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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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原地,向來覺得對方處處膈應自己徐,在回過神後,整個緊繃的神經瞬間徹底暴走了。
驀的抬眼,她厲聲喝道道:“你竟然……!”然而,這句厲喝聲卻在入目所見對面那張陌生的面孔的瞬間,猛頓。
這……這……這張臉……這種覺……
當初寶寶才出生時……看着他的那種血脈相連的覺……
晏景澤就見女人喝聲猛的頓止,整個人瞪着雙不可置信的眸死死的盯着他,內心頗為玩味的挑了下,他揚着如常般純良無害的笑容道:“請問……”話還未落,旦見面前女人猛的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若説方才還只是猜測,那麼徐在觸及到人的手時,那種自靈魂中極速洶湧而來,自骨中剝離出的那種親近與血脈的微妙,立刻席捲了她的全身上下。
他是自己的孩子,他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他是從自己骨血中剝離出來那個丟了二十三年的孩子。
這個念頭來自內心,來自大腦,同樣也來自一個母親最的直覺。
整整二十三年的尋找,整整二十三年的等待,在這個瞬間,徹底壓垮了徐二十三年來緊崩的神經。
晏景澤眸光一冷,正想着甩開對方的手,忽手背上觸到一串濕熱的淚漬,隨之石破天驚的一句哭腔的話語,將他直接怔在了原地。
“孩子,我的孩子,嗚……”雖被這突然而來的一句話驚的忘記了動作,但晏景澤還是十分迅速的回過了神,邊自女人緊攥的掌中將自己的手回,邊笑着道:“您認錯人了,如果您是要找温學長,那您還是再空過來吧,温學長身體有些不舒服,正在……”
“我不找他,我找你,孩子我是你媽媽,我是你媽媽,我跟他沒關係,温易川他本不是我兒子,你才是我兒子!!”晏景澤本還想推拒的動作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猛的頓止,眸中落滿震與驚的同時,他望向了對面滿臉淚痕的女人。
“你説……什麼……?”徐見到人望向自己,湧着不止的淚,捂着擔心自己痛哭出聲的嘴,哽咽的道:“他不是我兒子,我的兒子從出生起就被抱錯了,已經失蹤了二十三年了,你……”
“等一下。”整個心神受到極大震憾的晏景澤,抬手阻止了對方還想繼續説下去的話。
斂着不清的目,他望向了那扇合攏的房門。
輕擰開卧室的房門,透過微開的門縫,晏景澤看到了牀上的依舊睡的安詳的青年,緊合的眸眼,平穩的呼,半分沒有被方才門外的吵鬧所驚醒。
晦着不清的眸,男人微斂心神,轉身的瞬間眸中化為一片的赤誠,“這件事,我覺得我們還是出去找個地方好好的談吧。”
“好,媽媽聽你的,媽媽都聽你的。”
…
…
咖啡廳“……如果不是那次意外受傷,我們也不會知道他本就不是我們的兒子,我也不會知道,原來從走出醫院的那刻起,我就失去了他。”瞧着對面女人哭的雙眼紅腫的狼狽模樣,晏景澤面上是一片的不忍,然若仔細看,你就會發現男人眸底深處,藴藏着的是一片的平靜。
“您怎麼就一口斷定,我就是您的兒子呢?”拿着面紙抹了把臉上的淚水,徐道:“直覺,見到你後那種來自血脈之中的親近與直覺。”
“雖然我也相信這種來自血脈中的直覺,但我還是建議您做一個科學的鑑定,而在鑑定結果沒出來之前,這件事您還是不要聲張的好,畢竟如果是場誤會,無論對學長還是您的家庭都是一種傷害。”
“傷害?他這二十三年來帶給我的傷害還不夠多嗎?你別管他,你今天就跟我回家好不好?”桌案下的手掌不動聲的緊收了一個度,宴景則眸漸冷了一分。
雖已經從各個側面瞭解到温家的一些情況,但直到真正見到女人,真正聽到她用着類似怨恨的語氣説出這種話,他才算是真正的知道,為什麼人前那般驕傲耀眼的温易川,會在背後是那樣的一種脆弱不堪。
晏景澤丁點也不在乎什麼家庭不家庭,丁點也不在乎父母到底是誰,畢竟他早已經過了那纏着要父母陪的年齡,現在他只在乎一個人。
在乎這件事如果被那個人知曉,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傷害,會令他怎麼樣的崩潰,至於面前這個極有可能是他生母的女人,在他心中抵不上那個人的一頭髮絲。
緩緩收斂住面上的笑,晏景澤道:“您説笑了。”冷淡的語氣似一桶涼水澆醒了情緒處於不穩中的徐,她這才意識到一點,面前的這個人自稱是温易川的學弟。
知道自己之過急反令人生厭的徐心中雖焦急不已,但面對對面距人千里之外的晏景澤,她到底沒有再將方才那種話説出口。
最後拿到人的一頭髮與要到人的手機號後,徐在一陣不捨的心疼目光中,轉身直接去了鑑定機構,而晏景澤則繼續留在了原地。
其實哪怕不去鑑定,晏景澤也能猜出結果是怎麼樣的,因為對方剛才所説的那種血脈上的親近,他同樣也有,而這種微妙的覺,他從來沒有在已故的母親與那個男人身上受到過。
只是如果他真的是温家的兒子,那麼……學長……
緊捏着手中的銀勺,男人眸底是一片的晦澀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