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我想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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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完了，我肯定是要為此坐牢了。我望着此刻她下體浸泡在玉漿的穢畫面，聞到房間裏仍充裕着的靡氣味，我陰莖又不住充血起了。

我荒謬地想用硬邦邦的陰莖把之前出來而往外溢出的重新掃回她的玉門之中，想推擠着那些白華全都送回到她的花心深，想不停地確認體上已經佔有她的事實。

我甚至在盤算着，既然要去坐牢，不如再幹她幾次。就在我走神，筠筠仍在哭泣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那是一首輕快活潑的文歌曲（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很喜歡二次元動漫，特別喜歡藍胖子。）這曲子並不是常用的手機鈴聲，而是給特別的人的特設單曲。沒有獲得此等殊榮的我暗自跳腳，剛剛靠摧蘭折玉帶來的佔有被這忽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所擊得粉碎。

我急切地想知道那是誰？我一度開始急躁起來。筠筠她顯然很清楚打來電話的人是誰，聽到鈴聲，她情緒忽然顯得更加委屈和傷心，眼淚大顆大顆地掉在枕頭上，她泣的聲音更哀怨悽楚了。

但她並不想去接聽電話，而是任憑那首文歌曲吵個不停。可是這個不請自來的騷擾者卻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直到電話聲響過五通，筠筠才接通了電話。

“喂，熊宇麼？什麼事？”筠筠鼻音很重的問道。

“沙沙。沙…約好的…看…沙沙…在樓下…沙沙沙。沙”因為房間這時極度安靜，我又非常專注去辨析的原因，我能勉強聽到這些內容。

為了聽得更清晰一些，我繞到了筠筠的正面。只見筠筠哭紅的眼眶又開始泛光，臉頰在顫抖，眼淚默默的無聲淌下，一滴一滴。

“沙沙…沙，快出來嘛，週末…沙沙…投名狀…我已經。沙沙。家樓下。沙沙。寶貝…出來”又是這個熊宇！不懷好心的狗！筠筠猛了一下鼻子中的淚水，剋制了好一會情緒，才用鼻音極重的聲音小聲快速説道“我不在家，今天不想看電影了。”

“沙沙…你鼻音好重？沙。沙。你不舒服麼？

…

沙…”隔着這麼遠我能聽得出對方言語之輕柔，用意之關切。

“沒事兒，我想休息了，明天再聯繫。”筠筠按斷了電話，她剛關上電話就開始失控得放聲大哭，她緊緊蜷縮在牀上，哭得很委屈很傷心。如果説之前的哭泣是因為我突如其來的愛給她身體和心理造成了傷害和衝擊。

而現在的哭泣顯然包含了更多的含義，她實在是很傷心，因筠筠是心儀着熊宇的，可今天她卻被我這個排名在拖車尾的n號備胎給玷污了，還被強行噴入了大量白腥臭的，被填滿時她不可遏制地獲得了強烈的高，她甚至能清晰記得自己的子宮花頸貪婪地大口咽那污垢的雄的場面。

她為自己的身體到噁心和困惑，甚至還有些茫，她隱隱地覺得她用這種方式失去了‮女處‬，已經不能再純潔的愛了。

我試圖去安撫她，她立即厭惡地重重撥開我的手，雙眼惡狠狠地盯着我，怒目而視！我看着她哭紅的眼睛裏的仇視，忽然明白了她的眾多追求者中我所處的實際位置。

其實我一直都是很清楚的，在她心目中，任何方面我都比不上高大帥氣陽光幽默的熊宇，甚至我還比不上二號三號的甲乙丙丁。她把我當作朋友只是因為我的恬不知恥，糾纏不休，她的無可奈何，和我時常故意營造的人畜無害老少咸宜。

我嫉妒又傷心，出身自理工科的我自認為是一個柏拉圖主義者，標榜着注重靈魂。但卻在尤物的筠筠面前無法自持，用暴力和強行的方式去侵犯筠筠，一時間我心灰意懶。

她哭罷，就一言不發站起身來，體外的漿已幹，但筠筠大腿上仍全是乾涸後的斑，只見她起身時那已然紅腫的玉門縫中還濺落出一兩滴血在地板。

她進浴室就開始洗澡，洗了很久很久，久到外面的我甚至也知道她又在浴室裏面好好哭過一場。

半個小時後，當她一言不發，眼眶紅腫白玉‮腿雙‬（黑絲襪已經被我撕成飛絮，被愛浸透，遺棄在凌亂的牀上）踉踉蹌蹌地走出公寓時，我追了出去。

筠筠她拒絕和我同乘一趟電梯，我們分坐不同的電梯下樓。她走得很慢很小心（似乎私處非常痛的樣子），直到我追出小區，筠筠也沒拿正眼瞧我一眼。

經過社區藥店的時候，筠筠才停下來，看也不看我就説“去買一盒口服避孕藥”她終於對我有言語上的反應了，我如獲聖旨的跑進藥店，在醫師的指導下買了盒旒婷。

當我折返出藥店時，她已經走遠了一些。我快步追上她把旒婷抵給她後，她便彷彿我是瘟疫而不再理我也不再看我。

多年以來，她搭乘的士絕塵而去的畫面仍深深烙在我心裏。我返回小區公寓，不久我撥打筠筠的電話已無人接聽，她已經把我列入了電話黑名單中。

我這才開始坐立不安，她會報警麼？她洗澡洗得似乎很徹底，是不想聲張麼？

“你真是個蠢才”我暗自罵自己愚蠢。

“她要是想報警，棉籤收集的物證就可以了。況且我這裏還有犯罪現場！”卧室裏一片狼藉，剛才的讓牀上濕了一大塊。空氣中那種陰道玉漿的獨特靡香與腥味還很濃郁。我望着這一切，既興奮又難過。自我撲向她一刻，我就失去她了，無論我的陽具撬開她的玉門與否，我都失去她了。

我越來越難過，痛苦到靠在房間裏不停走動踱步來緩解。不知道何時會有警察來把我帶走的恐懼，以及筠筠未曾用愛人的目光看我的傷心，還有做愛時陰莖深入筠筠體內的新鮮回憶所引發的慾望和舒暢，這三種情懷盪着我。

一時間我像將要落網的犯罪分子擔憂自己的前程，一時間我又像失意的單相思患者忍受愛的折磨，一時間我又沉浸在愛的回憶中回味筠筠的體滋味。

那一刻，我就是莎翁筆下分裂的漢姆雷特。最後慾還是佔了上風，二十歲出頭的我身體裏淌着青的血。

我陰莖又起了，我握住長長的陰莖（這可能是我不多的優點之一）開始摩擦前端。這遠遠不夠！剛剛享受了與女神曼妙的我，本無法滿意左右手的體驗。

我的目光遊離到凌亂不堪的牀上，上面還留有她的體味，以及已撕成絮條的黑絲襪。我急步撲了過去，通過親吻着她的黑絲，腦海中想象着她高跟鞋蹌蹌的腳步聲。

着牀單上殘留的玉殘渣，我無比貪婪的將她分泌的代表她符號的一些物質捲入自己口腹之中，放入自己心底。在這種畜生般的對的極度嚮往和暢快顫抖中，我朝着回憶中的筠筠那温軟緊緻的陰道不斷噴。

剛剛完，我便又開始為失去她傷心，傷心了一陣子就又開始害怕因強姦罪而逮捕。然後又蟲上腦去猥褻一通強姦現場。週而復始，直到週一上班，我已經既不清楚這兩天自了多少次。小弟弟紅腫，生疼無比。我恍恍惚惚待到下班後，遍第一時間跑去筠筠的工作地點堵她。

與她同一宿舍的同事則告訴我説她病了身體不舒服請假在宿舍卧牀休息。我恍然然踱步至她宿舍樓下，發現不止我一個人想在樓下堵她。頭號情敵，陽光大男孩熊宇正一臉擔憂的在樓下等她。熊宇看到我的時候皮笑不笑的樣子讓我煩躁。

“怎麼你也來了？週末我帶筠筠去海濱公園戲水，可能着涼了。在卧牀休息呢。”熊宇近乎是半個身子攔在宿舍入口，淡淡的敵意十分明顯。

“怎麼你找她有事啊？”

“額，沒事。就是想問她土建方面有沒有人。我們公司最近有個項目。”我隨口瞎扯道，這混賬熊宇也滿口瞎扯，説謊不打草稿。

筠筠週五晚上明明被我用陽具把玉門撕裂，現在小都還腫痛不堪，你還帶她去玩水？玩你老木啊！

“怎麼？她着涼了？”我順着他的話故作驚訝。

“嗯，我已經陪她看過醫生，喂她吃過冒藥了。你先回吧，回頭她休息好了我幫你打聽。你等我消息就好了，先讓她獨自休息吧。”熊宇靠近我擋住上樓的階梯，笑地輕蔑地敵視地防備地看着我，自高而下（他比我高10幾公分，而且我當時還比他站低一個台階），想必他從筠筠那裏聽説過我的粘纏不休所以把我當情敵來防備吧。

我不由得更加厭煩起眼前這個比我高一些，比我帥一些，身材比我好一些的情敵了，我嫉妒他牽着筠筠的時候可以讓筠筠靠在他的肩膀的身高，我也嫉妒他標準好看的身材，他美得很輕鬆，我卻經常要通過節食鍛鍊和贅抗爭。

想到那一天筠筠接完他電話時痛哭涕的真情，我更加不是滋味。這樣在筠筠宿舍樓下這樣糾纏不清下去也沒有結果。我便轉身告辭。內心有一個聲音卻暗自反抗着“熊宇你是比我強，但那又有什麼用呢？你夢寐以求的筠筠，還不是被我在女人最珍貴的子宮灌滿了大量種子？我品嚐過她的津和玉漿，把她穿過的黑絲襪纏繞在我的陽具上自褻，還喂她喝過我的口水。

就算你們以後在一起了，你的女人也是被我過的。”我確認我將不會因強姦罪而起訴而開始放下心來是在那次事件過去後的約三個星期之後，其間筠筠手機一直打不通，她千方百計避開我。

我有關既然男女已經做愛了，她也許會轉而選擇我的幻想慢慢的破碎，以至於我自己都覺得這個想法過於幼稚。

筠筠選擇沉默，除了因為她家自小嚴厲的世俗家教，還因為中國社會對女的所有權實質是用一種男人的私產觀來衡量和定價…她的價值越是閃耀高貴，越難以啓齒被人強暴的事實。

從側面消息得知，筠筠恢復了工作，一天天開朗起來，我知道筠筠格中堅強的一面在起作用，她打算放下那天的陰影重新生活。

而我是害怕坐牢的，那樣我人生就毀了，由於害怕刺她化事件，我主動試圖聯繫她的次數愈來愈少以至於我自己都開始迴避她。

這其間我碰到過熊宇幾次，他對我的敵意和防備也益減少。他應該是從筠筠那受到了她對我的厭惡，我沒有絲毫身為情敵的價值。熊宇把所有力放在近一步討好筠筠以及與其他的男追求者的角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