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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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還成孿生兄弟了,捆綁在一起。一個人離開,另一個人也堅持不了多久,gnd一下子損失兩員大將。”江眠到基地直接去了訓練室,gnd全員已經打完了訓練賽在覆盤,江眠走了進去站在最後排。站在中間覆盤的是鋭文,先是數據分析師發現了江眠,轉頭看到江眠驚了下,“江哥。”盛誠赫猛地回頭,江眠抱臂靠在玻璃門上,長身玉立。盛誠赫直直看着江眠,瞬間所有人的聲音都消失了,周遭寂靜。
鋭文看了江眠一眼,繼續覆盤。
覆盤結束,鋭文説,“今天打的比昨天好,但依舊是三水平。”這話狠的絲毫不留情面。
sun回頭看到江眠,熬的一聲直衝過去熊抱江眠,“江哥!”江眠住院的時候沒有通知他們,出院後江眠直接回家了,gnd隊規是訓練期間不準離隊。sun眼圈通紅,緊緊攬着江眠的脖子。
下一刻,sun被拎走,sun怒氣衝衝回頭對上盛誠赫淬冰的眼,盛誠赫一手攬着江眠的肩膀另一手拎着sun,“不準抱。”
“江哥又不是你一個人的!”sun憤憤不平,“你鬆手!”
“就是我一個人的。”盛誠赫輕嗤,長手一勾攬着江眠往外面走。
sun低聲罵了一句,也跟着走了出去。
晚餐江眠跟他們一起吃,sun給江眠夾了一塊雞腿,“明天我們是不是就可以一起打訓練賽了?”桌子另一頭的飛渡抬起眼看江眠。
廖易説,“今晚我把行程安排出來,明天江哥上場打。不過飛渡也跟你們一塊訓練,大家都是一起的。”江眠吃着飯心不在焉,一直在想盛誠赫的事,每晚都出去,出去幹什麼?
一碗湯放到他面前,江眠抬頭猝不及防撞上盛誠赫的眼,“謝謝。”廖易和吉米有事,先吃完飯走了,鋭文審視江眠,“沒事了?現在能打比賽嗎?”
“嗯。”
“真沒出息,以為你能打到最後呢,半路就廢了。”江眠:“……”鋭文起身,“可憐的小江眠。”江眠:“……”餐桌上只剩下gnd隊員,孫俞霖快速扒完飯起身打開冰箱取出甜牛,第一盒放到江眠面前,壓低嗓音,“文哥比吉米兇多了,又兇又毒舌。”sun點頭,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説,“是的。”gnd一羣慫,被鋭文收拾的服服帖帖。
江眠吃完飯叼着牛管單手兜轉身出門,盛誠赫隨後也跟着出門了。飛渡看着兩個人的背影,低聲問孫俞霖,“江哥和kill哥關係很好。”
“非常好!”孫俞霖起身,拍了下飛渡的頭,“比你想象中的好十倍。”轉頭對周行説,“直播嗎?一起啊。”gnd拿下冠軍後就高價簽了大魚的直播約,現在gnd幾個人也是有錢了。
江眠回到房間,盛誠赫跟進門,“你怎麼過來了?”
“明天參加訓練賽,準備世界賽。”盛誠赫蹙眉盯着江眠,沉默不語。
“什麼表情?”江眠揚起嘴角,走過去摸了下盛誠赫的耳朵,“怎麼了?小誠。”盛誠赫抱住江眠猛地吻了上去,兩個人親了一會兒,盛誠赫抱着江眠坐到沙發上,把下巴放在江眠的肩膀上,像個大型犬依偎着江眠。
“我聽廖易説,你這兩天晚上出去,幹什麼了?”江眠還是沒憋住,先問出了口。
“見心理醫生。”江眠回頭,盛誠赫的眼漆黑沉靜,“江眠,我是你的男人,我不能再躲避,我要保護你。”
“什麼時候開始的?”
“你住院那天。”盛誠赫説,“江眠,我想成為更好的男人,陪在你身邊。”盛誠赫每天晚上都會跟心理醫生見面,心理治療配合藥物。以前的盛誠赫從不知道責任是什麼,他渴望着死亡。遇到江眠,他想長命百歲。
盛誠赫有牽掛,有想保護的人。
江眠注視着盛誠赫的眼,忽然眼眶發熱,已經放棄的某些東西蠢蠢動,死灰復燃,在心底瘋狂的燃燒。
“為什麼跟飛渡配合不好?”
“沒了信仰。”盛誠赫抱緊江眠,“我會盡力去調整。”盛誠赫如果能調整過來,那早就能打好配合了,他一直在跟心理醫生見面,一部分也是因為這個,他接受不了別人。第二天廖易試着讓江眠上場,第一局是這一週gnd打的最好的一場。盛誠赫身上是有光的,有江眠的盛誠赫,那是殺神。
二十三號晚上,世界賽分組名單出來,gnd分到了c組,看到名單的一瞬間整個隊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死亡組,這個組聚集了頂尖戰隊,韓國冠軍隊wty,歐洲賽區頭號種子mk戰隊,以及北美頭號種子f1。
gnd混在一羣大佬中間,彷彿送分童子,渾身上下散發着金光閃閃的慈祥光芒。訓練室靜了足足有一分鐘,廖易開口,“遇強則強,不怕,還是有機會的。”這話彷彿寺廟求佛,基本上就是不求回應那種。
片刻後,江眠伸出手,“來,gnd加油!”盛誠赫轉身長腿往前一跨,手搭到江眠的手上,隨即周行和孫俞霖把手搭了上去,sun也把手放上去。
“加油!”死亡組,他們的第一次世界賽,運氣真的不怎麼好。
如果江眠是巔峯期的時候,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