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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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記着對方上次同敖家搶城郊這塊地皮的事情,張青嵐特意蹭了蹭敖戰的掌心:“小年輕嘛,不諳世事天真無,可以理解。”
“不過他這件事倒是有點意思,”張青嵐伸手把平板電腦往旁邊放,“白狐一族已經很久沒有入世了,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小孩的女朋友就是今天那位。”
“所以?”敖戰牽過來青年的手,捏了捏對方略顯冰涼的指尖:“想做什麼?”張青嵐衝他眨眨眼:“我無聊嘛。”敖戰低頭和人對視片刻,神情有些無奈:“……”
“算了,隨你開心,記得按時回家吃飯。”青年彎了彎眉眼,笑道:“遵命。”-----相較於週末,工作的步行街人量少了許多,以大學生為主、三三兩兩地在街上閒逛。
齊一帆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他不是學生,而是沒有遞請假條就翹班,不僅如此還在大街上亂跑的公司總經理。
坐在步行街的長椅上,齊一帆雙手扶着膝蓋,盯着西裝褲上的銀灰條紋,長嘆一口氣。
要不是那天加班加得晚,回到家碰巧撞上那一幕,可能他就這樣稀裏糊塗地和一隻狐狸結婚了。……真是想一想就覺得頭皮發麻。當晚的情況其實比他在節目上説得要更恐怖一些。
那時候畢竟是半夜,自己加完班從公司出來以後就叫了代駕,等車時在樓下的便利店買了兩罐冰啤酒。
等司機把他送回到家門口,啤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在酒的作用下,一天的疲憊似乎消散不少。
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冰冷的不只是夏夜的冷風、手裏還掛着水珠的啤酒罐——還有打開家門以後、看見的蹲在冰箱面前,捧着生牛大快朵頤的女朋友。
平時乖巧可人,文靜靦腆的女孩子,現在腦袋上支楞着兩隻茸茸的耳朵,身後還有三隻亂甩的大尾巴。
緩緩扭頭過來,衝站在門前的自己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嘴角和牙縫間還沾着點點鮮血……
“嗨!”就在齊一帆還沉浸在回憶中時,忽然有人從身後拍了一把他的肩膀,耳邊還同時響起了一道打招呼的男聲。
齊一帆嚇得一個靈:“……嚶!qaq!”顫巍巍地扭頭,還順手了一把差點掉出淚水的眼角,富二代扶着眼鏡,片刻後才看清楚拍自己肩膀的是個清俊儒雅的年輕人。
“小夥子,”張青嵐笑笑,將自己臉上的金絲框小圓墨鏡扒拉下來一半,頗為自來地坐到齊一帆身邊,“看你愁眉苦臉地坐在這裏很久了,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齊一帆驚魂未定,見來者是人非鬼,這才長舒一口氣。
張青嵐趁着對方不注意,視線在齊一帆身上來回掃幾遍,見他迅速放下防備,得出結論:此人必定是個傻白甜,品種最純的那種。
“沒,沒什麼的,”齊一帆撐着勉強的笑容,不自覺地了衣角:“你是誰啊?認識我?”張青嵐沒説話,同小年輕對視時,墨鏡底下的鳳眸裏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審視。
沉默片刻後,趁着對方不注意時迅速湊上去,偏着腦袋在齊一帆的耳邊輕嗅幾下。
“嗚哇,”見這個陌生青年一言不發地湊上來,齊一帆明顯嚇了一跳,忍不住想要伸手推阻:“你想幹嘛?”張青嵐在對方的指尖觸碰到自己的瞬間身形後撤,只留下空蕩蕩的一縷清風。
緊接着便在齊一帆驚訝的目光之中往長椅椅背上一靠,混不吝地翹起來二郎腿,角勾起一絲弧度,輕聲道:“嗯,的確是狐狸的味道。”齊一帆怔愣,瞪圓了一雙眼,語氣很是動的樣子:“大師,你怎麼知道?!”張青嵐:“……”
…
…
咖啡館裏放着輕柔和緩的鋼琴曲,齊一帆面前還擺着一碟黑森林蛋糕切件。
他拿起叉子,小心翼翼地切了一小塊蛋糕送進嘴裏,又喝了一口温熱的甜茶,囫圇嚥下去以後,才按着有些暖意的胃,長舒一口氣。
張青嵐坐在他對面,從襯衣的口袋裏出來黑卡遞給身旁的服務員。
他挑選的卡座位子很巧妙,既能看見窗外熱鬧的人來人往,又是咖啡廳裏最為隱蔽的一角。
這讓齊一帆很有安全。
看着“大師”主動結賬,富二代很不好意思地笑笑,説道:“抱歉啊大師……今天出門走的急,手機和錢包都忘在公司了。”
“無妨,”張青嵐淺飲一口咖啡:“説説吧,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麼麻煩?”説話時候的聲線清冷,好似碎冰一般,比咖啡館裏的冷氣還要涼上幾分。
齊一帆手裏握着咖啡杯,有些緊張地摩挲着杯壁,原本緊張的神經卻奇蹟般地被對方冰涼又淡定的語氣安撫下來。
聽到問話以後躊躇了片刻,一邊暗自在心裏嘆今天碰上的大師長得真是仙風道骨,一邊暈暈乎乎地將事情和盤托出。
聽完所有的細節,張青嵐雙眸微眯,指尖在桌面上規律地輕敲幾下。
“不過,我倒是不覺得女朋友是妖是什麼大事啦,”齊一帆將熱茶喝下肚,此時的神已經極度放鬆下來,“畢竟世界這麼大,有幾隻妖混在人類裏又算什麼呢?”
“嗯?”張青嵐聽完,眉頭輕挑。
那表情明顯就是在問“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