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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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好,我敬中翰一杯。”
“大家都敬嘉勇哥一杯。”我大叫,一點都不斯文。
四人心領神會,喝完這杯,倒酒的倒酒、敬酒的敬酒:“嘉勇哥請多多關照。”三輪敬酒過後,有些招架不住的曹嘉勇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説:“走,到我那邊去,有一個人你一定興趣。”
“哦?”我以為是曹嘉勇故意託詞告退,也不點明,假裝問:“誰啊?”
“走啦。”曹嘉勇真的把我拉走,我暗暗好笑,就看曹嘉勇如何圓謊。
穿過餐廳時,幾張餐桌上的外國客人都抬頭看我,似乎責怪我破壞餐廳的安靜。我心想,國人就這個脾,開心就大聲笑,動就大聲喊。你們外國人來到華夏,就應該入境隨俗,先尊重本地華夏人的脾。
我似笑非笑地朝那些外國人扁了扁嘴,傲氣十足地經過。突然,我停下腳步,回頭轉身,凝視、不遠處兩位美麗的女子,驚訝得張開嘴巴。這兩位女子我認識其一,就是喬若塵,而她身邊是一位美麗高貴的金髮女郎,她的豔麗讓我覺得西方美人同樣能震撼東方男人的心靈。
“別看啦,快走。”曹嘉勇過來把我拉走,站在餐廳的中央凝視女人雖説很大膽,但也很無禮,我有點不好意思:“那女人我認識。”曹嘉勇微笑不語,我跟在他身後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去。發現喬若塵與金髮西方女郎頭接耳,眼睛不時向我瞥來。雖然距離較遠,但我還是發現她們的眼神一點都不友善,我心想:難道喬若塵還記恨我把優酪盒子扔到她頭上?
“支農,你看誰來了?”曹嘉勇我把拽進餐廳最裏側的位置,在柔和燈光錯照映下,一位戴着眼鏡、面容清瘦的男子站起來,很興奮地上來:“哎呀,是李中翰、李總裁,你還記得我嗎?”
“哇,原來是周秘書,你好、你好。”我很意外,這男子就是原來何書記的秘書,我也是透過秋雨晴才知道周秘書全名叫周支農。
“來來來,今天我要和李總裁好好喝兩杯。”周支農熱情地為我倒滿一大杯紅酒,這與一般紅酒的喝法大相逕庭。一般來説,紅酒倒半杯已是最多了,但摻進華夏民族的文化情後則無需太講究,只要開心就行。
“別別別,還是稱呼我中翰好了。在兩位老哥面前,我怎敢稱總裁。”我驚訝周秘書的熱情,畢竟何書記間接死在我手裏。他們的人脈關係中,想我死的人絕不在少數,其餘的人不對我冷眼就很不錯了,豈會為我倒酒?
我猜想,周支農之所以對我有如此熱情的態度,可能是何芙從中説了我不少好話有關。
“哈哈,謙虛啊!中翰,我敬你一杯。”周支農舉起酒杯與我輕敲,仰頭咕嘟幾口把杯裏的紅酒一口喝完。
我無奈,只好還禮,也喝完杯中紅。呼出一口酒氣,我含笑道:“應該是我敬周秘書才對,當如果不是周秘書救我,我早被人羞辱了。”
“不不不,應該説是小芙救你的。當時朱九同還是何書記器重的人,我想幫你也沒這個膽。由小芙出面,情況就不一樣了,我只不過配合而已。事後我才知道,那些前去kt鬧事找麻煩的官員其實也是何書記暗中指派,目的就是給你製造壓力,讓你知道在上寧的地頭上,只有他何書記説了算。”我慨嘆中又暗帶譏諷:“何書記如此翻雲覆雨,確實是一代雄才,可惜、可惜。”周支農果然老辣,聽出我的弦外之音,他苦笑説:“中翰你別耿耿於懷,我之所以把實情説出來,就是想和你個朋友。我周支農很少這樣主動與人朋友,但對你,我到愧疚。”我臉一熱,安道:“周秘書別太過自責,那些事已過去,何況本來就不是你的主意。”
“一擁君,終身為臣。我與何書記不僅是上下級的關係,還有主僕之情。何書記離開後,他的過失自然由我來背,能背多少就背多少。”説完,周支農豪邁地又喝了半杯紅酒。看他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沒有到他卻是一位有氣魄的熱血男人,我心中一動,暗暗對他刮目相看。
“周秘書言重了。”我為周支農倒了紅酒,像他這種人能籠絡就籠絡,後必定能重用。
“沒有言重,我和很多人都敬仰何書記。即便他有不少人格缺陷,我們仍然視他為領袖,斷定他後必定能執掌大權。誰料,天不遂人願……”周支農出濃濃遺憾。
我心裏咯登一下。心想我才不圖什麼天下大權,能在kt執牛耳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嘴上仍誇讚道:“周秘書如此忠心,來,我敬周秘書一杯。”一瓶紅酒見底,曹嘉勇讓服務生再拿來一瓶。此時,周支農已有淡淡的醉意,正所謂酒後言多,他説出我不知道的事情:“昨天何芙把一切都告訴我。那七億如同雪中送炭、寒冬贈衣,不怕跟中翰説,你這筆錢至少挽救二十條人命。”
“這……”我聽得暗暗心驚,眼睛看向一言不吭,正在為我們斟酒的曹嘉勇,示意周支農慎言。他擺擺手,微笑説:“別擔心,嘉勇是我們的人。他所有的錢全部用在幾個工程上,就連kt的股份他也拿去抵押了。實際上,他現在連一分錢的kt股份都沒有。”
“原來如此,就不知道是什麼浩大的工程。”我剛鬆一口氣,又添好奇。
周支農道:“就是上寧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本來工程進展順利,可自從何書記出事之後,這項工程就立即陷入停頓。前期的投資全撤走,後期的資金斷掉,貸款又完全卡死,融資也無門,每月光利息損失就高達一千多萬。”我大吃一驚:“想不到上寧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是由你們來做,這工程夠浩大了,好象做了三年多。”周支農不勝晞噓:“唉,本來大家東籌西借、砸鍋賣鐵,要全力完成這項工程時,中央突然來一個公文,嚴格要求我們的工程必須保護娘娘江周圍的水土環境,原本要穿過娘娘江的一段高速公路全部要改道。”我嘆了一句:“真是雪上加霜啊!”周支農點頭道:“不錯,看到那公文,我們連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是中翰的這筆資金,我今天喝的就不是紅酒而是毒藥。剛才你們那邊吵吵鬧鬧,我就問服務生是誰在吵,那些服務生認得你,説出你的名字。本想親自過去請你,剛巧有一通很重要的電話進來,我就馬上叫嘉勇過去請你,唐突、唐突啊。”
“不唐突。”對於周支農的客氣,我心裏突然有些壓抑:“周秘書別解釋了,再解釋就太見外。”周支農輕輕拍了拍我的大腿,讚許道:“好,中翰你也別擔心這筆錢打水漂,過這關,咱們好好報答你。”我看了看周支農和曹嘉勇,淡淡地笑了:“我想要報答的話就不會拿錢出來。”周支農馬上意會到我話中的含義,知道我圖報答的話就與借貸沒什麼兩樣了,他連連道歉:“哎,我又説錯話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也許是太過於,他又側身對曹嘉勇説:“嘉勇,你知道嗎?大大的一筆七億拿給我們,中翰他連一張字據都不寫。”
“真……真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曹嘉勇眼神炙熱。他是一個不動聲的人,城府較深,格與張思勤類似。三十歲的樣子,卻擁有同齡人無法想象的財富。
心裏覺得自己並沒周秘書所説的這麼偉大,我尷尬地舉起酒杯:“周秘書太抬舉我了,正如我小妹説的,救一人一命,升到第九級……哦,不是,是勝造七級浮屠,能幫的就儘量幫。”
“哈哈。”周支農和曹嘉勇放聲大笑,又與我幹了一大杯。
曹嘉勇想了想,一副仰慕的表情:“中翰的表妹真是天姿俗。我曹某見過的佳麗無數,還從來沒有遇見過像她這樣與眾不同的女人。或許你們只是覺得她漂亮,可我更喜歡她的格,沒想到她的心地也如此和善。等哪天中翰有空,懇請你把令妹帶出來吃個飯,就當我想認一個乾妹妹想瘋了。”周支農大笑:“哈哈……嘉勇這樣子哪是想認妹妹?分明是暗戀人家小姑娘多時,哈哈……”曹嘉勇雖然竭力否認,但看起來似乎被周支農捅破心思。
我忍俊不,也為小君的美名四播到驕傲:“可惜,我表妹已名花有主,嘉勇哥你要失望了。”才説完,我看了看手錶,不大喊一聲:“哎喲,剛好表妹要來,我馬上到酒店門口接她,回頭還要跟張思勤吃飯。”曹嘉勇與周支農互相看了兩眼,突然都不笑了,曹嘉勇皺了皺眉問:“張思勤也來?”
“不是來這裏,是在中餐廳。”我覺到了一絲異樣。直覺告訴我,曹嘉勇和周支農都不喜歡張思勤,雖然他們沒有説張思勤一個字的壞話。
“中翰……”曹嘉勇言而止。
“怎麼了?”我假裝什麼都沒有察覺。
曹嘉勇想了想,還是放棄:“算了,有時間再説。你先去接你表妹,有時間的話過來坐坐,我不在,嘉勇肯定在。”
“好的、好的,我先出去,等我和張思勤完一份契約就來。我的幾個職員還在這,我可不能丟下他們。”其實我也不想與張思勤吃飯。如果不是為了減少損失,我真不願意聽張思勤老在我面前提起張亭男。心裏琢磨着,等會兒碧雲山莊的易完結,我就叫小君來卡邦餐廳吃飯,省得被張思勤父子糾纏。
周支農説道:“好的,我們等你。”我站起來告辭。剛走兩步,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一件事,馬上停步轉身隨口問道:“哦,對了。既然中央不允許高速公路穿過娘娘江,為何又要修一條支線穿過碧雲山莊呢?這不是自打嘴巴嗎?”周支農愣了一下,茫然道:“沒有啊,哪有什麼支線要建?”
“咦?”我狐疑了,又重新坐下問:“高速公路不是要新增加一條支線嗎?”周支農仔細想了想,依然搖頭:“不可能,絕對沒這事,國家保護娘娘江自然區的文件還在我公事包裏。”我走向周支農:“給我看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周支農馬上拿起一個黑公事包打開,從裏面拿出一份關於上寧至海泉高速公路的文件遞給我説:“我所知道要修建的公路,只有市區一直延伸到碧雲山莊的這一條,沒聽説要修建什麼高速支線。”
“況且我們在這一段都進行過土壤勘察,那裏的土質不適合建造高速公路,真要建的話成本比一般的高速公路多兩、三倍,很不划算,所以不可能有所謂的支線。中翰是從什麼地方聽到這消息的?”我不好説是姨媽得到的消息,只能隨口解釋:“哦,我是聽市委的人説的。”一直沉思的曹嘉勇終於開腔:“莫名其妙,就算要修建一條支線,那也要清楚那支線通往什麼地方,如果穿過碧雲山莊,那必定是由西到東。我們的高速公路是到西面的海泉,穿過碧雲山莊後就是幾個偏僻小山村,甚至是荒野,再過去就是山地、沼澤了,修高速公路做什麼?”我一聽,猛然明白差點被人暗算了,曹嘉勇一語點醒夢中人。我突然全身顫抖,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了下來。咬了咬牙,我平靜道:“這裏面有問題。”曹嘉勇和周支農異口同聲問:“什麼問題?”我笑了笑,畢竟現在只要有關於高速公路的問題都異常,曹嘉勇和周支農如此關注也在情理之中,我安道:“哦,請放心,我道聽途説而已,與你們高速公路無關。今天我要好好與周秘書喝多幾杯才行!嘉勇哥,不如多點幾個菜,等會兒我表妹就在這裏吃了。”
“好啊,你妹子喜歡吃什麼?”曹嘉勇和周支農很意外我改變主意。
我想想了説:“她最喜歡吃燻龍蝦,其餘的你們幫忙隨便點上,我現在馬上去接她。糟糕,遲到了。”又看了看手錶,已是七點零五分了。
剛想要站起來,忽然兩眼一花,一個美麗的公主擋住我的去路:“哼,不用你接啦。”我大吃一驚,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小君。”
“哼。”美麗的公主確實是如假包換的李香君。她一頭烏黑髮亮的柔順青絲飄蕩着誘人的青,耳朵邊意外地上一朵新鮮的康乃馨,身上是一套以白為主,黃為輔的連身燈籠裙。我見過這種時尚的燈籠裙,唐依琳曾經穿過、葛玲玲也穿過,但她們穿燈籠裙時都雙腿,而小君的兩條修長美腿居然穿上淡黃的絲襪。絲襪有漂亮的暗紋剛好過膝,腳下穿着一雙緻的淡黃高跟鞋。
噢,我的上帝,我全身發麻、呼困難,無與倫比的小君絕對不僅是最美的公主,她還是這世上最美的天使。雖然事先知道小君會以美麗打扮出現,但我還是被震撼,至於曹嘉勇和周支農就不用説了,他們似乎沒了呼。
小君用美麗的大眼睛瞪着我,嗲嗲地埋怨:“害得人家足足等了五分鐘。下一次,我要讓你等我五十分鐘。”我擦了擦快到嘴角的口水:“好好好,下一次我等。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不用你管。”小君抬眼看向天花板。
“我知道了,一定是喬若塵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