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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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杜大維沒有衝動,他很冷靜,冷靜得有些可怕。因為我不知道他現在想什麼,也許他在考慮閹了我。嗯,有可能!
我越想越害怕。
“杜大哥,你懲罰我吧,都是我的錯。”我無法忍受這份壓抑,畢竟是自己有罪,所以我首先打破沉默。
“喊我杜大維好點。”杜大維冷冷地説道。
這也難怪,大哥的稱謂是好兄弟才可以這樣稱呼,我又怎麼好意思稱呼杜大維做“大哥”呢?
“還是喊杜經理吧。”我的冷汗一直在皮膚油脂層上分泌,特別是額頭的部分,分泌更是充分。
我擦了擦額頭:“杜經理,我知道我的罪孽深重,我也不期望得到你的諒解,只要能讓你心裏舒服一點,你可以讓我做任何事情,包括道歉。”杜大維還是在看着我,就好象看一隻玩把戲的猴子。他沉默了好久,才徐徐地説出話來:“什麼都願意?”
“是、是的。”我又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杜大維突然嘆了一口氣,從屜裏拿出一個扁扁的盒子:“你知道嗎?我很愛玲玲。”我點點頭,發現點頭不對,我又搖了搖頭。
杜大維打開盒子,盒子裏赫然是一條白光刺眼的項鍊,只要不是笨蛋都能看出來這條項鍊有非凡的價值。
他摸着項鍊嘆息道:“今天是玲玲的生,我還特意買了一條鑽石項鍊送給她。要不是曹嘉勇他們幾個股東來了,我今天晚上就會陪玲玲吃飯,我打算吃飯的時候為她戴上這條項鍊。可玲玲跟我説今天也是樊約的生,她想跟樊約一起吃飯,我就依了她。一直以來,她説什麼我都聽。”鑽石項鍊耀眼的白光刺了我,與這條昂貴的鑽石項鍊相比,我送的白金項鍊本無法相提並論。但我自卑的同時又特別驕傲,因為葛玲玲似乎更喜歡我送的那條白金項鍊。
我心裏不無得意地譏笑杜大維,禮物不是越貴越討女人歡心的,真是蠢豬一個。
杜大維當然不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麼。他頓了頓,接着説道:“我原本想等一會給玲玲一個驚喜,把這條項鍊送給她。但我萬萬想不到,玲玲卻和你在一起,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玲玲很人,很多男人都在打她的主意,我防着羅畢、防着曹嘉勇,連張思勤這個老東西也防着,但我沒有想過要防你李中翰。”
“杜經理,真對不起。”我的頭很低,態度很誠懇。
“説對不起沒有意義。我和玲玲結婚幾年了,她都沒有含過我的東西,可她居然含了你的東西,你別告訴我玲玲趴在你身下只是睡覺。雖然我沒有看見她含你的東西,但我可以肯定她在做這件事情。”我頓時釋疑,怪不得葛玲玲對口這麼生疏,原來是沒有練過的原因。想到葛玲玲能為我口,我心裏更加得意,只是面對杜大維的直言,我無言以對,也無法否認。因為我就是想破頭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釋,所以我只好選擇沉默。
看到我的沉默,杜大維的太陽在動,那是一個人憤怒時候才產生的生理現象。如果不是他過於肥胖,我一定可以看見他脖子上青筋暴凸。
“玲玲連你的東西都可以含,看來她對你毫無保留了。哎,你説我應該怎麼辦?”杜大維痛苦地癱在椅子上。
“杜經理,你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就請吩咐,我上刀山、下火海,眉頭絕不皺一下。”表面上我誓言如九鼎,但我心裏卻大罵,你這頭肥豬不也是威脅戴辛妮嗎?只不過沒有成功罷了。這叫惡有惡報!嘿嘿。
杜大維思索了半天,才伸出兩肥胖的手指道:“我有兩條路給你選擇。第一,你也讓你的小姨陪陪我,我才可以得到心理平衡。第二,這兩天你好好分析,幫我為公司賺取利潤,然後毫無保留地支持我做總裁。這兩條路你可以任意選一條,這不過分吧?”我連連點頭:“可以理解,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我現在就可以決定,就選第二條,我就選第二條。”我對杜大維本來還有點愧疚,但他提出用小君來抵罪,那一點愧疚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心裏狂怒大罵,你這頭肥豬還不快去死?想要碰我的小君?你最好連夢也不要做。
“好,既然你這樣説,那我就看你的行動了。”杜大維陰沉着臉也沒見有喜,果然城府夠深。
“我一定盡力而為,為杜經理效力。哦,應該是為杜總裁效力,杜總裁請喝口水。”我舌如蓮花,態度誠懇又阿諛奉承。等杜大維的臉稍微和緩些,我連忙站起來為他倒了一杯水。
“還有。”杜大維接着説:“以後我再發現你纏着玲玲,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你明白了嗎?”他剛平和的眼神突然又嚴厲起來。
“知道、知道,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我連連點頭,心想下一次我還要幹葛玲玲。想和我決鬥嗎?嘿嘿!決鬥的結果就是你亡,死肥豬。
“好了,你去工作吧。”杜大維擺了擺手。
我又説了一堆道歉的話,才灰溜溜地走出了經理辦公室。
回到我的辦公桌,我鬆了一口氣,想想事情能順利擺平、逢凶化吉,看來運氣不錯。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多謝佛祖保佑。
想女人我就求上帝,要平安還得拜佛祖。我雙手合十,嘴裏唸唸有詞,只是我一邊想着佛祖,一邊還想着葛玲玲。想着她兩隻飽滿柔軟的球,一時難以抑制心中澎湃的思念,我拿起電話想給葛玲玲報個信,讓她別擔心。正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我一看,原來是孫家齊的電話。
“怎麼樣?家齊。”我接通了電話。
“中翰,你真神。美國大豆這幾天都在漲,你説今天會下跌,我私底下還不相信,現在果然跌穿了826美分。聽你的囑咐,我馬上就打電話給你了。你看應該怎麼辦?”孫家齊佩服地在電話裏大叫。
“真的?先謝謝你,家齊。有時間再聊。”我大喜,顧不上多説就掛斷電話,然後向杜大維的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