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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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諷刺她兩句,葛玲玲突然小手一揮,服務生忙跑過來,她指了指紅酒,又豎起了兩手指:“麻煩再要兩瓶。”我的頭大了,看來這個女人沒完沒了。
服務生的服務態度太好了,眨眼間,兩瓶紅酒就擺了上來。服務生剛想離開,葛玲玲又喊了:“等等,好事成八,乾脆再要多四瓶,湊夠八瓶。”我大怒:“你喝得了那麼多嗎?”葛玲玲點點頭,冷笑:“我喝不了,還有小樊。”我心想九千一瓶的紅酒,萬一這個瘋婆娘發狠起來,真的要十瓶、八瓶紅酒,那我可要留在芙蓉園裏洗半年的盤子了。既然這瘋婆娘玩狠,那我今天就捨命陪她鬥到底。
惡從膽邊生,我就不顧忌太多了:“好,八瓶就八瓶,不過我先要和你賭一把。如果你輸了……你們兩個喝掉這兩瓶紅酒再説。如果我輸了,我乾脆再加兩瓶,湊夠十瓶,好事成八我可沒聽説過,十全十美我就耳能詳。嘿嘿,你敢不敢?”這確實一個公道賭博,我心想最好你葛玲玲不同意,我至少能把損失減少到最低程度。況且我已賺到了樊約這個大美女,算來算去,我也不吃虧。
“你輸了也要把兩瓶酒全喝完。”葛玲玲冷哼一聲。
“沒問題。”我心想,嚇我啊?
“怎麼個賭法?”葛玲玲大聲問。
我一聽,頭皮有些發麻。看來葛玲玲的兇悍真不是裝裝樣子,而是兇到了骨子裏了,面對我的挑戰,她顯得很從容。
“隨便你,賭什麼是我提出,怎麼個賭法當然由你説了算。”這個時候我當然更要表現大度。我估計在餐館裏,除了撲克牌就是骰盅,我對這兩樣都有成竹。
“那好,我就選骰盅。”葛玲玲在嬌笑,笑得很嫵媚,似乎很有信心這場賭局已經分出了勝負。
當服務生把來兩具骰盅放到桌子時,我又想起了莊美琪,很想很想。我要謝她,因為莊美琪是我的老師,玩骰盅的老師。莊美琪不僅能喝酒,玩骰盅的技藝也很超羣,在酒桌上,只要她不願意,男人別指望灌醉她。如果説到玩骰盅喝酒,我估計男人更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幸運的是,我玩骰盅贏過莊美琪兩次,結果莊美琪醉了,是我扶她回家。酒醉後的莊美琪很誘人,但我和她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以至莊美琪常説我是大笨蛋。
她還曖昧地跟我説,她一生只在兩個男人身邊醉過,一個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另外一個就是我。
現在想起來,莊美琪那兩次酒醉也是裝出來的。
“怎麼?害怕了?”看見我發呆,葛玲玲在譏笑。
我嘆了一口氣,説道:“我害怕?我只是擔心你們兩個都醉了,我怎麼把你運走。”
“哼,這你別心,喝酒的人是你。”葛玲玲冷哼一聲。
“那我們就開始吧!”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來就來。”葛玲玲鼓眉瞪眼,一副要吃人摸樣。
骰盅,也叫大話骰盅,每人五個骰子。搖停後,把雙方相同的點數相加,然後任意喊一個數字。如果不相信對方喊的數字,那麼可以揭開骰盅來決定勝負。
這是一種比運氣、比技術、比心理、比分析的智慧遊戲,愚笨的人和誠實的人都不適合玩這個遊戲。
我恰好既不愚笨,也不誠實。
“唰,唰,……唰,唰,唰……”骰子在各自的骰盅裏發出了怪異的聲音。很快,我停了下來,葛玲玲也停了下來。看見服務生站在一旁伸長了脖子看熱鬧,葛玲玲皺着眉頭問:“你們要不要搬張椅子坐下來看?”兩個服務生嚇了一跳,趕緊閃人。
氣氛有些緊張。我知道,如果我輸了,十瓶紅酒加上一桌菜就是十多萬。我所有的積蓄都將歸零,這可是我兩年積攢下來準備娶老婆的費用,難道我要打光?
為了減少損失,我暗暗祈求財神爺一定站在我這邊。
“兩個三。”葛玲玲當仁不讓,她朱輕啓,乾淨利落,沒有半點猶豫。但我知道,她喊的這組數字,只是虛晃一槍。
“三個四。”我想速戰速決,葛玲玲的人眼睛老盯着我。萬一中了她的魂大法,糊里糊塗地敗下來可就慘了。
“三個六。”葛玲玲回答得也很快,她顯得很有信心。但凡強悍的人心理都有一種極端,就是極度自信。而葛玲玲報復心極強,這種人就是沒有絕對的把握,也敢博一下,看她的氣勢,多半厲內荏。所以,我猜測她手中最多隻有一個六,而我骰盅裏恰好只有一個六。
此時,如果我喊別的,都會被葛玲玲揭開骰盅,我就會輸掉這次賭局,把我所有的積蓄輸個光。可是,即便我想揭開骰盅,心裏也沒底,這萬一不是怎麼辦?
我同樣會輸個光,我開始後悔了,俗話説:“貧不與富鬥”十萬、八萬對於葛玲玲來説,如同九牛一,而我卻是賭上了身家命,這場賭局一點都不公平,我為自己的莽撞衝動到後悔。
如今騎虎難下,總不能退縮,更不能耍賴。
深了一口氣,我大喝一聲:“開了。”我很温柔、很紳士地對葛玲玲笑了笑,然後揭開了她面前的骰盅,裏面赫然就是一個六點。我忍住狂喜,也把我的骰盅蓋揭開,也只有一個六點。一共只有兩個六點,葛玲玲喊三個六,她當然輸了。
一旁的樊約舒出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她是因為我勝利而鬆了一口氣,還是因為這場緊張的賭局落下帷幕而鬆了一口。但不管如何,我是勝利者;勝利者就應該開心,我開心地大笑。
葛玲玲還在瞪着我,她的目光失去了鋭氣。
我不想落井下石,兩個大美女怎麼分掉兩瓶紅酒那是她們的事了。我禮貌地站起來:“對不起,我上洗手間。”離開座位,我心情愉快極了。我估計,葛玲玲一定會把兩瓶紅酒全喝光的,她是一個好強的女人,一定不會要樊約的幫忙,更不會把昂貴的紅酒倒掉。
在洗手間裏,我吹着歡快的口哨,解了一下內急,還擠了一顆長在鼻子上的粉刺,然後才空撥通了小君的電話,看看這個小君在幹什麼?電話裏很嘈雜,小君顯然是在街上。我很生氣,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我命令小君趕快回家。
“哎呀,在家裏我玩到十點爸媽都不會説我半句。就你囉嗦,比爸媽還囉嗦!我那麼大的人了,難道會被人拐走嗎?”小君向我大吼,她今天古古怪怪的,讓我很不放心。
“好好好,你回到家就給我電話。”我可不想讓小君覺得我比姨媽、姨父更嚴厲。
“好啦,真是的。”我還想再叮囑幾句,小君已掛掉我的電話。
我悻悻地罵了兩句才走出洗手間,剛回到座位,我就大吃一驚。樊約頭髮有些凌亂、目光呆滯,看到我回來了,只抬了抬眼皮,嘴裏嘟噥着什麼。可是葛玲玲卻神采奕奕,除了臉有點紅外,一點醉意都沒有。桌上,那兩瓶紅酒已經被喝個光。
“小……小翰哥,我……我頭暈,你……送我回家。”一個酒嗝上來,樊約連意識都沒有了,身體側倒在沙發椅上。
“這是?”我看着葛玲玲大惑不解。
“噓!”葛玲玲把食指豎到嘴中間,向我眨了眨眼:“愣着幹什麼,快抱小樊上車呀!”
“我還沒有結帳。”我忙道。
“放心啦,我已經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