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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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省人事的沈初,一到他懷裏怎麼就神了起來?
等到沈初在季澤肩頭站穩,他蜷起身子,把泛着粉的三瓣兔子嘴拱出了衣領。
“還不睡?”季澤抬手用手掌遮住沈初,側臉小聲問道。
沈初濕漉漉的鼻尖在季澤的頸脖處聞來聞去,鬍鬚撓着皮膚,有些癢癢。
季澤手指撥了撥沈初的小腮幫,無奈道:“快睡。”他的另一隻手把沈初的衣服整理好
進桌
裏,等着一個小時後再帶去廁所讓他換上。
沈初聞夠了,親夠了,正準備睡覺。
結果季澤的手指又快戳到了他的嘴裏。
沈初有些氣惱,就張開嘴巴一口咬上了季澤的指尖。
“又咬人,”季澤屈起手指,輕輕敲了敲沈初的雙耳之間,“快點睡覺!”沈初被季澤敲得眯了眯眼,這才乖乖地把腦袋往衣領裏縮了縮。隨後他身子一歪,從季澤肩膀上掉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意外把季澤嚇得不輕,他連忙抬手接過沈初,拉開外套卻看見小兔子翻着肚皮,一副懶洋洋的悠閒模樣。
瞎鬧騰!
季澤氣得狠狠rua了一把兔耳朵。
還睡不睡了!
沈初在季澤的手掌裏蹬了蹬後腿,最後在他的小腹上蜷成了一團。
睡覺。
-什麼事情,一旦有了個開頭,便停不下來了。
“變回本體”這種沈初在前十七年都難以啓齒的行為,現在卻成了習慣。
“初哥又逃課了?”前排河馬回頭找季澤要作業抄,似乎已經對沈初的突然消失已經習以為常。
“啊…嗯。”季澤把作業給他。
沈初聽到説話聲,一腳蹬在了季澤的肚子上。
被吵醒了,不開心!
季澤的手掌隔着衣服輕輕拍了拍,把小兔子重新哄睡着。
他覺得自己最近特別像帶娃爸,就差給沈初唱搖籃曲了。
“放學了,”季澤低頭,顛了顛自己手心上的小白兔子,“醒醒,回寢室睡了。”今天沈初睡了一個多小時,叫都叫不醒。
“昨天又熬夜。”季澤沒辦法,只好把沈初往懷裏又抱了抱,“我直接回去了?”沈初腦袋往季澤衣服裏扎,只給了他一團絨絨的小尾巴。
不想變回人形,也懶得走路。
於是季澤用自己的圍巾把沈初包起來,護在自己的心口一路揣回了寢室。
“還不變回去?”季澤上着樓梯,把外套輕輕掀開一角,“想跟我睡啊?”沈初兔耳朵支楞了起來,像是有點同意。
“這麼喜歡我啊?”季澤笑了起來,“黏人。”沈初仰起腦袋,威脅着齜了齜他白花花的小兔牙。
“行,”季澤低頭,笑着在沈初的小兔腦袋上親了一口,“今天看着你睡,讓你還熬夜。”-冬去來,其他年級也相繼開學。
初回暖,氣温提升,
冒病毒伴着
風,吹遍了整個校園。
季澤整天拿着沈初的粉小兔玻璃杯,苦口婆心勸他多喝熱水。
不僅如此,他還意外地拿出了另一個同款綠的灰狼玻璃杯,自己也加入了“一天八杯水”的行動行列。
兩人在教室後排,桌子上明目張膽的放着兩個款式一樣的玻璃杯,也沒人在意。
直到當天中午放學,前排河馬轉身時餘光掃過,有點疑惑:“情侶杯?”
“學校文具店還有個黃的獅子玻璃杯,”季澤算着題目,頭也不抬,“買來3p啊!”河馬:“……”他默默地轉回了身子。
沈初耷拉着眼皮,強忍着自己把玻璃杯砸季澤腦袋上的衝動等教室人都走完了,沈初這才合上筆帽,聞道:“什麼時候買的?”
“和你的杯子一起買的,”季澤也扔了筆,“就是一直沒拿出來用。”
“你現在也別拿出來用。”沈初道。
季澤咧嘴一笑:“不要,我就用。”以前不用是怕沈初起疑,在一起後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今天他偶然在屜裏看見這個杯子,上午就
顛
顛拿出來用了。
“兔子,狼。”季澤指了指兩個杯子上的圖案,心裏還美。
沈初指了指季澤的杯蓋:“你的狼頭上有點綠。”季澤:“……”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季澤雙手擦過沈初側就要把人摟進懷裏。
沈初連忙站起身,踩着板凳坐上桌子:“離我遠點。”窗户沒關,此時正起了一陣涼風,沈初鼻子癢癢,打了個噴嚏。
季澤把窗户關上,了張紙覆在沈初鼻側。
沈初抬手按住紙巾,了
鼻子。
“冒了,”季澤説,“吃完飯去買藥。”
“不用,”沈初把紙巾團起來扔進教室後的垃圾桶裏,“一個噴嚏而已。”然而下一秒,季澤身體微弓,手臂抄過沈初的膝窩,把坐在桌上的大兔子給打橫抱了起來。
“!”沈初罵了一聲,手臂條件反
圈住了季澤的頸脖,“教室有監控,傻
。”
“又他媽沒親嘴,抱一下犯法了?”季澤抱着沈初在教室後面轉了個圈。
“□□媽,放我下來!”沈初抓着季澤後腦勺的頭髮,兇得要命。
季澤一路把人抱到教室後門,這才把人安穩放在了地上。他卡了個教室監控拍不到的死角,在沈初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