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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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敲門聲不斷。
“咦,怎麼鎖門了?泳嫺姐在嗎?我是小樊。”這個聲音我聽得很清楚,是樊約的聲音。
“噢,我來了。小翰,我也來了……”噴湧的愛、急促的痙攣告訴我,王怡真的高了。我哆嗦着,把殘存的擠進王怡的陰道里。
此時,辦公室裏的氣氛非常尷尬。郭泳嫺看了看王怡,又看看我,問道:“開門後怎麼解釋?”我無語,轉而看向王怡。
王怡沒有説話,一雙鳳眼不停盯着我。眼裏充滿了幽怨,也夾帶着無盡的風情,似笑非笑、似惱非惱的,臉上的紅暈一點都沒消退。
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好,門口的樊約沒有離開的跡象。雖然不再敲門了,但她還在門外來回踱步,估計是等郭泳嫺回來。
我靈機一動,迅速給樊約發了一條短信:樊大美女,請速到芙蓉園菜館,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快快快。
短信發出不到十秒鐘,我就聽到了樊約離開的腳步聲。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王怡和郭泳嫺也鬆了一口氣。我剛想走,郭泳嫺惡狠狠地擰住我的耳朵:“我嘴巴不嚴,你要封我的嘴巴,至少要請我吃飯。”我一邊叫痛,一邊望着郭泳嫺壞笑:“這還不容易?你們約好時間找好地方,我隨傳隨到。”郭泳嫺愣了一下,馬上聽出我話中一語雙關。她隨即放開我的耳朵,滿臉通紅地瞪着我:“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東西。”
“是不是好東西,你試過才知。”我哈哈大笑,説完這句話,我已跑出秘書處。
芙蓉園菜館其實不像菜館,更像一座古典的江南園林。除了到處亭台樓閣、假山瘦石外,菜館的中央還有一片芙蓉花。剛好現在又碰上芙蓉綻放的時節,食客在這裏不僅可以一飽口福,還能一飽眼福。
在一個靠窗户的情侶座裏,我見到了樊約。我很意外,樊約身穿白襯衫和窄裙,襯衫上還彆着我們kt公司的徽章。
樊約一點笑容都沒有,只是板着臉。我剛落座,樊約就向我抱怨:“辦公室突然沒有人,我的衣服都放在公司了,不能穿漂亮衣服出來。我看起來是不是很醜?”
“要是你醜的話,這個世界就沒有美女了。”我嘆了一口氣。
樊約沒有笑,她噘起小嘴:“你遲到了喔!叫一個美女等你半天,你羞不羞?”我察言觀,很誠懇地向美女道歉:“真對不起,儘管我碰到三百年一遇的大車,但我還是誠懇地向你道歉。”
“三百年前只有牛車、馬車,難道也會車?”樊約翻翻眼。
“當然會啦,三百年前我請樊小約吃飯,路遇大車。三百年後歷史重演,只是當年的牛車、馬車變成汽車。”
“樊小約?”樊約想笑。
“嗯。”
“那請樊小約吃飯的人一定叫李老漢。”樊約居然反應奇佳。
輪到我板起了臉,樊約再也忍不住咯咯嬌笑,笑聲傳百米。我得意洋洋,男人只要能博女人笑就一定有機會。
樊約不笑了,但眼睛卻快滴出水來。因為服務生推着一輛小餐車走來,餐車上擺着一束又大又漂亮的鮮花,鮮花上放着一張心形的賀卡,賀卡上赫然寫着十一個大字:祝樊約,天天美麗,天天快樂。
漂亮的女人僅僅眼睛笑還不夠,我希望樊約這朵空谷幽蘭連細胞都笑起來,所以我還要道歉:“真對不起,為了買這條手鍊,我跑了三家珠寶店。這也是我遲到的原因之一。”説完,我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條白金與黃金鑲嵌的手鍊。手鍊很美,有十個玫瑰花浮雕。菜館的燈光很柔和,但手鍊的黃和白仍然相輝映,閃出奪目的光彩。
很意外,樊約居然又板起臉,我很好奇地問道:“手鍊不好看?”樊約大聲地説:“好看有什麼用?又不屬於我,除非……除非你把這條手鍊戴到我手上。”樊約沒有笑,我卻先笑了:“你坐這麼遠,我又怎能抓住你的手?”樊約哼了一聲:“你不會坐過來嗎?”我只好站起來,坐到樊約身邊。不過,看着樊約的一對玉手,我愣住了,不知道把這條手鍊戴在哪隻手好,所以我又嘆氣:“你不把手伸出來,我怎麼給你戴上?”樊約伸出的是左手,一隻很漂亮的小手,葱白的五指上塗着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太誘人了。想想自己普通白領一個,居然得到美人垂青,真是祖先葬到風水寶地了。
看我笨拙地擺了半天,還不能把手鍊戴上樊約的手腕,她的臉憋得脹紅,忍了好久,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噗哧”一聲,又笑了出來。我嘆唐伯虎的魅力,他什麼都不花就能博取秋香妹妹三個媚笑,而我又送花、又送手鍊,卻只能博得美人兩笑。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其實,我是想摸一摸樊約的小手。小手除了美,還很軟、很,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樊約目光如水:“你摸夠了沒有?”我愣了一下,隨即舉起樊約的小手大讚:“這樣漂亮的手,我又怎麼會摸夠?”樊約臉紅了一紅,想把手回。但被我緊緊地抓住,她狠狠白了我一眼:“肚子餓扁了。”我嘻笑點頭:“好,等吃完飯再好好摸。”樊約的臉更紅了,她嬌嗔道:“很多人都説你老實。我看呀,你跟老實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
“十萬八千里?有那麼遠嗎?”我給樊約扣上了手鏈,手鍊在玉手上閃閃生輝,更襯托玉手的潔白和柔美。這一刻,我有些痴。
“當然有。”樊約笑起來真的嬌美,她的名字我聽起來也很舒服。
“那我豈不是一個大壞蛋?跟一個大壞蛋一起吃飯,你不怕?”我很老實地問。
樊約咬咬嘴:“現在有點怕了,當初玲玲姐老誇你好。”
“玲玲姐才是大笨蛋,她看走眼了。”我哈哈大笑。
突然,人影晃動,我話音剛落,一個女子突然出現在我和樊約面前:“你説誰是大笨蛋?”我大吃一驚,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是如假包換的葛玲玲。
葛玲玲突然出現,不但我意外,就連樊約也瞪大了眼睛:“玲玲姐?”葛玲玲笑嘻嘻地朝樊約眨眨眼:“怎麼,不歡?”看來葛玲玲曾回過家,因為她換了一套衣服,一件白的無領無袖薄上衣,一條緊身的牛仔褲,顯得很又休閒。我對葛玲玲這種打扮到納悶,因為小君愛這樣的打扮,難道是小君和葛玲玲之間都在潛移默化地互相影響嗎?我注意到葛玲玲的頭髮又隨意盤起了,用一個夾子夾住,那夾子的顏是棕的,和提包的顏一樣,很相配。
樊約連忙站起來拍手:“歡。”葛玲玲這才從樊約的熱烈掌聲中坐進來,剛好坐在我對面。剛坐穩,葛玲玲就惡狠狠地瞪着我。我頓時心驚膽顫、目瞪口呆,看看葛玲玲,又看看樊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葛玲玲為什麼突然殺到?
“哼哼,你慘了,你剛才説玲玲姐的壞話。”樊約嘻笑,還奚落我一番,簡直就是落井下石、火上加油。
“你是不是不歡我啊?看我像怪物似的?”葛玲玲疊着雙臂,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我定了定神,趕緊站起遞上菜譜,滿臉阿諛:“當然歡玲玲姐,今天想吃什麼?我請。”
“哦,是你説的,我點菜啦!”接過菜譜,葛玲玲突然笑了,笑容很狡黠。
她編貝般的牙齒似乎能增加我的食慾,我突然餓極了。
芙蓉園菜館之所以出名,除了有芙蓉花看外,更重要的是這裏能吃到很多山珍海味。際應酬頗多的葛玲玲自然對芙蓉園很悉,她輕車路地點了本一品海蔘、南非龍蝦、法國蝸牛、澳洲石斑、美國象拔蚌、瑞士極品牛柳再配上俄羅斯的黑魚子醬,最後是三盅雙頭鮑魚羹、一盤上湯菜心,還有兩碟小菜。
我估計這些菜起碼要五千大洋,很心疼,幸好能承受得起,於是我乾笑兩聲:“玲玲姐你和小樊看看還想吃什麼,想吃的話再點。”這句只是我的客氣話,點了這麼多東西,已足夠把兩個大美女吃撐了。
可是,我錯了。
葛玲玲微微一笑:“今天大維陪幾個公司的股東吃飯,我就不去了。看看沒飯吃,就過來討一餐。我吃得很少的,你們不要太管我。不過,既然李中翰這麼熱情好客,我就點一瓶紅酒吧!”説着,向服務生招了招手。
我暗罵,什麼叫吃很少?點那麼多東西,還少?真是臭三八。
葛玲玲要的是二十年的法國紅酒,我看了一下價目表,頓時眼冒金星。那是九千港幣一瓶的極品紅酒,我的心在滴血。
可是,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葛玲玲伸出了兩手指頭:“要兩瓶。”這餐飯是我這輩子吃過最貴的一餐飯,按理説我應該心情愉快,可是我卻覺得不是吃飯,而是吃我、喝我的血。我暗暗發誓,以後絕不再説葛玲玲半句壞話了,背後也不説。
兩個美女卻吃得不亦樂乎,葛玲玲更是頻頻和樊約乾杯,嘴上還風涼話不斷道:“小樊,兩瓶酒我喝不了那麼多,你要多喝點呀!很貴的,要九千一瓶。”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