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忽然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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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刀疤掀起了她的連衣裙罩在她臉上,他這樣做筠筠甚至到有些慶幸,已經逃無可逃的她寧願什麼都看不見。
她的罩也隨之被掀高,它仍然穿戴在前,只壓迫着兩隻雪更加突翹。身前中年男人那濕熱的舌頭在她前兩團玉上急切地打轉,尖替地傳來酥麻燎情的吻。
“小妹妹,這個項鍊蠻漂亮的呢?你男朋友送你的?”着筠筠翹的刀疤發現了女孩前亮閃閃的心形綴飾,他一把扯下,順手丟在旁邊。
“以後你男朋友就是我們了,不許戴別人送的項鍊。”那條白金項鍊是幾天前熊宇當街跪送給她的,芳心暗許的筠筠自然是十分鐘意它。
兩顆心型綴飾扭纏在一起很別緻,用黑白兩種不同的水鑽點綴着。她在眾人的注目下窘迫得羞紅了臉,但遲遲不肯收下,這亞不是她不喜歡不動,而是一月前被我玷污的經歷讓她遲疑不決。
她好不容易堅強起來去面對生活,可她卻不知如何對待熊宇,她身體已經不再純潔,又如何去面對純潔的愛呢?在熊宇的堅持下,她滿心歡喜又哀愁地收下了它。
筠筠暗暗打算等時機來臨,把一切都告訴熊宇,讓他來做選擇吧!可如今這條她視若珍寶又羞愧難持的白金項鍊,卻被這個男人隨意地丟在一旁,而自己正身不由己地被氓們褻玩輪姦。
這條項鍊,象徵着她少女懷的理想化愛情的水鑽吊墜,正冷冷地注視着跨坐在其他男人身上的自己。藥讓她神志漸漸昏聵麻木,否則換作清醒時,她早就因傷心絕望而死。
齊絲襪仍穿在筠筠身上,她私處那裏的絲布已被男人們撕出大,不知是誰的手指正直接貼着她內褲的底端細細按摩那多汁的玉廷和瓣。
催情的藥丸漸漸發散着效用,筠筠到自己的神智更加模糊,她渾身燥熱,到口乾舌燥,身體也變得非常,少女稚的整個私處都完全充血鼓漲,陰埠高高鼓起。
此時氓們正用各自不同的方式同時褻玩着她身體的肌膚,逗之下,筠筠已然發情,她到玉門中温熱的瓊漿玉涔涔湧出,那些愛沾染得兩片腫脹陰閃閃泛光。
她第一次受到身體內居然藴藏着這樣劇烈與可怖的燥熱與飢餓,筠筠深切渴求着男人,他們上下其手的觸摸讓她聽見自己喉嚨中發出如若銀鈴般的顫顫呻。
當她部被抬起,到無名的雙緊緊蓋住她的陰户,那舌頭撥開陰直鑽入開始品玉時,筠筠被極大的快衝擊得近乎撕碎。她扭動翹,用陰合着男人舌頭的琢食,口中卻哭着喊出了“媽媽,媽媽。”此時此刻正把筠筠內褲底端微微拉開,將舌頭伸長頂進玉攪動的正是黃。他興奮地品着女孩兒芬芳的花蕊和兩瓣陰,她私處軟滑的褶皺是那麼地腥滑可口,香奢旎的愛中還混着筠筠害怕失時的騷澀味兒,黃最好這口。
由於筠筠此時是跨坐在老大刀疤腿上,黃此時只能以一種非常滑稽的姿勢昂面朝上擠進刀疤的間品陰。
而此時刀疤男正着筠筠的一雙玉耐心等待藥效勁完全發作,女孩燥熱之下汗涔出肌膚散發出的幽幽體香勾得他欣喜若狂。
“今天居然撿到寶了!真是極品尤物!妙哉哉!”刀疤暗自竊着。罩在筠筠臉上的雪白連衣裙被刀疤整個高,它如繩鎖一樣,越過肩部緊緊捆住女孩一雙玉臂,高高吊起。
女孩今早才心剃修過的白潔腋下正無比羞恥地完全暴在刀疤面前,他貪婪地將鼻子湊近筠筠張開的腋下猛力聞玉女的幽蘭體香。若能有幸懷抱着這般尤物瑰寶,當然沒有任何男人能自控和等待,他們會急不可耐地扒下筠筠的內褲就槍猛。
但刀疤男居然能饒有興味地慢慢着筠筠那對彈渾實的雪白房,等待着什麼,絲毫都不猴急,她那兩粒粉嬌小的花蕾在他手指的掐玩中緩緩盛開翹起。
刀疤能如此剋制是有原因的,年過40的他早已過了血氣方剛的青年時期,雖然身體依然強壯有力,但歷經滄桑對的偏好已形成了自有的一套原則…他甚重於心理上佔有而輕於器媾本身。
給他做個內心剖析的話,刀疤只有在充分體會了女人那發自子宮深處對他瘋狂的渴求後才能真正體會高。
故而一直以來,他都靠使用各種物藥來讓女人屈服於慾。像筠筠這樣妙曼的絕代佳人,刀疤自是頭一次遇到,但他依舊能有所剋制。他就是一隻老狐狸,狡猾地動着筠筠她最後的一絲神智,耐心地等美獵物徹底淪陷後才大快朵頤。
這個矮胖彪悍的中年男子又把筠筠她因興奮硬立的玉蕾送入口中,用牙齒輕咬住暈周圍的豐潤肌膚,任舌頭上下輕點頭尖尖刮磨着,女孩將要完全透。
刀疤他想象着筠筠狼虎嚥主動下他出的每一滴的畫面,雀躍不已,得意萬分地褻笑着。
而另一邊,正處於青期的黃是那樣急不可待,他完全不顧身份地將一撮撮因過度焗油而導致分叉敗絮的頭髮直扎到刀疤的襠下。
筠筠的愛甘美醇厚,她玉與陰道口的褶也滑無比,黃他一時間得忘乎所以,直到自己那圓滾滾的頭顱不合時宜地重重頂了刀疤蛋蛋幾下。
刀疤非常着惱,他這才注意到黃這傢伙居然早已鑽到了美嬌人尻下縫玉槳,此時女孩已經完全動情,但這究竟是得益於誰的前戲呢?黃直奔玉門的行為完全破壞他的節奏,他好不容易堆積醖釀的愛氛圍和成就被破壞了!
一個小弟以下犯上與大哥爭搶女人還得了?他難道不懂規矩的麼?刀疤需要立即做點什麼。強調地位的高低是十分重要的,在黑道的世界中尤為如此。刀疤他把筠筠緊託入懷,右腿膝蓋一曲就直接踹向黃。
此時的黃正昂面朝天喜滋滋地玉,不想忽然肩膀被猛然大力一腳,他人整個被推摔出沙發,猝不及防地重重一摔,後腦勺磕在地板上生疼。
黃牙咧嘴從地上爬起來,轉頭看到刀疤兇狠地盯着自己。他悻悻地摸着後腦勺問道:“大哥,怎麼啦?你這一腳踹死我了。”
“草你麻痹,你還知道我是你大佬?她小是你能玩的麼?”刀疤厲聲喝罵道。之前一直在把玩筠筠被絲襪包裹的腳趾的紋身這時也站到一旁,他也是興奮異常,起身時褲襠中隆出翹翹高高的陰莖輪廓。
但他面目陰沉地附和着刀疤説道:“老大先完了才輪到小弟,你這都不懂還出來混?”被兩人接連訓斥一頓的黃尷尬的站在一邊不知如何是好。
“麻痹,口水糊得到處都是,真他媽噁心。”刀疤伸手往筠筠陰户上一摸一探,濕漉漉地全是黃口水。他把筠筠翻過來癱靠在沙發上放好,站起身來對準黃又是重重一腳。
黃這下真是吃勁甚痛,被踹得飛起,直撞到電視櫃才停。他狼狽倒地時面目憤怒而漲紅搐着,但爬起身來時,面向對刀疤和紋身時又堆滿了訕笑。
“你們都給老子記住!遲早一天搞死你們。”黃無比惱怒地暗暗想道,他雖然才加入他們不久,但竟遭到如此對待!黃他本名昆傑,在他們之中最年輕,才滿17歲,高中時經常三五成羣鬥毆勒索,被退學後復又打傷家人便離家出走,早早進入社會開始混跡。
他身高約1米75,消瘦猶如一隻竹竿,滿臉都是雀斑與青痘,中分發型先染為紫紅,後復又染成金黃,因黑白顛倒的糜爛生活以及頻繁更換髮,讓這個少年髮質有些枯槁。
年紀輕輕正當其時的他對自是最為急切,尤其對女的器官充滿了熾熱的興趣,以前的經歷不過是幾個太妹或者女,黃他哪耐得住筠筠這般仙物的引?再者他本就毫無尊長概念,連自小撫養長大的家人尚能動手打傷,對才尊為老大才半年的刀疤又能有半丁點敬畏?黃遇事油滑趨利,行事下作,欺軟怕硬,較善於虛張恐嚇,此時對刀疤只是羽翼未豐前不得已的依附罷了。
他加入刀疤不過是生活無着混些錢花,自不久前在溜冰場結識之後便常給他們打打下手,目前分工是在夜店直接販賣毒品。
在這個小團體裏面,他實則只是一後生馬仔而已。被蒙着臉的筠筠並不知道此時發生了什麼,她下體被温柔的快剛才忽然消失了,她到有些悵然若失,忽然自己又被強樓進面前男人的懷中,男人濃郁的汗腥味直衝入鼻腔讓她忍不住心蕩漾。
可她才剛沉醉了幾秒,這氣味也消失了。她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架起來蹲放在茶几上,一股清冷的體沖刷進玉中,一陣陣寒下,水順着股出來。
原來,刀疤正用礦泉水給筠筠清洗私處,女孩腿雙下方放着一個裝水果用的玻璃淺盆,黃殘留在她體內的唾和筠筠自己分泌的愛都被一古腦沖洗進了盆中。
洗罷,刀疤示意要好好懲戒黃,紋身於是讓其只穿褲衩跪在包房角落。他雙手高舉過頭頂舉着一個沙發軟墊,而軟墊之上,則放着這一盆洗泉。
“別灑了,灑一滴讓你全部喝下去。你要是能舉到我們完,一會就讓你她。”刀疤男如是説到,就不再看黃。筠筠經此一番折騰,重新被擺放成新的姿勢。
這時她白連衣裙終於被刀疤整個褪下,現在她全身僅還穿着一件白內褲和檔間破爛不堪的緊緻絲襪,修長飽滿的玉腿完全分開順從地貼在男人兩側。
筠筠被刀疤男重重壓在身下,她的房緊緊貼着中年男人的脯,燥熱得聽見彼此悸動的心音。刀疤臉貼臉的近距離貼着筠筠廝磨親吻,右手猝不及防地分開內褲底端,手指撲哧地挖入花蕊中。
“別,啊…啊!出來。快出來…疼…”如的快從筠筠意識外層飄起,極度的興奮下,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喉嚨發出的顫顫叫。
她濕滑玉深處的被男人中指鑽研着,縫間細細的涓泊泊而出。嗯啊!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扣,卻這麼舒服和興奮。她腦海中不由浮現起那月前被陰莖強行叩破玉門強姦的痛澀,她從未想過男人竟能讓女人這麼地快樂,強烈得整個靈魂都在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