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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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為人嗎?”這時候要適當維護郭泳嫺的權威,其實我沒想責怪上官姐妹,見她們戰戰兢兢的樣子,我暗暗好笑,心裏特別佩服黃鶯的機靈。她為了幫小月,懂得用迂迴手法把小月的境況告訴我,還故意先刺我,多此一舉。
“中翰哥哥,我們錯了。”黃鶯知曉我心意,趕緊乖巧地道歉,我順勢笑逐顏開,叮囑她們多多安小月。
這時,一組陌生號碼突然撥通我的手機,我接通一聽,是屠夢嵐打來的。
“中翰啊,你説的那個人有點背景……你們能坐下來談談最好,沒什麼事情談不攏的,化干戈為玉總比動刀動槍來得好。跟你説,如果實在不能處理好,你找市政法委書記蕭田,就説是我説的。”電話那頭,屠夢嵐帶着嚴肅而關切的語氣,向我娓娓説出很多關於張思勤的資料背景。果然,張思勤無論是在黨政或軍警方面,都有深厚的人脈關係,怪不得他如此囂張。
“謝謝媽,我聽您的,儘量好好處理。”我打心底謝這位準岳母。沒有她提供的訊息,我貿然與張思勤攤牌很危險,而且姨媽並不是無所不能,我也總不能每次都依仗姨媽,我希望這次能以自己的能力戰勝對手。
真要戰勝對手,我至少要把對手的底細打聽清楚。不是有一句話:知己知彼,方能戰而勝之嗎?
“給你喊一聲媽,心裏特別舒坦。你自己小心些,張思勤的靠山很忌憚你姨媽,必要時和你姨媽商量如何處置。”聽到這裏,我心裏咯登一下,但又不好直接問,於是我笑了笑説:“知道了,過兩天我再拿兩條娘娘魚去看您。”電話那頭有了笑聲:“剛嘗過,味道美極了。”
“像媽這樣美。”
“哼,你是説我像魚?”
“哈哈。”放下電話,我卻再也笑不出來。
屠夢嵐與姨媽一樣,都是驕傲之人,她會説張思勤棘手就肯定棘手。他的靠山忌憚姨媽,那這個靠山又是誰?
我不知道張思勤的力量強到哪裏,但我要征服姨媽,就不能求助於她。事事都要姨媽出手,她又豈會看得起我?
想到這,我心中頓生豪氣,不管結局如何,我都要剷除張思勤。不僅是為了小君和小月,又或者為了自己和kt.至於寶藏我並不在乎。正如郭泳嫺所説的,只要有十年勤奮,我一定能有收穫。何況就算找到寶藏,也不一定屬於我;萬一國家介入,我的碧雲山莊有可能會變成文物展覽館,對我來説反而得不償失,所以張思勤必須死!
“小月的事,你們暫時別跟其他人説,包括我家人。”我陰鬱着臉注視着上官姐妹與郭泳嫺,見到她們點頭答應,我還是心事重重。雖然我不好先與張思勤攤牌,但萬一他主動向我發難呢?
想到這,我眼皮一陣狂跳。抬頭看了看大雨傾盆的天空,心中莫名地煩躁不安。本想着等雨小一點,親自去“女子儀態美容中心”把小君接回來,可這場大雨卻依然下個不停。考慮片刻,我不願再等,吩咐黃鶯去找雨衣,準備接回我的小君。
突然,辦公室門外傳來一陣凌亂腳步聲,上官姐妹剛想出去察看,辦公室門已被推開,全身都濕透的小君像只落湯雞似的衝進來。
我大吃一驚,來不及細想,回頭朝杜鵑大吼:“快拿乾巾來!”其實小君並不愛吃洋芋片,她只是嘴饞而已。一頓熱水澡後,她橫躺在沙發上呆呆地咬着洋芋片,這些零食餞她平時都放在我辦公室的屜裏。可以説我的辦公室也是她李香君的辦公室,我的辦公桌也是她李香君的儲物桌。
“小君,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快説呀!想了半天時間還沒想好?”我與郭泳嫺還有上官姐妹都圍在沙發邊,焦急地看着咀嚼洋芋片的小君。她的衣服已被雨水淋到濕透無法再穿,辦公室裏沒她可替換的衣服,幸好巾、毯子具備。此時小君的身上,就裹着一張毯子。
毯外,的圓肩一如往般柔滑,可大大的眼睛卻失去了光彩,小君心有餘悸道:“突如其來、險象環生、千鈞一髮、臨危不亂、機智勇敢、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哥,我用這七個成語來形容剛才發生的事。”我柔聲道:“是六個啦,最後一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是連在一起的,只能算一個。”小君尖叫:“我説七個就七個!”我嚇了一大跳,趕緊點頭誇讚:“是是是,是七個成語,小君的文采一千里,有小君在,蘇東坡滾一邊去。”小君扁了扁嘴,酥脆的洋芋片紛紛落到毯子上:“蘇東坡我知道,他會做東坡對不對?”我一拍大腿,豎起大拇指:“沒錯,蘇東坡就是那個會做東坡的蘇東坡。”小君的小嘴越扁越厲害:“哥,你會做東坡嗎?”我着急道:“當然會。”小君嗲嗲問:“好不好吃?”
“當然好吃。”
“可是,我剛才差點就死掉了。死了不要緊,可我還沒吃過你做的東坡。哇……”才説完,小君就放聲大哭,直哭得眼淚與碎洋芋片橫飛。所有人都慌了,一起上前勸,好不容易才讓小君止住哭泣。
她愛乾淨,一邊拍撿掉毯子的碎洋芋片,一邊向我們敍述發生的事情:“我今天去練舞,練完了想去找楚蕙姐姐,看見雨很大,我跟老師借了一把傘走去百貨公司。才走幾步,突然有一輛小車停到我旁邊。車上有人問:‘你是李香君嗎?’我説是,他們就説是李總裁派來接我的,我以為是真的,偏偏不上車。因為……因為我還很生氣。”
“應該生氣,不上車是對的。”我當然知道小君生氣的原因,所以很誠懇的道歉。此時,一個在電影裏綁架人的畫面浮現在眼前,我陡然心驚跳。
“哼。”小君對我在洗手間偷情仍耿耿於懷,她瞪我的時候,大大的眼睛似乎恢復了神采:“於是我就不理車裏的人,繼續往前走。車子也跟着我走,車上的人拼命催促我上車,一直跟、一直催,我還是不理。”
“可沒想到,從小車上跳下兩人,我覺他們好像是要抓我,我嚇壞了,就趕緊跑,他們見我跑就追了上來,那小車還很快地開到我前面要堵住我的去路。我見前有敵人後有追兵,心想完蛋了,一定是碰上人販子。聽説被這些人販子抓走,會被先後賣,賣到很遠的地方。所以我發誓不給他們抓到,就是死也不能給他們抓到,怎麼辦呢?”
“是啊,小君姐姐,你怎麼辦呢?”杜鵑急得小手緊握,黃鶯更是大氣都不敢。
小君一抹眼淚,情緒動道:“沒辦法,我只能穿越馬路。那時下着大雨,又是下班時間,馬路上的車很多。我穿過馬路時,有好幾次都差點被兩邊開來的汽車撞上,好危險耶!萬一真撞到,我一定死翹翹。有一輛公車離我只有半手指頭的距離,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啊!”上官姐妹不住尖叫,一直鎮定自若的郭泳嫺也嚇得臉蒼白,我鐵青着臉道:“現在大家就快被你嚇死了。”小君乾笑兩聲説:“別擔心,我死不了。因為我長得漂亮,他們捨不得撞我,連罵一句都沒有。等我跑過馬路,就直接來這裏了。”大家微微鬆了口氣,我擦了擦額頭上不知何時冒出的冷汗:“非常正確,幹得漂亮,確實臨危不亂。”小君問:“這些都是什麼人,真是人販子嗎?”我與郭泳嫺對望一眼道:“肯定不是好人。”但我們心知想綁架小君的人必定與張思勤有關,為了不讓小君擔心,我佯裝不知,含糊帶過。
小君噘起小嘴,嗲嗲撒嬌:“哥,我要回家,我想媽媽了。”我點點頭:“好,等我跟玲玲姐姐、楚蕙姐姐説一聲就送你回家,省得人家擔心你。”
“好。”黑寶馬x5suv像魚一樣滑進伯頓酒店門前的停車位。也許是大雨剛過的原因,富麗堂皇的酒店門前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我並沒有把小君送回家,而是把她送來伯頓酒店,這裏面有三層意思:既不讓受傷的姨媽擔心,又可以將小君置身於中紀委的保護之下,心裏踏實;再來就是好幾天沒有跟小君親熱了,剛才她小香肩,惹得我慾火狂燒。
“為什麼來這裏?不是説回家嗎?”小君狐疑地盯着我。車裏的光線微弱,我依然看出她小臉有一片紅,想必她已猜出我有某個壞念頭。
我乾咳兩聲,撒了個謊:“這段時間媽媽很忙,很少在家。媽不在我可不放心,等會兒何芙姐姐會派人保護你,誰叫我的小君長得太漂亮,引得人販子垂涎。”
“漂亮就能搶嗎?真是的!下一次碰到他們,我一拳一個把他們全部打成王八蛋翻肚皮,哎呀……”毯子不小心從動的小君身上滑下。她坐在副駕駛座,我側身一看,真真切切地看到兩團眩目的雪白大子。小君反應迅速,紅着小臉往身上拉回毯子。
我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問道:“又怎麼了?”小君往酒店張望兩下,嗲嗲道:“身上只有毯子,怎麼進酒店呀?”我跳下車,繞到副駕駛座將車門打開,張開雙臂把香噴噴的小君抱在懷裏:“哥哥抱你進去就是。”
“嗚,給別人看到這樣子羞都羞死啦。”説完,羞紅臉的小君把腦袋鑽進我的臂彎裏。我大笑,剛邁開步子,突然一道閃電劃過烏雲密佈的天空,隱隱的滾雷由遠而近,不偏不倚正好在我頭頂上炸響一個驚雷。
很奇怪,小君沒有驚叫,而我更絲毫不畏懼。腳下的步子異常堅穩,眼前連閃幾道眩目的白光。
白光瞬間而過,我彷彿看到葱鬱的山嶺、奔的小河,我雙臂抱着一位身穿綾羅綢緞的女子。女子清純可人,嬌媚眾生,只可惜已死去。我身後有無數的人呼天喊地、悲天哭泣,我隱隱聽到兩個字:公主。
莫非我抱着的女子是一位公主?我低頭細看,果然死去的女子全身華服,脖子與頭髮配戴光彩耀眼的金銀飾物,似乎每一件飾物都華麗美、昂貴不菲。我覺得奇怪了,如果她真是公主,那我又是誰?
“李總裁……李總裁……”我打了一機靈,驀然清醒。什麼山嶺、小河、公主統統不見,而我詭異地抱着身輕如燕的小君站在伯頓酒店大廳中央發呆。
一位漂亮的酒店前台小姐站在我面前,笑容可掬地朝我詢問:“李總裁,需要我幫忙嗎?你是要豪華標準間,還是……”我打斷了她的話:“總統套房。先給我鑰匙,等會兒我再來補辦手續。”
“好的。”前台小姐朝小君看了一眼,回頭一陣小跑,從服務枱裏取來鑰匙。我努努嘴,她馬上會意,輕輕地把鑰匙放在包裹小君的毯上。我説一聲謝謝,抱着小君走向電梯。前台小姐又是一陣小跑,為我按開了總統套房的專梯。
“羞死了,沒臉見人了,她們肯定知道我沒穿衣服。”電梯剛關上,小君就猛捶我的膛。
“嗯,不但沒穿衣服,也沒穿鞋子,哈哈。”我大笑,低頭親了小君一口。大概是練舞的關係,幾天不見,她的體結實許多。
小君嗲嗲嚶嚀,有拒絕接吻的意思,掙扎中用勁稍大,毯悄然滑落,又出兩團飽滿拔的峯。我轉移目標,一口含住一個,猛啜猛。
小君裝哭:“嗚,媽媽,我要媽媽。”我跟着裝哭:“我也要媽媽,我還要吃。”小君噗哧一笑,嚷嚷道:“哎呀,吃怎能大口。要慢慢含、慢慢,嗯……”如果不是總統套房的樓層通道里有保全監視攝影系統,我一定會將小君就地正法。她讓我全身血沸騰,有個地方已硬得不能再硬了。
第130章、鳩佔鵲巢“小君,你的子越來越大了。”我盯着那兩座雪白豐滿的山峯嚥唾沫。
小君無限嬌羞又略帶幾分自得,她伸出小手擦了擦嬌蓓蕾上的口水,嗲哮道:“我也覺得,練舞的老師和同學都説我的大,不知道還會不會長?”我猛點頭:“還會繼續長。”小君歪了歪脖子,憂心忡忡問:“哥,那你的東西還會不會繼續長?”我忍住笑:“不知道,馬上給小君檢查一下。”
“不要啦。”小君霎時臉紅,依偎在我懷裏撒嬌。
我衝動極了,電梯一到,我匆忙抱着小君進入總統套房,一記深情長吻,連身上的衣服都來不及掉,就掏出巨大進入小君身體。很可惜,大入她的才動十幾下,房門就傳來鈴聲。我暗暗叫苦,估計是何芙來了,趕緊放開小君、整理身上衣服。
打開門,果然是英姿颯的何芙。她身穿灰女式夾克、黑長褲、束着馬尾,很乾練的樣子,一走進來她就問:“小君呢?”
“在房間。”我用雙手很巧妙地遮掩隆起的襠部。
何芙仔細觀察一下四周道:“她沒受傷就好。我已叫酒店的保全啓動一級保護措施,止除了你我之外的任何人接近總統套房,專用電梯二十四小時會有人看着。你放心,小君在這裏不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説完,何芙走進主卧房。
此時的小君躺在牀裏,身上蓋上了一牀雪白的絲絨被,只出一顆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