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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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128.10等到之前下去的那位叔叔抱着一箱酒上來時,飯局算是開始了,服務員們開始陸續上菜。
當下的局面對我來説有點尷尬。
我一邊自顧自夾着菜吃着飯,另一隻手時不時提溜一下褲襠,黏答答的真是好不難受,更為難受的是媽媽那如芒在背的氣場領域。
當第一個人把事情説到商務上時,包廂裏的氛圍又有了新的轉變,基本上這個人説完,另一個人接,其他人在聽,各自在信息以及抖一小部分商業秘密,進行彼此互換消息渠道。
很多事情對於現在的我來説有點超綱了,但聽着還是很有意思的,頗有種眼界被打開,不知不覺間,我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跟着其他人一樣,靠在舒適的軟椅上,側耳傾聽起來。
由於漸漸的聽的入,倒是沒再覺到襠部的不適。
可就在我全身心沉的時候。
忽然襠部被什麼東西壓住。
我順勢一瞧,率先看到的是有一個小香包被放在了自己的雙腿間。
這個包···我。
是媽媽的。
我瞥眼看向媽媽,她面目表情,一對鳳眸只是掃了我一下,就又看向此時高談闊論的人。
一個小小的行為,讓我腦海裏的所有腦細胞全體動工,加班加點思考這行為背後的意義。
剎那間。
我明白了。
肯定是褲襠裏的味道因為包廂暖氣的烘托開始蒸發,剛剛沒留心,現在從我身上好像確實有一股石楠花味,多虧了媽媽小香包捂住,將那股味道給壓住,要不然被周圍人察覺,尷尬的就不只是我,還有媽媽。
在做事這方面,還是媽媽比較老道,想的周全。
本來注意力不在這上面還好,這一旦回來,我又覺褲襠不太舒服了,明明是自己體內的,現在好像乾涸後,我又覺得膈應的狠。
“媽,我上個廁所。”我跟媽媽通告了聲,把包放在我的座位上,貓離開,只見媽媽面若冰冷,也沒怎麼搭理我,不過我倒是留意到她眼角餘光盯了下我的襠部,又立馬挪開,很顯然,她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麼。
但這樣的事,本就不是能説出口的,你我心知肚明最好。
在心情不上不下的情況下,我離開了包間。
“呼···”來到外頭,仰天深呼一口氣,平復下心情。
“不好意思,廁所在哪兒?”見到有個服務員過來,我忙詢問。
“謝了。”得知地點後,我邁着步子往廁所趕,真是想立馬把內褲給下來,實在是哪兒哪兒都不舒服,覺有無數只蟲子在我襠部爬。
恰在此時。
面走來了一個悉的身影。
“誒,老公~”黃霜霜笑意盈盈的打着招呼道。
我被她這聲稱呼給整的心驚跳,這要是遇到認識的聽去了再傳到媽媽耳中,我不用活了。
“小心着點。”我低聲道。
黃霜霜在哪兒竊笑,忽然,她嗅動小鼻翼,疑惑道:“什麼味兒?好奇怪。”做賊心虛就是這樣,別人提了一嘴,當事者會立馬代入其中,覺得是在説自己,我道:“哪有什麼味兒啊,好了,我走了。”説完這句,我繞過她,往廁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