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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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璐偷偷倒掉,是不想兒子看見。
我想起她好多刺傷的手,我擦她傷口,她倔強地擺出一副一點兒不疼的臉。
李猛如今在我家裏,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她哪兒還有面子?。
但她確實是要的。
她還有對兒子的面子。
她就希望我啥都不瞭解。
從此,我變回了一蹶不振。
發生的事就是發生了,正在發生的事,也不會因為我捂住雙眼而消停。
(15)。
一個月後,劉璐把眼罩給我的時候,我眼睛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一道疤,在褪,有點兒難看。
跟她不同,我不怕留疤,但我還是戴上了。
「你早先不給,怎麼現在給我了?。」我拿她打趣。
「你還我,我扔了,」劉璐反悔了,像是覺着自己做錯了事,伸手來搶,「不曉得我在想啥。」我連忙縮手。
兒子這麼大第一次見她搞針線活,不會白費她的努力。
「再收回去就不好了,」我把米的眼罩貼在臉上,「我媽給我織的,我要天天戴着。」劉璐見我這樣説,有點不自在。
「瞧你能的。」難怪是臉皮薄的人。
她撓了撓鼻尖,眼光有點飄。
結果回到學校,我惹來了李猛的嘲笑。
這引發了我們第二次衝突。
這是星期四的事。
明天,星期五,是高三生最後一場家長會。
學生離校後,家長來班級開會。
但我是一個例外。
我是班級的學生代表,被要求在家長會留下來。
明明倆月前,我和李猛才起衝突。
但我仍被看作好學生。
學校沒有懲罰誰,都當這事兒沒發生。
「你沒被記過,是沾了猛哥的光。主任要臉,只罰一個好學生太難看。」上個月,李曉修在球場上羞辱我,「這下你平衡了吧?。老媽給玩玩怎麼了。」球場開始起鬨。
後來我沒再打球了。
這個時間還有餘力玩的,基本都是那幫爛人。
因為明天是家長會,住校生今天就能回家。
但因為我特殊,老師把我留下,提前説了一些事務。
他們想我媽媽也能發言,要我回去跟她説。
所以我放學晚了些,等從辦公室出來,天黑了。
這就讓我撞見了李猛一夥兒。
難得星期四離校,他帶着他的狗腿子,商量長途去市裏玩。
見到我,李猛馬上放聲大笑,指着我笑。
我不明白,可能是媽媽為我織的眼罩吧。
那晚過去,李猛和我沒再有過沖突。
他就像學乖了,不糾纏我了,最多是出一點不懷好意的笑。
但這次不一樣。
那幫混混跟着李猛笑,很放肆,像都曉得在笑什麼。
就我不曉得。
是,我眼睛是你搞的,你牛,滿意了吧?。
我不理他,也搞不懂他,我纏着繃帶的時候你收斂得很,傷快好了才想着笑我?。
我繞路走,但被一個高大威猛的同級生拽住了手臂。
他有一米九的個子,我們在球場上打過照面,但不,我只曉得他姓唐。
「急着走什麼,」李猛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