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便問你,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向中翰借這麼多錢?”趙紅玉囁嚅了半天:“這裏面的原因錯綜複雜……”姨媽突然轉身,朝我藏身的地方大喝一聲:“中翰,你出來吧。”我當然不能再躲也不想躲了,站起來,我伸了伸懶,踢了踢發麻的雙腿,來到姨媽跟前。
見趙紅玉一雙深情的眼眸盯着我,我尷尬地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如我也去煮消夜?”看我轉身要走,姨媽又是一聲嬌斥:“你站住!既然這事情跟你有關,你就要負責。”我連連點頭:“是是是。”心裏卻已大泛苦水,龐大的十億,只怕我想負責也負不起。
“小趙,你坐吧。”姨媽示意趙紅玉坐下,連稱呼都變了,看來麻煩總有解決的途徑。
趙紅玉向我使了使眼,恭敬道:“長官先坐。”我會意,也跟着附和:“對對對,長官您先坐。”姨媽也不客氣,無論輩分、資格還是職務,她都遠遠超過我們,理應接受我們的尊敬。
就算姨媽落座,趙紅玉與我也不敢坐下,而是站在姨媽兩側。趙紅玉半彎下,很誠懇地解釋:“這事確實與中翰的姨父李嚴主任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嚇唬中翰而已。其實我的目的是為了把月梅姐引出來,然後懇請月梅姐高抬貴手。”
“你們的目的達到了,那就説詳細點,我不喜歡拐彎抹角。”姨媽很清楚這段時間她單槍匹馬將上寧市攪翻了天,一口惡氣出完後,她心中隱然覺得太過了。
如今一位不知名人士的下屬前來向她求情,那就意味着對手有意和她和解。姨媽審時度勢,也表現出願意和解的姿態,況且對手還包含國安系統的人,她就更願意給足面子。俗話説得好:大水豈能衝倒龍王廟。
“這件事與前市委書記何鐵軍有關,他權傾上寧市多年,鋪的關係網盤錯節,涉及的人脈、企業也非常廣泛。但他死得太突然,很多易、契約、合約中斷的中斷、破壞的破壞,加上一連串惡連鎖反應,眾多與何鐵軍有瓜葛的企業都面臨崩潰的邊緣或者已經崩潰。
“一些龐大的股票、債券、投資損失慘重,所有何鐵軍勢力圈子裏的人都處於極端不穩定之中,前兩天甚至開始有人死亡。為了維護社會穩定,政府極力做出安頓動作,可是杯水車薪,缺口太大,需要的資金至少需要十億。我受何鐵軍的女兒何芙委託到處想辦法,就連何芙在上寧市的房產也都變賣掉了。”何芙回來了?我內心一陣動,這位命中貴人的父親間接死在我手上,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恨我。如果不恨我,她為何不來找我?
沉默,趙紅玉説完後是令人壓抑的沉默,我與她都在等待姨媽的表態。事關重大,我也不敢嘻嘻哈哈,而是嚴肅地站在姨媽身側。燈光下,姨媽表現出剛毅冷靜的一面。
“政治鬥爭的險惡可見一斑,這事件的後遺症確實很嚴重,我也不願意看到有更多的人死去。多年來我一直很少涉足官場,就是擔心一招不慎,招來無盡的麻煩。這次若不是為了中翰,我也不想管這些事。不過,既然事情發生了,我們總要妥善處理。小趙,你回去跟你那邊的人説,能幫上忙的我一定會盡力。中翰,你有什麼想法?”姨媽把目光轉向我。
我訕訕道:“媽有什麼想法,我就有什麼想法。”姨媽微愠:“你這樣説,我不等於白問嗎?”我心虛不已:“嗯,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媽的意思,我完全同意媽的意思……”姨媽馬上打斷我的話:“那我是什麼意思?”我把心一橫,咬咬牙:“媽希望我把錢拿出來。”
“哼。”姨媽冷哼一聲:“你明天想辦法籌錢,把那筆不義之財全給我吐出來。”
“全聽媽的意思。”我心疼不已,這一大筆錢雖然屬於不義之財,但也是憑我的真本事獲得,何況如今要想賺大錢一定會用上不正當的手段。
姨媽出欣的笑容:“小趙,你先回去吧。這兩天我們儘量籌集資金,一有眉目我會通過市委把錢轉到你們手上。你放心,我答應的事一定會辦到。”趙紅玉動地握住姨媽的雙手:“謝謝長官,謝謝月梅姐。”姨媽含笑不語,我的心卻在滴血,把十億湊足送出去,我又變回窮光蛋。命運如此捉我,我倒情願不曾獲得這筆錢。
趙紅玉帶着滿意的笑容走了,我卻頭大了!夜風把姨媽垂下的波長髮吹得搖曳生姿,而我卻在她的虎視眈眈下雙腿發軟。
“苦着臉做什麼?我叫你儘量籌,沒叫你賣血、賣房子,你一點氣概都沒有。”
“哦。”我哭無淚,心想:如果不賣房子、不賣股票,恐怕連一億也湊不出來。你一開口就答應人家,到時候湊不出來,估計你雨季梧桐的大名變成吹牛梧桐了。
見我沉默不語,姨媽抿嘴輕笑,走到我跟前,用上難得的温柔語氣:“我見過旁邊房子的女人,可我沒想到她也是你的女人。”姨媽就憑我躲藏在大葉榕就斷定我與這房子的主人關係不一般,我苦笑不已,嘟噥道:“她叫王怡,三十一歲,身高一百七十公分,體重……”
“噗哧。”姨媽展顏嬌笑:“這些資料我都查過了,這女人不錯,人善良。你愛多風就多風,反正我也管不着。你去把小君叫過來,你就不必過來了。”
“是。”我剛轉身要走,姨媽卻喊住了我:“等等。”我停步扭頭,向姨媽看去,這一看把我嚇得魂飛魄散。姨媽飛撲而來,閃電般抓住我的右耳:“你連我的衣服也敢解?我看你活膩了!我擰死你、擰死你、擰死你。”唉,還是被姨媽發覺了。我只不過解開姨媽間的兩顆紐扣而已,也沒摸到,姨媽有必要對我痛下殺手嗎?我拼命忍痛,就是不屈服、不求饒,等姨媽打累了,我才幽幽嘆息:“死在媽的手上,我心甘情願。”不料我這句賭氣的俏皮話卻給姨媽帶來莫大的衝擊。我的耳朵不疼了,姨媽突然淚眼婆娑,呆呆地看着我,半天才吐出一句:“他也經常這麼説。”我大吃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姨媽已撲到我懷裏,雙臂緊緊地摟着我的脖子,不停嗚咽:“嗚,靖濤。”我愕然,但隨即明白姨媽是被我一句話勾起傷心往事。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安姨媽,更不敢詢問是什麼傷心事,只能默默地傾聽那哀傷的哭聲。
夜寧靜,那嚶嚶的哭泣聲直叫人肝膽盡碎。
“靖濤、靖濤……”
“我在。”出於憐憫、關心,或者還有別的,我張開雙臂,把姨媽緊緊地抱住,我們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就像一對重逢的老情人。
“嗚嗚嗚,你總算回來了。”姨媽哭得很傷心、很幽怨,直覺告訴我,姨媽將奔騰的淚水都灑在我的脖子上。我輕輕拍打姨媽的玉背,一陣夜風襲來,我突然恍惚,彷彿自己就是姨媽的愛人、就是姨媽叨唸的那位李靖濤,我熾熱的嘴吻上姨媽的脖子、耳。
“別牽掛,我回來了。”嘴掠過姨媽的臉頰時,我動情呼喚姨媽的名字:“林香君,我回來了。”
“靖濤,我好想你。”姨媽動地送上嬌豔的紅。
“我也想你。”沒有絲毫猶豫,我吻上那兩片嬌豔。
簡直是石破天驚,我耳朵轟鳴、全身發麻,這是接吻嗎?不,這絕對不是接吻,而是纏綿。誰都可以接吻,但纏綿只存在於情人之中。
纏綿中的林香君始終沒有睜開眼,她陶醉其中,温柔得就像一個多情的少女。唯獨傲的雙峯表現出她的本,驕傲、霸氣,佔據了我膛的空間,還要擠壓我、壓制我的呼,我忍不住伸出手將這兩座飽滿的峯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