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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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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人竟然是秋煙晚,她一身素衣,雙手攙扶的病人居然是嚴笛。此時的嚴笛氣若游絲、臉灰暗,我又是大驚,急忙上前幫忙攙扶。

陶陶反應迅速,她大喊一聲:“中翰,你先出去,快讓病人躺下。”

“好好好,煙晚姐你照顧嚴笛,我來幫你掛急診。”我趕緊退出急診室,心想這次麻煩大了。姨媽説得不錯,嚴笛受傷了,她的傷比姨媽嚴重得多。

掛了急診病號返回急診室,嚴笛已進入急診監護室。醫生與護士都在忙碌,陶陶與小冰再也無暇與我糾纏。我見她們專業盡責,心裏對她們有了好,無恥的念頭又悄悄冒了一些苗頭。

“你們到外頭等吧。”一位不認識的護士走過小聲説。

我這才注意在急診監護室外矗立的秋煙晚,她淚濕雙頰,傷心的樣子令我內疚。

對於秋煙晚來説,嚴笛不僅是她的保護者,還是情同姐妹的知己,她與嚴笛的情甚至比秋雨晴還要深。

秋煙晚擦了擦眼淚,默默地轉身走出急診室。我跟隨在她身後也不知道説什麼,只能在心裏祈禱姨媽與嚴笛平平安安。

“我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們李家。”幽幽的嘆息就像詩一樣美,也只有書香面門第出身的秋煙晚才能説出這種悽怨的話來。

我柔聲責怪:“都是意外,我姨媽也有受傷,你就別説這些話了。”秋煙晚抹了抹眼角,幽幽道:“嚴笛要是有什麼差錯,我也活不下去。”我頭皮發麻,連連安:“沒事的、沒事的,護士長把醫院裏最好的主治醫生都叫來了,你放心。”怕秋煙晚還要説令人心酸的話來,我把話題一轉問道:“對了,雨晴呢?她還好嗎?她怎麼沒來?”秋煙晚瞥了我一眼,冷冷道:“你昨天不是見着她了嗎?”我尷尬地點點頭:“是的,見過、見過,她説你和她又吵架了。唉,姐妹之間還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秋煙晚臉一寒,嗔道:“我們的家事你一個外人就別多嘴。”我心一緊説:“我不是外人,你説過雨晴懷了我的孩子。”秋煙晚柳眉輕挑,冷冷看着我説:“好吧,我騙了你,我向你道歉。”我苦笑道:“不必道歉,雨晴真的懷了我的孩子。”

“什麼?”秋煙晚大吃了一驚。

我故意刺秋煙晚:“難道你沒發現雨晴比以前更漂亮了嗎?”秋煙晚臉大變,稍退的淚水又湧出來:“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呢?雨晴是何鐵軍的老婆。何鐵軍剛死不久,這事情要是傳到我父母耳裏,他們會怎麼想?你們就算要在一起,就算要生孩子,至少也要等過了一段時間呀!”我緩緩道:“你也太愛面子了。正因為你父母愛面子,才讓你們姐妹活受罪,現在你要為了你父母的面子而壓制雨晴的自由嗎?她今年都三十六了,能愛就儘量地去愛,能懷孕就儘量地懷孕。”秋煙晚的雙眼向我來兩道利芒:“愛你嗎?愛一個不能跟她結婚的男人嗎?”我忍不住大聲反駁:“誰説我不能跟她結婚?我愛她,我會跟她結婚。”

“我不信。”秋煙晚呆了呆,仍然氣鼓鼓地搖頭。

我冷冷道:“我就用我的生命和家人的生命起誓,你信嗎?”本想用決絕的話來鎮住秋煙晚,沒想到身後有人顫聲大叫:“中翰,別發誓!”

“雨晴?”我回頭一看,卻是淚眼婆娑的秋雨晴。她同樣一身素衣、一臉淡妝,沒有鉛華的痕跡,她與秋煙晚一樣也有詩一般的書香氣質。

“我信,你別理這個老處女,我信你就行。別人管不着,我父母也管不着。”秋雨晴憤怒地看着秋煙晚。

秋煙晚口急劇起伏,臉瞬間難看到極點。我暗叫不妙,趕緊打圓場:“雨晴,煙晚姐也是為你好,你以後不許這樣説她,馬上向她道歉。”

“道歉?哼。”秋雨晴很意外地看着我。

氣氛正緊張,突然急診室裏走出一位護士,她徑直朝我們走來:“誰是嚴笛的家屬?”秋煙晚毫不思索馬上回答:“我是。”護士道:“她要馬上動手術,請家屬簽字同意與否。”秋煙晚焦急問:“手術?會不會有危險?”護士微笑道:“雖然是一個大手術,但不算危險。病人受到嚴重的撞擊,骨裂了、肋骨也斷了。幸好沒有傷到內臟,而且又及時送來醫院。大家請放心,這個手術並不難。”秋煙晚鬆了一口氣:“好的,我來簽字。”護士點頭:“你跟我來。”我急忙追問:“喂喂喂,護士小姐,另外一位女士呢,她的傷怎樣?”護士叮囑道:“哦,方女士不用手術,但需要物理治療。治療需要的時間會很長,你們家屬最好能輪守護。”我心頭兩塊大石頭一起放下來,不住長長舒一大口氣:“哦,我的上帝,我謝你。哦,我的上帝,我愛你。”

“嚴笛很厲害的,你媽都能把她打到骨頭裂開,看來你媽更厲害。你要娶我,你媽會不會不同意?”秋雨晴怯怯地問。

我心情大好説話自然眉飛舞:“我比我媽更厲害,你信不信?”秋雨晴很不相信地回答:“我信……”第119章、5p之庝姨媽必須要有人照顧,我一個大男人不方便。細數身邊一眾美嬌娘,發現能照顧人又能照顧好的不多。

葛玲玲與楚蕙這兩大美人就不用考慮了,她們兩個都是要別人照顧的人。

樊約要照顧她父親也不行。

戴辛妮掌管公司財務,她一刻都不能離開公司,郭泳嫺更不用説了,沒有她坐鎮kt,我連走路都心虛。

王怡本來應該是最佳人選,可是我考慮到戴辛妮隨時都會來探望姨媽。如果讓戴辛妮發現王怡照顧姨媽……唉,我想都不敢往下想。

至於小君與章言言不在考慮的範圍。

想來想去就只有一個女人最適合照顧姨媽,她就是莊美琪。

第一,姨媽很喜歡她;第二,她本來就是護士出身,而且與醫院護士長陶陶曾經是同事;第三,人人都喜歡莊美琪,她照顧姨媽不會引來太強烈的嫉妒。

關鍵就看莊美琪願意不願意照顧姨媽。

不願意?哼。

我冷笑兩聲,發動車子,賓士開上公路。趁姨媽正在治療,我驅車趕往伯頓酒店。

此時才早上九點,我估計昨晚醉酒的莊美琪應該還在睡夢中,四位銀行當家花旦與四個男人也應該還沒醒來。想起凌晨的惡夢,我仍然心有餘悸,不管莊美琪願不願意照顧姨媽,我都得把她接走。

半小時不到,我就到達伯頓酒店。停好車,我迫不及待地衝進總統套房專用電梯。

厚厚的波絲地毯華麗高貴,人踩在上面一點聲音都沒有,何況我是輕手輕腳來到總統套房。耳朵貼着房門聽一下,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我拿出應鑰匙,打開房門。

套房裏同樣很安靜,除了一股淡淡的酒氣外,我沒察覺到任何異樣。

怎麼像做賊似的?這裏是我租下的,我啞然失笑,神情自若地走向主卧室。剛想敲門,我意外發現主卧室房門沒有關,只是虛掩。記得昨夜離開的時候,是我親手把主卧室的房門反鎖,如今怎麼會虛掩?

我陡然到緊張,熱血上湧、心跳加速,難道真出了可怕的意外?剛想衝進主卧室,突然主卧室裏隱隱傳來説話的聲音。我躡手躡腳,對着虛掩的房門瞄進去。

這一瞄之下,把我驚得目瞪口呆,心臟都快跳出了喉嚨。

主卧室裏,莊美琪身穿浴袍躺在貴妃椅上,貴妃椅左右兩側跪着四位漂亮的女人,左邊是江菲菲、聶小,右邊是宣嬈和懷明珠,她們全都穿着內衣、哭喪着臉。

“美琪,你原諒我們,昨晚真的喝多了。”宣嬈可憐兮兮地哀求,我怒不可遏,原來她們竟然都認識,但為什麼故意在我面前裝做不認識呢?我冷笑不已,壓制內心的衝動,先聽聽她們搞什麼陰謀詭計。

“美琪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偷看。”懷明珠也抱着莊美琪請求原諒。

莊美琪一點都不領情,一腳踢開懷明珠的雙手,懷明珠頓時失去重心,嬌小的身體滾倒在地毯上。另外三人見她樣子滑稽,忍不住吃吃嬌笑。

聶小與懷明珠同事一場,想站起過去攙扶,莊美琪見狀突然厲聲道:“不準。”

“美琪姐……”聶小果然一動也不動,懷明珠覺得很委屈,乾脆躺在地毯上,很像小孩耍賴的模樣。

面莊美琪絲毫沒有憐憫之,她憤怒地對着聶小怒斥:“你住嘴,當初我念在大家是朋友,答應幫你們,可是你們居然連我的男人也敢碰!”我聽到這裏,才知道昨晚的香豔已經被莊美琪發現,心中不暗暗叫苦。

宣嬈撒嬌道:“美琪姐,是我們千錯萬錯,但我們也沒想到李中翰會對菲菲下手。一開始我們還是按計劃進行,可李中翰突然對菲菲動手後情況就變了,明珠偷看就算了,卻偏偏讓李中翰發現。他為了掩口,把我們一個個都……”

“他搞菲菲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叫醒我?你們為什麼不阻止?”怒不可遏的莊美琪抓起一個枕頭就往宣嬈頭上砸,宣嬈慘叫一聲,也倒在地毯上裝死。

聶小嘆道:“是想過要阻止,但一想到我們求他幫忙,怕引起他惱恨,心裏就沒膽了。至於叫醒你就更不可能了,萬一把幾個男人都吵醒,後果更不堪設想。唉,真的是喝多了。”憤怒的莊美琪抓起另外一個枕頭又砸:“還狡辯?我打死你們!我打死你們!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聶小大聲假哭:“哎喲、哎喲,美琪姐要是反悔的話,你乾脆把我們都打死算了,反正都被那人侮辱了。”懷明珠的兩條粉腿在地毯上猛踢:“嗚……美琪姐,行行好吧,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發誓以後再也不碰李中翰。”另外三個見懷明珠哭,也跟着嗚咽,不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卧室裏一片愁雲慘霧。

莊美琪發半天的怒火,也有些累了。見事已至此,她也無可奈何:“哼,氣死我了!不但搞了我的男人,居然……居然還……還四個一起上!嗚哇……那是5p嗎?”四個銀行當家花旦一聽,忍不住一片嬌笑,反而是莊美琪在哭。她越想越氣,抓起枕頭再次追打:“你們還笑!我打死你!打死你們!媽的,竟然跟我的男人在我眼皮底下5p?竟然當我是透明的!”懷明珠笑道:“我們以為你真的醉了。”

“醉你個臭爛貨,這點酒能讓我醉嗎?上次在你們華夏銀行聯誼會上,我喝了多少酒你們不清楚?哼,你們不是不清楚,而是故意報復我。菲菲就説得很清楚,説要報復我,我他媽的哪裏對不起你們了,你們為什麼要報復我?”莊美琪怒極而罵,言語俗不堪。

那江菲菲一直在旁默不出聲,被莊美琪打既不跑也不避。

聶小狡猾,乾脆把莊美琪的怒火引向江菲菲:“美琪姐請息怒,菲菲哪是真的是要報復你?你難道聽不出來嗎?這是菲菲想參與5p找的藉口,她只是不希望讓李中翰覺得她蕩而已。”懷明珠與宣嬈機靈,馬上挑唆:“是啊,我們都看出來了,菲菲很狡猾的。她在小風家見過李中翰,李中翰也見過她。她覺得都已經跟小風上門見家長了,不好意思放蕩而已。”

“你們……胡説……”江菲菲不知是被戳穿心事,還是惱羞成怒,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辯駁。

莊美琪一股跌回牀裏,大口大口地氣:“別説菲菲,你們跟她都一樣,都是蕩的貨!氣死我了!了一次還不行,還要來第二次、第三次,你們以為他是機器?”莊美琪話音一落,馬上引來一片笑。

懷明珠興奮道:“美琪姐,話説回來,中翰……哦,你的男人真的好強大,我們這輩子恐怕再也見識不到這樣的猛男了。”聶小更是眉飛舞:“對啊,看他斯斯文文的樣子,沒想到那東西會這麼嚇人,美琪姐一定幸福死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別讓其他女人搶了喔!”莊美琪一聽,馬上仰倒在牀上嚎啕大哭:“沒讓其他女人搶到,卻讓自已的好姐妹捷足先登了,嗚哇……還5p!”四個銀行當家花旦互遞眼神、掩嘴竊笑,江菲菲從地毯上站起,爬上大牀依偎在莊美琪身邊柔聲説:“美琪姐,對不起啦!你這次饒了我們,我們這輩子甘願為你做牛做馬,你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莊美琪大哭:“既然這樣,你們一個個從這裏跳下去。”聶小驚叫:“哇,這裏好高耶!跳下去會把昨天吃的東西都摔出來……”懷明珠接着説:“摔出來的東西一定很臭……”江菲菲忍住笑:“然後,小嬈把這些臭東西又吃回去。”宣嬈問:“還能吃嗎?”

“哈哈……”這次的笑聲更響亮。

聶小、懷明珠、宣嬈三人迅速從地毯上站起,一個個歡蹦亂跳地爬到莊美琪身邊又是安又是撒嬌,鶯鶯燕燕、嬌聲軟語,硬是讓莊美琪的怒火打消大半。

我偷聽了半天,兩腿已站累。見狀況有了轉機,索推門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