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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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若是你想走咱們一同,若是你不想我也會幫你安排好出路。”陸平的話不知道有那一點戳中了六違,他神一緊看着陸平,雙開合似乎在為自己要説的話猶豫。
“六違,怎麼了?”看出了六違的不對勁,陸平問道。
六違閉上眼睛,他不看陸平,內疚的道:“陸平對不起。”這句對不起來的太過於突然,前言不搭後語,陸平一愣,不知道六違為什麼突然這樣説,他一臉茫然,“怎麼了?怎麼突然道歉?”
“我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你。”六違睜開眼睛,他神不再猶豫變得堅定,像是做出了什麼重要的決定,“公子,大巫把位置給了我,還給了我一個新名字。”他一邊説着一邊看着陸平的表情,生怕他不開心。
“就是因為這個?”陸平有些無奈,六違那樣緊張他還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這個,“大巫把位置給你是好事啊。”
“可是你才是大巫的徒弟,他把位置給了我,我實在是名不正言不順。”六違接着道。
“大巫是不會把位置給我的,他知道我早晚要出宮,而且我在通天術上着實不如你,六違你這是眾望所歸。”陸平拍着六違的肩膀安撫道。
“公子。”六違抬起頭來,他看着陸平表情是放鬆是釋然,半晌才再次認真的道,“對不起,公子。”
“不許再説對不起了,你沒有錯。”陸平聽到六違再一次道歉,他板着臉故作不高興的道。
“我不説了。”六違急急忙忙閉嘴,不多言語,眼底的內疚慢慢浮現又消散。
陸平倒是想到了之前六違説的話,“六違,你説大巫給你改了名字,你新名字是什麼?”
“魏熵陽。”六違道。
“魏、熵、陽?”陸平重複着這幾個字,“好名字。”
“是,大巫説琅跡國所有的大巫,都要叫這個名字。”六違、魏熵陽輕聲道。
陸平點了點頭,他這次是來為大巫守靈的,和六違説了會話就把全部心神歇了下來,不再關心其他的事情,一門心思守着靈,陸平便忽略了自己身邊的已經改為魏熵陽的那個人。
他褪去了眼底的單純稚,漆黑的眼瞳中,報復與野心再也掩飾不住,全部釋放了出來。
陸平要給大巫守七天的靈,前三天在殿內,第四天在琅跡王城內讓百姓祭拜,後三天繼續停靈。
陸平在靈前,幾乎是不吃不喝,魏熵陽和燕玄劍裏面的燕玄勸了多少次都勸不動,侍從拿來的飯菜陸平也不怎麼碰,完全沒有胃口吃不下去。
因着在燕玄劍裏面,他説什麼都不會有人聽見,燕玄就肆無忌憚的在陸平耳朵旁邊念道,希望他可以聽進去吃飯,但是陸平全然沒有反應,像是聽不見一般。
眼瞅着這個人的臉越來越蒼白,身體越來越瘦削,他跪在靈前就像是快要被風吹到一般搖搖墜。
第三天,再一次拿着飯被陸平拒絕,魏熵陽道:“公子,您這樣大巫看見了也會傷心的。”
“這是我最後能為大巫做的事情了。”陸平有氣無力地説。
“公子,大巫由您這樣的徒弟真的值得了。”魏熵陽讚賞的説,“公子,若是我想讓您留下來您會作何打算?”
“謝謝你留我,只是琅跡王宮不適合我。”陸平拒絕道。
燕玄擔憂着陸平的身體,本無暇顧忌其他,等到他察覺到不對勁,只見魏熵陽的手搭在了陸平的肩上,而陸平已經雙目緊閉昏不醒。
一旁的魏熵陽一副擔憂模樣,“公子,公子!”燕玄從劍裏出來,他拍開魏熵陽的手,質問道:“你對公子做了什麼?”
“我和陸平好好説着話他就昏了,想來是三天沒吃飯餓暈過去了。”魏熵陽焦急地皺起眉頭。
燕玄卻不信他的這番説詞,是他察覺到不對勁陸平才昏了過去,只是如今沒有證據,他也不知道魏熵陽為什麼會對陸平出手。
“你別讓我找到你的馬腳!”燕玄對着魏熵陽厲聲道,顧不得其他,他抱起陸平快步趕回尚學樓。
看着燕玄步履匆匆的背影,魏熵陽收起臉上的表情,原本的擔憂消失不見剩下的都是勢在必得。
“對不住了,陸平。誰讓你一門心思一定要離開,好戲還沒開始你怎麼能走?況且,為了你這齣戲也要提前上演了。”魏熵陽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連帶着他眼底的恨意也不再掩飾。
把琅跡王讓人準備的食物隨意的倒在後花園,魏熵陽將碗丟棄在角落,手扶上了大巫的棺槨,眼睛裏面一道光閃過,魏熵陽的指尖顫了顫,“您為我鋪好的路,熵陽會好好利用,不會辜負您的、一片苦心。”第四十九章公子平給大巫守靈三天昏倒在靈前的事情,沒過多久就傳遍了琅跡王宮。
大巫棺槨回宮之後,琅跡王身邊的侍從才慢悠悠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琅跡王。
“昏倒了?”琅跡王瘦骨嶙峋,顴骨也格外的明顯,他已經是卧牀不起,除了吃飯喝藥就在牀上躺着,所幸琅跡國最近無事,朝堂也可以暫且放下。
“是。”宮人小心的低下頭,“公子平被抬回尚學樓的時候清醒片刻,左不過一刻鐘就又昏了。”宮人表情誠惶誠恐,他似乎在猶豫着什麼。
“有話就説。”琅跡王皺起眉頭,雖然他的聲音有氣無力,但是沉下臉來,還是驚得侍從不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