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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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筋動骨一百天,哪怕現在好多了,常生活中,祁衍也會避免這條胳膊的用力。脖子有些僵硬,祁衍用那條完好的手臂捏了捏脖子。
這麼一來,手臂上的有點泛白的爪痕清晰地呈現在餘夏面前。看着那條因為自己而受傷的左臂,看到自己利爪劃傷的右臂和他的脖頸,餘夏愧疚之情熊熊燃起。
哎呀,自己怎麼這麼不應該呢?
他也就是説説麼,又沒有真的帶自己去絕育,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控制住傷了他呢?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算了,就算能重來,餘夏也不能保證自己遭受這麼一通連環驚嚇後還能不能保持理智,控制住力道,既然如此,還是自己哄吧。
祁衍扭了扭脖子,骨骼發出了咔咔聲,餘夏發現後,立馬自告奮勇,蹦上了沙發,乖巧地蹲在餘夏旁邊,爪子在祁衍肩膀上敲敲打打。
“怎麼?”祁衍突然出聲,嚇了餘夏一跳。
祁衍偏頭,看了傻狗一眼,“是覺得剛才抓的不夠狠,所以準備再來一次嗎?”話是這麼説,但他動也沒有動。
哈哈哈……
餘夏強顏歡笑擠出一個扭曲的表情,話怎麼能這麼説呢?他這是將功折罪啊!他收起了自己的爪子,軟軟的墊拍在祁衍的肩膀。
祁衍譏諷的扯出一絲笑,餘夏當做看不到,反正他臉皮厚。
男人,敢作敢當,做錯了事情就敢承認,也敢去彌補,餘夏盡心盡力地贖罪。拍了拍祁衍,示意他趴在沙發上,剛開始祁衍不解,幾次下來,終於理解這傢伙的意思,不過沒有動彈,只是挑起了一邊的眉。
那眼神,彷彿一支箭,中了餘夏的心臟。
這男人,居然放電!
餘夏在心裏拍拍自己的小膛,都是男人,沒啥的。
他幾次催促,祁衍終於趴在沙發上,也是想看看這傢伙到底幹什麼。
餘夏跳到了祁衍背上,準的踩着祁衍背部的位。
餘夏以前拍過一部戲,角是個神醫,需要給病人針灸,雖然是個配角,但為了拍出來的更真實,餘夏研究過人體位,所以略懂,又因為拍戲磕磕碰碰的,對骨骼負荷很重,餘夏還有一個專門給他推拿按摩的按摩師,所以對人體按摩方面,還真有心得的。
這時候為了哄祁衍,餘夏拿出了看家本事。
“嗯~~~”祁衍忍不住逸出一聲舒服的喟嘆。常年坐在辦公室裏的人,頸椎背部都會有一些問題,重活一世,這身體雖然年輕,可每天也要坐在教室裏,頸椎負重不小,被自己愛寵這麼一通亂踩,祁衍居然覺得特別舒服,渾身痠軟,舒服的讓人忍不住想睡。
餘夏自然也覺到腳下人的身體的反應,於是乾的更賣力了,哼哼哧哧的。
十幾分鍾後,餘夏停下,殷切地看着祁衍,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希望他説不氣了。
結果祁衍站了起來,動了動脖子,什麼也沒説,就走了……就走了!
餘夏:_(:3」∠)_做狗真的太難了。
晚上的時候,祁衍也不給他洗澡了,餘夏委委屈屈自己洗了澡,然後甩幹,在水浴巾上打滾,再甩。
祁衍就這麼視若無睹,甚至還嫌棄他甩的到處是水,把他趕到了陽台。
餘夏:(╯ ̄Д ̄)╯═餘夏等乾透了才灰溜溜的回了卧室,躲在被窩裏生悶氣,唉聲嘆氣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蛋蛋,臉一黑,算了,祁衍要是還不搭理自己,就不哄了,總不能真的太監吧!
誰知道他剛打算睡了,就被人踢了一腳。
餘夏糊糊睜開雙眼,就見祁衍站在牀邊,頭髮半乾,凌亂不羈,上身着,着清瘦卻不瘦削的膛,還有六塊若隱若現的腹肌,下面穿了條黑寬鬆極有質的睡褲……
這身材……再配上祁衍清冷的眼神,和他當明星裝凹人設那會兒也不遑多讓了。
溜……
餘夏咽口水了。
祁衍淡淡道:“往邊上去。”餘夏這才發現自己又滾到了中間,於是蛄蛹着身體,到了自己的一半牀位。
祁衍趴在牀上,拿過自己枕頭,墊在了下巴下,歪着頭清凌凌地往他這邊看了一眼。
祁衍:“還愣着幹嘛?”嗯?餘夏渾身髮蓬鬆,睡得躁躁的,茫茫然地以眼神詢問。
祁衍以眼神示意了自己的背後。
餘夏:“???”餘夏:tt祁衍將手臂伸到生無可戀的狗頭面前,讓它看上面的爪印,淡淡道:“你賠罪的誠意就這麼一點嗎?我今天剛打了狂犬疫苗,覺得很不舒服,骨頭有點疼,如果不高興了,可能還會發燒。”餘夏:(╥╯^╰╥)所以説就不能衝動,他怎麼就沒有剋制住自己呢?!餘夏懊惱後悔,捶頓足!
餘夏跳到了他的後背,一邊泣一邊給他踩背。
祁衍聽到身後的哭聲,微微側頭,眼尾掃着它,“你這是什麼態度?”餘夏打了一個嗝,淚眼朦朧,不解地對上他的視線。
嗯?
怎麼了?
祁衍看自家二狗子那蠢樣,死死繃住嘴角,唯恐自己笑出聲,握緊拳頭,轉回腦袋,眼睛盯着枕頭,“憋住,不許哭,給我好好幹活。”餘夏埋頭,搭搭的,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就這樣,餘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