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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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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氣,可是我真的喜歡他,反正生米煮成白飯了。”應該是“生米煮成飯”小君的引經據典差點讓我笑出來,趕緊掩嘴。

姨媽不用忍,她大大方方地“撲哧”一聲笑出來:“喜歡就喜歡吧,完了沒有,完了就趕緊出去。”小君疑惑了:“這麼好説話,有點反常喔。媽,你別站着呀,快躺進浴缸,我幫你按摩。”姨媽一聽,又急了:“不要你按摩,出去、出去。”小君就愛抬槓,這會兒跟姨媽耗上了:“不要拉倒,你泡澡、我洗澡,互不相干。”我抹了一小處玻璃,模模糊糊地看到小君掉衣服,朝淋浴間走來。我大驚,幸好姨媽搶先一步檔住小君:“等等,我要用淋浴間。”小君晃了晃腦袋説:“那我就用浴缸咯。”姨媽心思縝密,知道這時候不能小君,如果硬是要把小君趕出浴室,她肯定會起疑心。反正小君沒察覺我在淋浴間,姨媽也佯裝鎮定,等小君一跨進浴缸,她也拉開淋浴間的門走進來,迅速關上。

我伸手一扯,將姨媽身上的巾扯落,兩團大子傲立,氣勢非凡。姨媽手忙腳亂又不好發飆,只能任憑我欣賞。蒸氣瀰漫的淋浴間裏,姨媽的體如夢如幻,她高聳飽滿的大房美麗動人,我輕輕將她抱在懷裏,盡情撫摸她的身體。

姨媽沒有反抗,她也不敢反抗。這情景與上次與小君偷情時何其相似,如今情景重現,偷情的人卻換成了姨媽,真不知道是上天安排還是造化人。

絲絲熱水噴灑在我們的身體上,加速慾望的噴發。姨媽已微微呻,因為我的大不停地摩擦她光滑無的下體,她的陰户比小君更肥美。我跪下去,將腦袋壓在肥美的陰户上,牙齒輕咬,咬住兩片薄厚適中、韌有餘的瓣。

突然發疼,我心知被姨媽揪住頭髮,但我不為所動,牙齒與舌頭並進,很魯地蹂躪這隻白虎。只有咬過才知道,這隻白虎很野,為了報復我的魯,白虎噴出了一股熱,澆了我一臉。我抬頭看去,發現姨媽幸災樂禍。

我被怒了。趙紅玉曾經噴了我一臉的,結果被我折磨得要死要活,這次姨媽也不能例外!我瘋狂地、撕咬,我的舌頭鑽進腥臊的中,突然,我的舌頭有些發麻,裏有強力的力。

我急忙停止對的挑釁,剛想將手指試探力的強弱,淋浴間外傳來小君的聲音:“媽,哥剛才他還打電話給我,説跟你回家接受懲罰。你真不知道他去哪了嗎?”姨媽恨恨地瞪着我,大聲回應道:“哼,我當然知道,我把他扔進那個人工湖裏。”

“真狠心,乾脆也把我扔進湖裏好了。”小君明知道是姨媽開玩笑,她仍然怨怪姨媽。

姨媽突然雙眉一皺,身體劇顫。我只不過將一中指進她她就劇顫,我心想,如果換成我的大進去呢?姨媽會不會尖叫?

幸好姨媽很快就適應,恢復了平靜。幽深道里果然有詭異的引力,我動兩下,姨媽一聲幽嘆:“也不知道這個李中翰哪點好,他身邊一大堆女人,你纏他只會自討苦吃。”小君很堅定的道:“苦就苦,反正我喜歡他,我要嫁給他。”我開心極了,笑得合不攏嘴,姨媽也抿嘴輕笑。我趁機站起,一邊姨媽的大房,一邊小聲索求:“媽,我想要。”姨媽眉目含,卻小聲嗔我:“不行,要戴套。”

“站着做不容易懷孕。”

“我可不這樣想。你這東西太長了,肯定能頂到裏面,我不能大意。跟你有這事已是大逆不道,要是再懷孕,你媽的臉就丟盡了。”我無話可説,姨媽説的有道理。跟小君不一樣,姨媽在官場、在社會上已有赫赫名氣,她不能無所顧忌。

這時外邊的小君又問:“媽,你説哥會娶我嗎?”姨媽反問道:“要是娶你了,那辛妮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小君有煩惱了。私心歸私心,但要我拋棄戴辛妮,小君一定會不答應,所以她小小年紀也學會嘆息。

突然小君有意外發現:“咦,這是什麼?保險套?”我和姨媽都嚇了一大跳。她惱怒地看着我,意思是怪我不夠細心,我只能苦笑。

當時手忙腳亂難免疏忽,幸好姨媽反應神速:“那是我買給你哥的。你年紀還小,別大了肚子。”很明顯,姨媽的話是一語雙關。既提醒小君也警告我,我手指用力,狠狠小葡萄似的頭。姨媽一聲嬌,靠在我懷裏,我又趁機將大頂到她光滑的陰户。連續頂了十幾下,大龜頭均滑門而過,惹得姨媽吃吃竊笑。

小君對姨媽的解釋沒有絲毫懷疑,她嗲聲道:“我聽説女人也可以戴保險套,也可以吃避孕藥。”姨媽大聲回應:“你懂什麼!女人裝避孕環很麻煩又難受。另外女人要儘量少吃避孕藥,吃多了會影響生育能力。”小君大為高興,她已聽出姨媽不反對我與她的戀情,趕緊拍馬:“哦,明白了。還是媽關心我,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姨媽見我對她的大子又又咬、又又捏,她忍不住問:“小君,你告訴我,你哥有沒有對你很魯?”小君吃吃嬌笑:“他很温柔的。不過,有時候很魯。”姨媽忍不住笑罵:“不害臊。”小君很不服氣:“我才沒有不害臊!哥的那些女人,包括辛妮姐在內,個個都是騷貨,她們才不害臊!媽,你説,有什麼辦法讓男人儘快出來。”姨媽與我大驚,我馬上停下手中的動作仔細傾聽,姨媽問:“什麼意思?”

“媽,我告訴你,哥好厲害的。他一天可以幾次,每次都半小時以上,他老是嘲笑我,説我是……是小雌兒不幹。”小君大告我的黑狀,姨媽氣不過,伸手擰住我的耳朵:“下一次他再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替你收拾他。”説完發現我壞笑,她臉一紅馬上改口:“我意思是,我幫你打他。”小君不依:“萬一打壞了怎麼辦?”姨媽道:“打壞就打壞,好男人多的是。”

“媽,你真討厭,不跟你説了。”知道被姨媽戲,小君氣鼓鼓地轉移話題:“剛才逛街見到楚蕙姐,她明天要辦生派對,一定要媽參加,你去不去?”

“當然去,楚蕙打電話跟我説了。你趕快洗,洗完打個電話給楚蕙,問問她媽媽是不是也會參加。”姨媽終於抓住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小君不疑有他,很快就洗完走出浴室。姨媽跟着走出淋浴間,悄悄把浴室門關上,我才稍微鬆一口氣。

“小君在客廳打電話,你現在還不能出去。”姨媽走回淋浴間,示意我幫她抹沐浴,我欣然答應。看着她渾圓的大股朝我翹着,我的慾火幾乎燒焦我的靈魂。輕輕靠過去,我貼近姨媽的大股,隨手擠出沐浴在手掌心塗勻,待泡沫豐富,我殷勤地將泡沫塗抹在姨媽的玉背上。

姨媽輕長髮,出潤白的脖子,方便我獻殷勤。我一絲不苟,從脖子到腳踝,沒有放過姨媽每一寸肌膚,關鍵的部位我自然更加細膩殷勤。

姨媽顯然很滿意我的温柔,就算背對着我,我也能覺到她在笑。終於要塗抹正面了,她羞得像一位懷少女,我的雙手大肆遊走、極盡温柔。姨媽微閉雙眼,嘴角掛笑,我硬得厲害,忍不住貼過去,高昂的大傢伙又在她雙腿間撥。

姨媽脹紅着臉,扭扭捏捏道:“真受不了你,去拿保險套過來吧。”我一聽,動地衝出淋浴間,可是我很快又轉返回來:“媽,保險套不在,一定是小君拿走了。”姨媽撲哧一笑,柔聲道:“這也好,在浴室裏做不方便。反正媽答應你了,你先忍一忍。”我失望之餘又不肯罷休:“媽,我忍得難受,其實不用那玩意更舒服。”

“聽話。”姨媽拿起巾擰乾,温柔地幫我擦身體,擦到大時,她的呼隨之微沉。估計姨媽與我一樣都在慾海裏掙扎,我很清楚,我與姨媽之間必定會轟轟烈烈。

“我先出去纏着小君,你悄悄回你房間換上衣服,然後假裝剛從外邊回來,你想編什麼藉口隨你。”姨媽柔聲叮囑着。

我恨恨道:“這小君真可恨,連續破壞我的好事,看我怎麼收拾她。”姨媽瞪了我一眼:“你敢欺負小君,你就想想我會怎麼收拾你。”小君果然被姨媽纏住了,母女倆關在姨媽的卧室裏又笑又叫,都不知道她們説些什麼有趣的事,得我心癢難耐,不敢再聽下去。待大稍微軟下來,我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家門。在外面淋了一陣子雨才回家,還故意出很大動靜,讓屋裏的人聽到。

小君耳朵靈,我還沒走進客廳,她已從姨媽的卧室裏衝出來。見到我,她一臉興奮:“喲,大老闆這麼晚還去談生意?看起來不像喔!”確實不像去談生意,沒人穿短褲背心去談生意,我漫不經心地告訴小君我去買東西了。

“買什麼東西?”小君見我兩手空空,很懷疑:“一定是去唐依琳家了,對不對?”

“別冤枉,我好幾天沒見到她了。剛才我是想起買……”我故意賣一下關子引小君上勾,省得她老吃唐依琳的乾醋。

“買什麼?”小君果然上鈎。

我故意壓低聲音:“小聲點,別讓媽聽到,我是去買保險套了。你年紀還小,我可不能讓一位十八歲的美女大肚子。可惜啊,沒有合適的。”

“哼。”小君翻翻眼,氣鼓鼓道:“現在才想起要避孕,一點責任心都沒有。整天就知道在人家身上完了拍拍股走人,無情無義。”我大吐苦水:“事實不是這樣的吧?”

“就是這樣。”小君蠻橫道:“哼,從今以後,不戴套套不許碰我。”我好生失望:“那怎麼辦?今晚上很想跟小君愛愛。”小君冷冷一笑:“我倒有個好辦法,你要不要聽?”

“説呀。”我滿臉堆笑,只要能幹小君的,什麼辦法我就願意嘗試。

小君指了指廚房:“冰箱裏有豬,你選一塊最肥的解凍。”

“解凍?”我很納悶。

小君接着説:“解凍完了,你在肥豬上割一口子,然後把你的東西進去,愛怎麼就怎麼。”

“小君……”我憤怒地舉起雙拳,小君咯咯一笑,轉身朝姨媽的卧室跑去:“媽,有人欺負我。”白影一閃,姨媽在卧室門前截住小君:“吵什麼?”我心臟怦怦直跳。姨媽雙腿,身上穿一件長及部的白吊帶睡衣。雖不透明,但火辣、曲線隱約,她就算素顏也是絕美俗。微濕的長髮披散開來,人的鳳眼有水波轉,真是儀態萬千。

小君躲在姨媽身後朝我做鬼臉:“媽,哥想吃肥豬,嘻嘻。”

“他呀,什麼都想吃。”姨媽眨了眨鳳眼,話裏有話。我聽出來,馬上回敬一句:“是啊,我又餓了,媽有什麼東西給我吃?”姨媽臉一紅道:“有擀麪,你要不要試一下?”小君一聽,覺狀況不對,趕緊將姨媽拖回卧室:“媽,我們進去聊天,我跟你説個故事。”我苦笑不已,轉身走進浴室。沒辦法,淋了一身雨我只能再洗一次澡。洗完出來,我又見到小君,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看上去像一隻發情的小狐狸。

“媽呢?”我一邊擦頭髮一邊問。

“睡着了。”

“那你為什麼還不去睡,在這裏傻笑什麼?”小君的眼珠子轉了轉,嗲聲道:“人家怕你晚上在牀上胡思亂想,特意為你泡了杯牛。媽媽説,牛能幫助睡眠喔。”我骨頭一酥,心裏甜滋滋的:“這麼關心哥?”

“當然。”小君猛點頭。

我笑眯眯問:“那你為什麼不喝?”小君晃了晃手裏另外一個玻璃杯:“我喝過啦。”

“喔,那謝謝了。”我欣然拿起一杯滿滿的牛,轉身朝我的卧室走去。

小君急忙追上來:“喂,怎麼不喝?”我柔聲道:“哥想睡前才喝,現在頭髮還有點濕。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小君笑眯眯叮囑着:“記得要喝喔。”我一聲怪笑:“記得,小君的情意點點滴滴都記在心頭。”小君朝我拋了個媚眼:“什麼點點滴滴,一大臉盆那麼多好不好?”我猛點頭:“對對對,小君對我的情意有一臉盆這麼多。”小君大笑:“咯咯,晚安喔。”

“晚安。”細一扭,小君慢悠悠地走回她的房間,我也走進卧室。關上門放下巾,拿起手中的牛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後跑到窗口慢慢倒掉杯中的牛。倒到最後,我發現了一些很細微的沉澱物,用手指沾上一些沉澱物放進舌頭嘗一嘗。我笑了,笑得很詭異。

雨一直下,滴滴答答的雨聲彷彿是一首催眠曲,我躺在牀上拼命胡思亂想也抵擋不住瞌睡蟲的侵襲。眼皮在打架,我快要撐不住了。難道小君給我喝混入安眠藥的牛就是為了讓我好好休息?

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帶着滿腹的懷疑,我漸漸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