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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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片,刊登在報紙上。之所以説什麼都不會暴,是因為,照片裏的所有軍人,能臉的都是普通軍隊,特種兵這樣的,臉上的油彩抹的甚至比調盤還厚,基本認不出來誰是誰;拍照角度也極其刁鑽,不是低頭俯拍大地就是抬頭仰拍天空,要想從這樣的照片裏找拍攝地點,簡直是難於登天。
不過,對於覃忠來説,他並不需要去找這個地方,也不需要研究這是哪個部隊戰力如何,他對於這張照片的需求,僅僅是看看自己思夜想的人而已。
剪報照片裏,拍的是一排整裝待發的戰士,雖説油彩抹的十分個,但覃忠還是一眼就看出了許愛國,照片中的他穿着作戰服,揹着鋼槍,雙眼直視前方,目光是覃忠不曾見過的血方剛,認真起來的許愛國是不同的,給覃忠心裏帶來了不小的震撼。穿梭在東北老林裏的銀狐,既有平時的呆萌,又有狩獵時的機。
覃忠輕輕的撫摸着剪報,如果沒有當年那件事,自己現在是不是也是這樣?覃忠把剪報藏進錢包裏,從此以後,覃忠的隊員就發現他們的覃隊多了個閒的沒事盯着錢包發呆的病。
☆、休假反觀許愛國這邊,這三年可以説是過的風風火火,頭兩年休了兩年年假,許愛國自己算了算,兩個假期加起來有沒有一個月都成問題。
到了第三年,直接被拉到國外進行聯合軍事演練,演練完了居然直接就在原地,進行了一次野外特訓。許愛國不怕死不怕傷,可就是怕蟲子,於是在叢林裏的那段時間的特訓,對於許愛國來説,還不如讓他上戰場。
這一來一去一折騰,大半年就過去了,回國之後的循規蹈矩的訓練,對於銀狐們來説實在是太舒服了。
然而,舒服了沒幾天,一個消息就讓銀狐們再一次在宿舍裏鬼哭狼嚎,差點被記了違紀。西南軍區的銀環蛇特種作戰旅發來了聯合軍演的邀請,他們的旅長二話不説就答應了,於是乎,下個月他們又要奔赴西南,在南方的深山老林裏軍演。唯一讓銀狐們心裏有點安的就是,此次軍演結束之後,會有半個月的休假。
至於和覃忠有關的事情,許愛國是既看懂了覃忠的暗示,又看透了覃忠對於自己的情,他之所以一直裝傻充愣的沒有回應,是因為許愛國也摸不清自己對覃忠是個什麼覺。許愛國相信一見鍾情的存在,只是長這麼大許愛國都沒想象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一個男人一見鍾情。但是説實話,許愛國對這件事沒有太大的反應,也沒有覺到不能接受。
所以,許愛國不敢回應這件事情。
至於那張剪報,許愛國完全是隨手放進去的,都説一個男人穿上軍裝最帥,雖説臉上的彩抹的親媽都認不出來,但許愛國還是想讓覃忠看看自己穿軍裝什麼樣子。
得知一個月之後要有軍演,軍演之後有休假的時候,許愛國恰好收到了覃忠的一封信,於是許愛國就順手把這個消息寫進了信裏,並且表示,會直接從西南去找覃忠。許愛國覺得,就算沒有那方面的情,普通朋友三年沒見,見個面也並無不妥,更何況,他倆也算有過生死的情。
·當人對生活有了盼頭,就會覺得時間過得飛快。許愛國在熱切的期盼假期,覃忠在熱切的期盼許愛國。
銀環蛇和銀狐的鋒,再一次以銀狐銜了銀環蛇的七寸告終,西南軍區的旅長對此表示十分憤怒,但又無可奈何,銀環蛇毒遍西南無敵手,偏偏就被東北的狐狸剋制住了。
銀狐們才不在意這些,他們現在在意的,是休假了!
許愛國照着覃忠給他的地址來到了覃忠的訓練基地,憑藉特種兵的身份,暢通無阻的進了基地。
許愛國到的時候,覃忠所在的中隊還在訓練,許愛國也不急,就坐在邊上,看着訓練場上的特警們大汗淋漓。
金秋九月,風已經開始轉涼,許愛國在看台上坐着,背得筆直,目光灼灼的看着訓練場上穿着短袖的覃忠。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手抖的病,這是很大的弊端了。許愛國在心裏惋惜的嘆了口氣,覃忠的心理素質是不錯的,如果不手抖,應該會是個千里挑一的狙擊手。
“嘖…負重五公里。”許愛國看了看一旁準備的負重包,大概…十公斤?自己上次負重是多少來着?十五?記不清楚了。
一中隊的人跑遠了,原本喧譁的訓練場頓時安靜了,許愛國很是無聊的走進訓練場,撈起訓練用槍,想打靶,卻又覺得槍不順手。
許愛國就這樣端着槍,瞄着靶,像個柱子一樣杵在那,既不開槍也不離開。
“小夥子,想什麼呢?”特警大隊大隊長在一邊觀察許愛國很久了,終於忍不住過來拍了拍許愛國的肩膀。
“我在想,手抖的人,要怎麼瞄準。”許愛國放下槍,看着遠處靶子的紅心,慢慢的説。
“你是説覃忠吧?”大隊長點點頭,也拿起一把槍,瞄準靶子,扣動扳機,正中紅心“他剛來的時候,手抖的很厲害,打靶總是靶,但是他要強,於是就自己找了個鐵塊,用繩綁在手腕上,墜着。”
“那樣對手腕不好吧?”許愛國轉頭看着大隊長,突然有點心疼覃忠,他為別人的錯誤,付出了太多。
“是對手腕不好,但是確實有效”大隊長放下槍,也轉過頭,看着許愛國,這個少年眼睛很明亮,深處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