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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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偏偏又與家人矛盾重重。”孟姍姍又頷首:“嗯,我與父母的關係很不好。”
“依我看,那是你父母不理解你、不支持你。或者説,你父母只想你做一個相夫教子、侍奉老人的普通女人。”聽到這,孟姍姍把眼睛睜得很大,一副很吃驚的樣子:“這也能看得出來,真要刮目相看了!快説,繼續説。”
“口乾了。來,喝點酒。”我不是吊孟姍姍的胃口,而是真的口乾舌燥。那股在下體升騰的熱力越來越強勁,擴張的範圍越來越廣,我身上的水分似乎被這股強大的熱力蒸烤掉。我現在很想喝下所有是體的東西,眼前這瓶紅酒雖然乾澀,但我此時喝起來覺已不一樣了,彷彿那就是瓊漿玉。
怎麼回事?我頭腦依然清醒,對這怪異的現象大惑不解。本想去洗手間方便一下,順便洗個臉壓制體內可怕的慾望。可是眼下到了關鍵時刻,我又怎麼會離席而去?想了想,我咬咬牙堅忍着,不動聲疊雙腿,希望把褲襠那大傢伙夾在雙腿間。沒想大傢伙沒能夾住,卻更加腫脹。我大吃一驚,只好放平雙腿讓褲襠高高隆起。
“有點熱……你覺得呢?是不是酒吧忘記開冷氣了?”孟姍姍臉突然有些怪異,我微微覺到她如蘭的氣息略顯渾濁。顧盼一下四周,孟姍姍的眼睛盯住紅酒杯。
我見狀以為她想要喝酒,趕緊大獻殷勤,騰出左手幫孟姍姍拿來她的紅酒。她微微一笑,伸手接住,我也拿起我的紅酒道:“可能是你緊張了,放鬆些。來,乾杯,順便祝你越來越美麗。”孟姍姍笑容更燦爛:“謝謝,也祝李總裁財源廣進、萬事如意。”我大笑,一杯喝下後卻意外發現孟姍姍把杯中的紅酒全喝光。我不嘆女人多是酒量好,為自己再斟上同時也為她添了小半杯:“承姍姍姐貴言。呵呵,我們還要繼續嗎?”孟姍姍了紅潤的嘴,再次依靠着我,將漂亮的玉手張開:“繼續,快繼續,有點神奇喔。”我眉飛舞道:“神奇還在後頭。”
“是嗎。”孟姍姍瞥了我一眼,那瞬間,我有了觸電的覺,真希望她多看我幾眼。可惜眼角的餘光告訴我,這個大美人更關心她的命運。
我開始把所知孟姍姍的底細慢慢配合一些推理説出來,然後加以旁敲側擊、察言觀。前是圓謊,後是銜接,總之舌若蘭花,把孟姍姍説得一愣一愣的。十分鐘不到,她已連連稱呼我為大師。我故意不卑不亢、一臉正,又説一些因果緣分之類的織語。此時的孟姍姍幾乎對我佩服加崇敬,我心想是時候了。
第132章、種符“劉思明真有外遇?我不敢相信,我老公老實木訥,一點情趣都沒有。別人有外遇一萬次,我都不相信自己老公有外遇。”聽我算到劉行長有黯情,孟姍姍差點發起脾氣。
我淡淡問:“你要怎樣才相信?”孟姍姍氣鼓鼓道:“除非我親眼所見。”我輕輕撫摸她的手背,嘆息道:“唉,你最好不要見。這是劫難,你不見沒事,見了反而害了你。”孟姍姍仍然半信半疑:“那怎麼辦?我總不能一輩子懷疑下去,這樣我會很痛苦的,我不想失去我老公。”我趁機恭維:“這你放心,你漂亮人,你老公不會拋棄你。只是男人風……”孟姍姍打斷我的話:“那也不准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大師,你快指點指點一下,有什麼辦法制止我老公有外遇。”
“有一種方法。”我開始放誘餌了。
孟姍姍焦急道:“大師請説。”我柔聲道:“表面上看是你丈夫有外遇,實際上是你士氣低落、中氣不足。這有可能是你身體出病,也有可能是你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以至於身心疲累,冷淡了夫之間的情。”孟姍姍一聽,倒有幾分贊同:“是的、是的,我這幾年很累、很辛苦,但我沒有冷落丈夫呀!”我腦子猛轉,察覺出孟姍姍與劉行長之間的夫情還算頗為深厚,所以迅速轉移話題:“嗯,看來是你士氣低落,然後氣入侵,害得你丈夫受到障目,他眼睛裏本看不到你的好。”孟姍姍又急又委屈:“那該怎麼辦?”我裝模作樣點掐手指頭,嘴裏唸唸有詞。不一會兒,我猛然睜大眼睛盯着孟姍姍問:“你屬龍,龍女的脊椎是龍脈,乃士氣的本,姍姍姐脊椎最近有沒有發痛?”孟姍姍花容大變:“有耶!特別是尾椎,經常發酸發痛。”我暗暗好笑,其實成女人的椎一到天氣轉冷的時候很容易發脹、發酸,這是生理現象,據説是因為女人平時做愛時候用力最多的地方就是部。不像男人,幾乎全身上下都用力,反而達到平衡。女人只是部使勁,很容易出現狀況。我假裝一聲驚呼:“哎呀,這是魔鎮住你的龍脈。我只要在你脊椎上種一道符,那氣就會走。”
“種符?什麼叫種符?”孟姍姍一臉茫。
我嚴肅道:“一時間比較難解釋清楚。簡單來説,就是算命占卜的最高水平,俗話稱之為‘摸骨’。”
“喔,摸骨我聽説過,是摸脊椎嗎?”孟姍姍問。
我解釋道:“因人而異,有些人是腦骨、有些人是臉骨、有些人是骨。姍姍姐是脊椎骨,龍脈在脊椎骨是比較常見的。”
“明白了,大師現在可以幫我種符嗎?”孟姍姍似懂非懂,她本不懷疑我有其他目的,因為她已經很信任我。
我淡淡道:“可以,幸好姍姍姐今天穿的衣服不多,你轉過身去背對我,我替你種一下符。不過這不能長久,以後要偶爾還要種一次。久而久之,那魔沒了耐,就不來騷擾你了。”
“嗯嗯嗯,大師你要幫幫我,我不能沒了我老公。如果沒有他,父母會更恥笑我。”孟姍姍肢一扭,一個渾圓的部朝我轉來,我瞬間血氣上湧。似乎所有女人的晚禮服都很大膽,以前葛玲玲如此,之後楚蕙如此,如今孟姍姍穿的晚禮服也是大膽地秀出一大片玉背。真要命了,在雙腿間的大傢伙猛地彈跳幾下,幾衝出褲襠。我慶幸孟姍姍背對着我,看不見我的窘樣。
“我們有緣,我又怎麼會不幫你?姍姍姐把衣服拉起來吧。”凝神呼,我極力平靜內心的躁動。
孟姍姍微微回頭,小聲説:“大師,這裏人多眼雜,我拉裙子起來會很不雅。你……你就伸手進去吧。”她希望我從的後背伸手摸到尾椎,而不是把晚禮服的下襬拉到間。
我假裝君子:“這……你是女人,我不好意思啊!”孟姍姍笑道:“別不好意思,我同意就是了。況且是脊椎,又不是別的地方。”
“那我開始了。”我突然手心都是汗,嘴裏默唸阿彌陀佛。我的手段卑鄙些,那也是情非得已。
孟姍姍靜靜地等待着,她把一頭微卷的長髮撥到身前,令的玉背更加誘人。我細細打量,這一片雪白肌膚細膩有光澤,沒有半點瑕疵。猶如無骨的雙肩微顫,似乎能覺到我的靠近,肩胛偶一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倒一口氣,這女人絕對是極品。
我小聲道:“我先手,別把你冷了。”孟姍姍嬌笑:“李總裁真細心體貼,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大師。”我着手,慢慢向孟姍姍貼近:“喊我中翰吧。大師這稱呼聽起來刺耳,好像我很老。”孟姍姍意識到我靠近,她的身體微微前傾:“哦,那就拜託中翰了。”我出一絲很壞的笑容:“姍姍姐,我靠近一點。別讓人看見我伸手進一個女人的衣服裏,會很丟臉的。”孟姍姍噗哧一笑,微抬渾圓的股:“嗯,依你的意思吧。別人有可能誤會,小不用擔心,我們到時候跟她解釋就是了。”
“好的,你呼要自然,身體要起,我開始了。”我暗暗欣喜。
“嗯。”孟姍姍依言起身子,豐處傲然聳立,雪白的玉背與渾圓的部形成一道優美的傾斜,就如同高山滑雪道一樣,我伸出手指按住凹陷的脊椎緩緩下落。
“中翰,種符要多長時間。”孟姍姍劇烈顫抖一下。
“少則半小時,多則兩個時辰,每個人不一樣。幸運的是你的龍脈命門在脊椎,如果是在別的地方,就只能另找時間才能種符。”我反應迅速,時間不能説太長也不能説太短。
“你經常幫人種符吧?”孟姍姍仍在顫抖,我的手指繼續在細膩道路上滑落,很快停在脊椎骨終點。我內心狂跳,真擔心與我只有半指距離的孟姍姍會發現我內心的齷齪。幸好她依然平靜,那顫抖漸漸消失,幽香的嬌軀筆直地矗立在我眼前。我伸長脖子從晚禮服的低領看去,那兩座傲然豐的地方已能看到一小半。
雖然只能看到一小半,但至少證明這兩座豐是真材實料,沒有加墊任何有助於高聳的東西。目測一下溝的深度,我能揣測出這豐很難用一隻手完全掌握。
“種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一般不會自討苦吃。”孟姍姍一愣,用一種很羞澀的語氣問:“哦,那你是為我辛苦咯?”我悄悄把前貼到孟姍姍的玉背,腦袋越過她的香肩,在一隻漂亮的耳朵邊輕輕吹氣:“我願意為姍姍姐辛苦。”孟姍姍嬌軀再顫,她腦袋一閃,避開我呼出的氣息,還把話題扯開:“嗯,現在摸到尾椎了嗎?”我暗笑,雖然孟姍姍有避開我太過貼近的動作,但她沒有完全逃避。這一次試探可以説是成功的,我的信心更充足,食指與中指在尾椎研磨了幾下後,我繼續滑落,很慢很慢地滑落。這很大膽也很危險,因為尾椎下面就到了股溝,那裏已屬於女人的區。
“摸到了,你稍微把股抬一下,你的尾椎有點長。”我壞笑,要想摸下去只能找藉口。我單腿跪在沙發上,方便手臂向下延伸。孟姍姍突然一聲嚶嚀,嬌軀無力地靠到我身上,撞到隆起的下體。
我連忙後縮褲襠,用另外一隻手扶住嬌軀,而那兩在尾椎的手指突然疾探,勾進深邃的股溝。指尖觸到一片且黏的肌膚,我摸了摸問:“咦?那是什麼?”
“啊。”孟姍姍一聲驚呼,閃電般離開我身體,挪坐到一邊去。我剛想解釋,猛然發現孟姍姍剛才坐過的地方上有一大灘水跡,水跡在火紅的沙發上被聚燈照得閃閃發亮。這一瞬間,孟姍姍也看到水跡,她臉大變,羞愧、驚訝、憤怒等表情幾乎同時出現在她美臉上。
我愕然問:“姍姍姐,怎麼會這樣?”孟姍姍手足無措地跳起來:“我、我不知道,我要上洗手間。”説完,她拎起手提袋慌慌張張跑走,我連呼幾口大氣也沒法鎮定下來。目送孟姍姍的背影,我的自信心受到嚴重打擊,長嘆一聲頹然靠在沙發上。
正極度失望時,聶小卻突然詭異地出現在我眼前。她興奮地撲到我懷裏,氣吁吁道:“你放心,只要我在,她跑不了,你要加油。”我嚇了一跳,朝酒吧洗手間的方向看了看問:“到底怎麼回事,今天很奇怪,你是不是在紅酒放了什麼?”
“咯咯。”聶小大笑,她不但撲到我懷裏,還在我身上亂扭:“放了不少催情藥。我曾經給菲菲和懷明珠試過,效果很不錯,就不知男人吃後的效果如何?”
“催情藥?是什麼催情藥?”我突然有被人愚的覺。
聶小吃吃嬌笑:“是一種很厲害的催情藥。”我問:“有多厲害?”聶小膩聲道:“不清楚,我只知道男人吃了連母豬都不放過,女人吃了猥瑣男會變潘安。”
“我不是猥瑣男。”聶小兩眼發亮:“所以你在孟姍姍眼裏比情聖還可愛,你再大膽些她也不會怪你。”我簡直哭笑不得,惱怒地捧起聶小的小臉責罵:“天啊,你害死我了。你看看,你摸看看,都腫成鐵塊了,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難受?”聶小掰開我的雙手,狂亂地吻住我的嘴,小舌頭輕挑地鑽入我的口腔裏,隨意撥一下又迅速離開,一臉笑嘻嘻道:“不用摸,我覺到了?能忍嗎?”我氣呼呼地直搖頭:“不能了。小,你這是亂來!我們走吧,到我車上去,你要為你做的事情負責,我現在就想要。”聶小柔柔撒嬌:“你忍忍啦!難道我不想嗎?我剛才也喝了這些紅酒,現在……算了,我們要剋制一下,你的目標是孟姍姍。”
“可是……”我一聽,想説的話竟然説不出來,聶小所言正是我迫切的目的。聶小嫵媚嬌笑,雙腿間悄悄摩擦一下我的褲襠:“別擔心,我都受不了,孟姍姍更受不了,她喝得比我多。啊,中翰你別頂,萬一了,可就失掉好機會了。”
“了?”我微愠:“你又不是沒領教過,你認為我會輕易就了?”聶小小嘴一撇:“臭美,那天你喝了很多酒,男人酒喝多了會比較持久。”我冷笑道:“你懂得還滿多的嘛?今天喝得少了又吃藥,我就要你嚐嚐厲害。”聶小譏諷道:“你敢嗎?你敢在這裏做?”我一聽,不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