眼神都帶上了一絲得意。
“我爸這是想把過去二十幾年的紅包都補給我嗎?”回到自己家後,餘殷看着這一份資料,突然慨道:“有了它我都可以退休養老了。”
“沒有它,你也可以。”餘殷產出一向很高,單靠這幾年歌曲的版權費,都可以躺着養老了。
“不行,我可是有志青年,不可以被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打倒。”餘殷將資料放得遠遠的,義正言辭地説道。
“所以,有志青年打算什麼時候投身事業呢?”良宸打趣地問道。
“哎呀。”餘殷耍賴般地在沙發上躺下,“江郎才盡咯。”江郎才盡這可不是餘殷隨便説説的。
因為餘殷這兩年都在過國外學習,基本不面不出歌,網上已經有了不少人開始炒餘殷江郎才盡,不敢見人。有高級黑還學會反諷,説餘殷是勇退,當得一個“智”字。
餘殷的歌對這種説法嗤之以鼻,將餘殷過去五張專輯,幾十首為別人寫的歌都甩到了黑子臉上。不説餘殷為別人打造的金曲,就單餘殷這五張專輯六十首歌,幾乎每首拎出來都能當專輯的主題曲,然在而餘殷的專輯裏就只能委屈地待在角落裏。
良宸笑着點點餘殷的鼻子。餘殷就像是永不枯竭的泉水,從未為自己的創作發愁過。
就他工作室裏的壓着不發的歌,拿出來都足夠支撐一個歌手的職業生涯了。
“既然不想投身事業,不如投身家庭?”良宸假裝不經意地開口道。
餘殷絲毫沒有意識到什麼,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啊,我只想學習啊,學習使人明智,學習使人向上。”良宸看着絲毫不開竅的餘殷,無奈地搖搖頭。本來他擔心太突然嚇到了餘殷,想給他一個心理準備,只可惜餘殷的心裏就跟沒有長這弦似的。
節這幾天假期,餘殷原本打算在家裏待着,最後還是被良宸拉着出門了。
“頂白,你好啊。”餘殷興奮地跟頂白打完招呼之後,就去看自己的照夜了。
這幾年,在良宸的帶領下,餘殷的騎術可以説是突飛猛進。而在他能夠自己獨自騎行之後,他也終於擁有了自己的私人馬匹。
餘殷的私人馬匹也是一匹栗的阿拉伯馬,雖然跟當初餘殷戲言的純白馬照夜玉獅子不一樣,但是餘殷還是給它取了一個照夜的名字。
照夜一看到餘殷,興奮地噴了噴氣,前蹄踏着小碎步,顯得格外高興。
餘殷立馬湊上去,順順,喂喂食。他很久沒有見過照夜了,也想死他了。
跟照夜聯絡完情,時間已經過去快半個小時了。
餘殷牽着照夜走出馬廄,一人一馬來到了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