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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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姨媽在毒血?我的腦袋一陣轟鳴,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媽,你這是幹嘛?不要、不要,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讓媽毒血。”姨媽輕擰了我一把:“囉嗦什麼,你以為媽願意啊?趴好,嘶……呸……”動之餘,我張開五音不全的破喉嚨,大聲唱道:“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姨媽一聲尖叫:“李中翰,你別吵!要是媽不小心下幾口毒血你就開心了。”我不敢唱了,連話也不敢説。想想姨媽我股傷口的樣子,我就亢奮不已,畢竟那傷口離眼不遠,離更近。
碧雲山莊的房子雖然才裝修一半,門窗卻已俱全。
可是即便姨媽離開時把房子的門窗都關緊了,秋夜的涼意依然令我難以忍受,何況我身無寸縷。
一陣微風過,有人推開門,我知道是姨媽進來了。見我發抖,她悄悄靠過來,柔聲問:“墊了塊木板還冷?”
“不冷。”我側卧在一塊八十公分長、六十公分寬的木板上,面朝着冰冷的牆壁,把光溜溜的股對着身後的姨媽。長這麼大了,我還是第一次睡。
姨媽嗔道:“不冷你抖什麼?”我嘟噥了一句:“抖抖更健康。”
“啪!”股被拍了一掌,姨媽怒罵:“你不貧嘴更健康。”
“媽,你也冷嗎?”我關切問。
“不冷。”姨媽回答得倒快。
“我才不信,你把衣服、褲子拿去晾了,身上什麼都沒有,不冷才怪。”
“你……你不是睡着了嗎?怎麼知道我去洗衣服?”
“媽愛乾淨,怎麼能忍受全身都是污垢、泥土。出去這麼久,不是去洗澡就是洗衣服,還能幹什麼?”我偷偷陰笑,總不能告訴姨媽我本就沒睡着。為什麼?原因很簡單,一處野外、一棟房子、一對男女相處一室會有什麼奇情發生?我腦子想都不夠想,怎能睡得着?何況女人光着身子,何況女人貌如天顏、雍容鳳儀。
姨媽冷冷道:“知道就好,不許把身子轉過來。”
“固定一個姿勢睡覺多難受,媽怕我看,不如把燈關了。”我幽幽嘆氣,一個詭計閃上心頭。
見我凜然正氣,姨媽似乎不好意思:“亮着燈能散發一些熱量,暖和一點。你身上還有蛇毒,剛才敷了一些很普通的消炎草藥,你會怕冷,會有些虛。”我淡淡問:“既然知道我冷,為什麼不抱抱我?”
“這……”姨媽沒料到我會有這個要求。這個要求在能力之內,也在情理之中,姨媽一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我嘆得很憂傷:“如果換成是小君,媽一定會抱是不是?唉,不是親生的就不是親生的,有區別的。我理解……理解啊。”姨媽“噗哧”一笑:“別酸了,媽抱你便是。”説完,姨媽在我身後緩緩躺下,温暖的體貼了上來。一條雪白的玉臂從我的肋骨穿過,温柔地抱住我的膛。我四肢僵硬、腦子缺氧,還沒反應過來,姨媽的臉又温柔地靠在我的腦後。
第094章、取暖我抓住姨媽放在我膛上的手臂,一邊品味她肌膚的細膩,一邊低唱:“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進媽媽的懷抱裏,幸福哪裏找……”還沒等我唱完,姨媽就迅速地將手臂了回去:“媽知道你的心意,別唱了,那破嗓音比小君還難聽。我説你一天到晚有時間到處風,為什麼不去練練唱歌?”我向後靠了靠,真實地受到擠壓在背部的兩團飽滿:“暖和、真暖和,媽能再抱緊一點嗎?”姨媽突然摸了我的額頭:“喲,你身體好燙,是不是發燒啊?”我心想何止發燒?覺身體就像一個狂燒的大熔爐,當然我嘴上仍然斯文:“是媽把熱量傳給了我,如果媽把腿搭過來,那就更暖了。”姨媽朝我呼出一口氣:“再胡説,媽就不抱了。”我暗暗好笑,也難怪姨媽不高興。如果她真的把大腿跨在我身上,那姿勢就太不雅了,完全不符合她的個,所以我也不敢過於強求,以免被看出有不良企圖。
“媽,我想問你一件事。”我想翻個身,雖然翻身會引起股的巨大疼痛,但翻身能看到我想看到的東西。
“要問快問,我困了。”姨媽用膝蓋頂在我的後上,雪白的手臂再次伸過來把我抱緊,很巧妙地化解我轉身的姿勢。我一看,知道計落空,也不氣惱,正所謂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漫漫長夜,我就不信姨媽都能防守得滴水不漏。
“那墳裏埋的是不是李靖濤?”我按部就班,其實墳裏埋的是誰對我無關緊要,我的目的就是要勾起姨媽的往事。讓她失落、茫,然後我才有機可乘,多麼卑鄙的陰謀啊!
“嗯。”果然,姨媽本來舒展的身體突然一緊。
我繼續問:“媽對這一帶很悉,是不是以前經常跟李靖濤來這裏?”姨媽長嘆了一口氣:“是啊,媽以前在這裏住了好久,而且就住現在我們躺的這棟房子裏。這裏原來是一間大木屋,真想不到當年的五間木屋都換成五棟別墅。”
“什麼?這裏是媽以前住過的地方?”我非常意外。
“嗯,那時候,媽可以天天看出,等李靖濤打魚回來。那時候,媽幾乎天天吃魚。”回憶起往的時光,姨媽的語氣異常温柔,我卻聽得心口泛酸。
酸歸酸,為了計,我只能繼續引導:“怪不得媽燒魚的技藝如此湛,特別是紅燒魚。”姨媽道:“嗯,娘娘魚用來做紅燒魚最好吃。”
“媽是不是很想李靖濤?”
“很想。”
“我真的像他?”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