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詆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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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衞們都站在不遠處幫忙看着,怕孩子碰撞受傷或是淹到,其實那水一點都不深,就是大人小腿那麼高,純是給孩子們玩的兒童游泳池。
這樣的熱鬧,小包子他們自然要參加,便換上方知給做的游泳短褲,光着膀子,下到水裏跟着村裏光股的臭小子一起撲騰。
林翰起初不好意思,但是架不住那遊戲太引人,便也穿上方知送的游泳褲,試探着往水池裏下。
他由於生活環境不一樣,不像村子裏的孩子常在外野跑,所以身上的皮膚很白,在水池裏很是明顯。
紅糖包幫着張羅完,並不參與臭小子們的打水仗,而是自己來到後院練習打暗器。
她知道自己是女孩,不能跟光股的男孩在一起玩,所以幫完忙自覺避開了。
不過,她時不常在夜幕降臨時,會跟着娘來到這裏學鳧水,娘鳧水可厲害了,她剛剛學會在水裏憋氣兒。
炎熱的夏季就在孩子們的歡笑聲度過,子進入九月,天氣也漸漸涼了下來。
方知就等着天氣涼後進林子抓鹿,養鹿的院子已經蓋好,一切準備就緒,只等着將鹿抓回來了。
夏季天氣太熱,方知擔心鹿被抓來後沒法適應,所以就想着等立秋後在進山,這樣鹿抓回來後,存活幾率會高一些。
王財來的婚期定在十一月九,這段時間正好給他時間回去準備婚禮,小蝴蝶小成子也被他帶了回去,雖然是二婚,但是婚前還是按照傳統習俗,兩人不能見面。
二哥不在,家裏的重活、喂牲口的活兒都被侍衞們包了,由於人口太多,方知便依然請王大娘和二牛媳婦過來幫忙做飯,三牛媳婦有了身孕,現在在家養身子呢。
從八月底開始,雨水竟然多了起來,隔幾天就是一場雨,有時候大有時候小,大雨下了一天便漸漸的停了,但是小雨下起來卻淅淅瀝瀝的沒完沒了,有時會下上四五天。
這兩天雨終於停了,太陽出笑臉,彷彿看到滿地的泥水很不,於是開始用熾熱來烘烤,老人們便説,秋老虎來了。
趁着天晴,村民們便開始秋收,方知家裏沒有什麼事,只等着佃户收完糧食後,將她家這部分送過來就行。
二院裏的空房就是預備存儲糧食的,但是大部分糧食完税還是直接賣掉的,畢竟留的太多,自家也吃不了,這些事有大哥二哥心,方知便不管了。
孵出來的小雞已經長大不少,方知為了照顧這些小傢伙們,可是沒少費力,不敢直接放在二院,而是放在後院裏,可又擔心被人踩到或是被黃鼠狼吃了,到了晚上,還要將這些小雞放在後院的廚房裏,看着它們小翅膀從茸茸的黃里長出來,然後周身的黃退掉,變成各種顏,方知便覺得自己很厲害,很有成就。
幾個孩子照顧小雞都帶着不同的目的,小包子是指望多下蛋賣錢,雖然家裏生活很富裕,但是他還會時不常打細算,囑咐方知要勤儉節約。
紅糖包則是惦記雞長大後吃,只有豆包兒將這些雞當成小夥伴,時不常過去抱着它們説説話,還給它們起了名字,方知聽到這些名字,都不知該説什麼好了。
比如:小勺,再比如:黑,黃,還有小賴子等等,都跟無名山那些匪徒的名字有關,看樣子那段經歷,讓他銘記於心。
雨季過後,又熱了幾天,真正的秋天才到,早晚都很涼,讓酷夏難以入眠的人們,美美地睡了幾個好覺。
王友來的路邊飯店已經開張,果然生意不錯,每每有牛車馬車路過,都會在店裏歇歇腳,吃點飯,加之三嫂的孃家二嫂做飯的確很好吃,有不少常在這條路奔波的人,會惦記還來這兒吃上一頓。
一切都朝好的方向發展,但是不知什麼時候,王家村開始傳播謠言,當然是詆譭方知的,説她攀上高枝後,竟然不將孃家放在眼裏,連暖房搬家這樣的大事兒都不回來,就是個忘恩負義之人。
王老太起初沒有理會這些閒話,可是卻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她們倒是不怕什麼,可是擔心方知名聲有損,讓侯府的人抓住把柄,以後不知要採取什麼行動呢。
於是便讓王財來去趙家村給方知帶話,讓她有所警醒,可別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方知聽到後,覺得很可笑,房子蓋好這麼長時間了,才傳出這樣的閒言碎語,可想而知,後面定是有人作,是不是京城那邊安排人出手了?那麼她們的目的是什麼呢?
這些話裏,重點就是説自己攀上高枝後便忘恩負義,那麼有了這頂帽子,她們便可以將孩子帶離自己身邊吧,也是,連孃家都不管,連跟孃家關係都不好的人,人品還能好到哪兒去?這樣的女人自然不配教養孩子,孩子在這樣人的手裏,也會毀了的。
方知想了想,便僱了兩輛馬車,一輛娘幾個坐,一輛拉了一車吃的用的東西,然後帶着孩子們,被侍衞護着回王家村,看看這樣做,是不是能讓這些潑髒水之人閉嘴,假如又有新的謠言傳起來,就更證明此事背後有人縱,而且別有目的。
帶着十多個侍衞剛進王家村,立刻引起轟動,老老少少的都出來看熱鬧,齊齊羨慕瘋女人方知,傻人有傻福地跳到金窩窩裏。
村長不好出面,便將老孃子女兒派了過來,以表示自己熱烈歡的心。
王家大院真的很大,畢竟由五所院落形成,雖然門頭不是很氣派,但是能看出王石柱這一支人,已經是今非昔比了。
家裏的傢俱有的換成新的,有的依然是原來的陳舊傢俱,即便是新傢俱,也都是那種最簡易最樸實的,但被娘佈置的很温馨很舒服。
大嫂三嫂將方知進門,大哥二哥三哥則請侍衞們去了大哥院子裏,在那邊招待他們。
方知看着嶄新的家,臉上出欣的笑,然後俏皮地對老孃道:“娘,要不是村裏人給指路,我恐怕都找不到家門呢。”這時二嬸從人羣裏擠出來道:“方知啊,你怎麼才回來啊?你知道那些爛舌頭的玩意怎麼説你麼?哎呀,都快氣死我了,真是無法無天了,你這樣的身份,她們也敢胡説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