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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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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機會。為討得時夫人的歡心,他們個個使出渾身解數,不比時夫人更空閒。

時雨眠覺得自己像參加選秀的妃子,一天就能試上幾十身衣裙。

偶爾閒暇的時候,時雨眠才能一句一句讀着許知愚寄給她的信。

“知蕭哥,知愚有沒有給你寫信啊?”某天許知蕭在時府時,時雨眠突然問道。

“寫了。”時雨眠一聽,立馬來了興致。

“那可不可以給我看看?”許知蕭從袋子裏遞過去一片薄薄的信封。

“看吧,這封我還沒拆開。”時雨眠打開信,信寫的一板一眼,毫無新意。正文道:“兄長近來可安?自吾隨父親至廬陽,已一月有餘。此時風和暖,仍無深秋之意。不知鄉里如何。承蒙兄長關心,愚弟身體無恙。”下方寫“弟知愚敬上”。

“這麼少?”時雨眠抖了抖信封。

許知蕭接過來後掃了一眼,又遞給她一張紙片。

“這是我給他回的。”時雨眠驚訝的接過信:“你還沒看他的信呢,就已經寫好回信了?”許知蕭聞言只是笑笑。

時雨眠展開信紙一看,只有寥寥幾個字:“勿念。即候祉。”

…這也太敷衍了吧。

許知蕭見時雨眠盯着他看,道:“我把過幾天要寄給他的也寫好了。”

“既然都沒什麼可説的,那你們為什麼還要互相寫信啊。”許知蕭笑了笑,“離得太遠,算是報個平安。”時雨眠想起許知愚給自己寫的洋洋灑灑幾張紙,心中慨不已。

時雨眠拿起許知愚寫給她的信封,“知愚給我寫了很多的,要不要看看?”

“不看。”許知蕭鋪出紙,擺好筆墨。時雨眠以為他在寫字,湊近一看,幾枝墨竹呈在紙上,雋秀拔。

時雨眠心中嘆道:“好美。”她第一次看到許知蕭的畫,畫如其人,線條畫法暢利落,顯得筆下竹子更加清瘦。

“最近一段時間我可能不能來找你了。”許知蕭道。

“啊?為什麼?”

“年底事務多。”許知蕭轉頭看她,“還有一個多月我就來納‘採擇之禮’了,紅娘説近期不宜見面。”

“哦……”時雨眠收回了自己的着急,有點不好意思。

過了一會,許知蕭終於停下筆,道:“這幅畫就當我在好了,想我時候看看畫。”

“哦,睹物思人了是吧。”時雨眠不假思索道。

許知蕭含笑看向她,“對呀,就是這個意思。”時雨眠臉紅了,捂着嘴笑個不停。

“等你看畫的時候,就知道我也在想你。”許知蕭摸摸她的頭道。

時雨眠心中一動,想了想道:“哥,你幫我取個字吧。”

“取字?”

“嗯。”

“時叔準過了麼?”許知蕭調笑道,“膽子大了啊。”時雨眠雙手蓋住臉,表示自己不想説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的直到她懷疑許知蕭是不是睡着了時,他才説道:“好啊。”她一抬頭,他神柔和得眼裏好像盪漾了一汪湖水。

作者有話要説:加油~☆、定親納采的子轉眼到了。

時雨眠早早起牀整理了妝容,在窗邊坐定,時不時瞟到外面去。樹葉都落得差不多了,在地上鋪下厚厚的一層。

“阿姐!阿姐!”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吼。

時雨眠一個靈,從椅子上蹭的跳了起來。

“知愚?!”時雨眠打開門,瞪大了眼睛道,“你……你怎麼在這?”

“剛回來。”許知愚的笑容難掩疲倦。

他進屋摸了茶盞,一口氣喝完一壺,翹着二郎腿坐上木椅。

“阿姐,你的大子,我當然要來的啊。爹有個朋友恰好路過廬陽,順便把我載回來的。”許知愚手撐着腦袋,閉上眼睛道:“太困了,那個大叔着急趕路,一路上都沒好好停下休息過。抄着小路,整整顛簸了七天七夜……”他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説了一堆什麼。時雨眠問:“你説什麼呢?”沒人回應,她湊近一看,許知愚已經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時雨眠這才看出,許知愚比從前消瘦了一點,稜角更加分明瞭。膚也不像之前那麼白了,額上覆還了一層水珠。

時雨眠心裏想着,他這定是一路上累壞了,反正還不到正午,睡一會兒再説吧。

許家納采的禮物全部由許夫人準備,只需帶到時家就算完成。而時夫人執意要留他們孃兒仨一起吃午飯。

時正卿不在,許知蕭舒服的緊;而許知愚到底年輕,只睡了一小會兒就神奕奕。時夫人看着未來的女婿,心裏頭樂得開出花。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

時雨眠卻越吃越覺得不對勁。第一個是許知蕭。她跟許知蕭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面了,但他看起來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動,而且還有點心不在焉;第二個就是許知愚。既然他睡醒了,應該清醒的很。而時雨眠只要一回頭看他,他就目光呆滯,一動不動的坐在座上,筷子都不動一下。

又足足等了一個時辰,兩位夫人才歡聲笑語着離開飯桌。時雨眠看她們走遠了,戳了戳許知蕭:“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嗯?沒事。”他想了想又解釋道,“剛才在想地方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