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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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先倒地了。
之後發生了什麼她不太記得,只是糊中覺自己被人揹起來,這個人的動作説不上温柔,也談不上魯,肩膀瘦瘦的,軟軟的,明明是女生,步伐卻很穩健。
沒來由的,肖琴心頭湧出一股悉的覺。
她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在一條小溪的河邊,身邊站着一個人。周圍的景都很清晰,唯獨那個人就跟加了高斯模糊濾鏡一樣,完全看不清面容。
一道嘶啞得不像話、分不清男女的聲音響起:“公主,我……能背揹你嗎?”下一秒,場景轉換。
她身處營帳,有點像古裝劇裏面的軍營,身邊依然是那個人,依然高斯模糊。
“報——!”一名身穿輕甲的士兵跑進來單漆跪地抱拳,“報告將軍!公主!吳將軍大勝歸來!”
“好。”又是那道嘶啞的聲音,“傳令下去,三後擺慶功宴!”
“遵命!”接着她又夢到別的場景,畫面跟對話總是斷斷續續,本湊不出個完整的故事,卻又彷彿身在其中,或悲或喜或傷或怒,好像夢裏的一切她都曾親身經歷過。
這一覺她睡得並不安穩。
鄭鈺坐在凳子上玩手機,聽到肖琴在囈語着什麼,剛湊前去看,就見她突然睜開眼。
“啊!”鄭鈺嚇得從梯子上跳下來,撫着口緩了緩道:“肖琴,我差點被你嚇死!”肖琴一臉茫然的看着她,腦子裏還在回味剛才的夢境,那些無比深入人心的記憶碎片,醒來之後卻不太記得了。
“我……這是在哪兒?”她現在腦子亂成團漿糊,分不清現實跟夢境。
“你在宿舍,你中暑了。”鄭鈺説,“是夏盈把你揹回來的。”中暑……
夏盈……!!!夏盈?!
肖琴腦子瞬間清明,上半身從牀上蹦起來,“夏盈把我送回來的?!你確定沒搞錯??”
“沒搞錯,我親眼看見的。”肖琴凌亂了。
“為什麼偏偏是她?!”鄭鈺解釋説:“你中暑的時候教官問誰是你舍友,有個叫劉菲菲的説你跟金融系同一個宿舍,之後她跑到我們班來找我們。當時我跟沈墨都有一點中暑的跡象正在休息,聽到消息後立馬去找了夏盈,夏盈猶豫了一下就跟劉菲菲走了,我們不放心也在後面跟着。”
“然後呢?”
“然後她就揹着你去醫務室了啊,當時中暑的人有好幾個,醫務室沒牀位了,你情況好轉之後,醫生讓我們把你送回宿舍,還是夏盈背的你。”肖琴聽完了氣,“為什麼偏偏是她?”鄭鈺:……
我剛剛説得還不夠清楚嗎?
肖琴忍不住哀嚎:“這世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欠敵人一個人情!”
“不至於是敵人吧……”鄭鈺猶豫了一下,説:“肖琴,其實夏盈人好的。”
“好個,整一刁蠻公主,搶人牀位還拿錢甩人臉,目中無人,別人説句不中聽的就踹人,還非禮我。”
“可不管怎麼樣,人家這次幫了你,你至少跟人家道個謝,我覺得你正好趁這個機會跟她和解,免得以後相看兩相厭,心累。”肖琴猶豫着,“我……我再想想吧。”軍訓最後一天,肖琴在宿舍睡了一下午,鄭鈺以照顧她為由藉機偷懶,戴着耳機看電視劇。
肖琴醒來,太陽已經落山,鄭鈺還在用筆記本電腦看電視劇,沈墨和夏盈都沒有回來。
她下牀,拍了拍鄭鈺的肩膀。鄭鈺看得正投入,臉上還帶着笑意,“怎麼了?”
“很晚了,該吃飯了。”鄭鈺看了眼時間,“居然都這個點了?”
“吃完飯我想去學校外面逛逛,你去不去?”
“做什麼?”
“買謝禮。”晚上八點多,肖琴提着兩杯冰鎮西瓜和一杯綠豆酸梅湯,鄭鈺捧着西瓜已經在喝着了。進了宿舍,沈墨和夏盈都回來了,正在各自的桌前玩電腦。
肖琴把一杯西瓜放到沈墨桌上,沈墨道了一聲謝。她看向夏盈,內心掙扎了一瞬,把另一杯西瓜放到她桌上,扭捏了一下,“今天、謝了。”夏盈看着桌上的西瓜,又看了一眼肖琴手上的酸梅湯,扯了下嘴角説道:“我要酸梅湯。”
“哦。”肖琴把酸梅湯遞給她,“抱歉,我不知道你不喜歡西瓜。”
“我沒説不喜歡。”夏盈説,“西瓜跟酸梅湯我都要。”
“哈?你喝得完嗎?”
“你管我喝不喝得完,反正你沒得喝就行了。”
“你……!”鄭鈺見況不妙忙上前牽住肖琴,“別生氣別生氣,夏盈連續做一百個俯卧撐都不帶大氣的,你打不過她。”肖琴:“……”她深口氣,哼了一聲跑去翻衣服洗澡。
洗澡的時候想起她上午被夏盈背過,一想到自己身上可能沾有她的氣味,她就嫌棄,用沐浴洗了好幾遍。
誰稀罕跟你和解,這輩子都不可能和解!
軍訓結束的第二天,新生們終於恢復了正常的學習生活,體會到坐在教室上課是多麼快樂的一件事!
軍訓帶來的肌痠痛並未消除,教室裏大多數學生趴在桌上無打采,其中當然也包括肖琴。
老教授一進門就看到大片趴在桌子上的喪屍,把電腦放在桌上,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