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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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帶去電玩城給小混混“耍朋友”,就為了換幾個遊戲幣。
要不是岑若玩炸金花比那羣小混混還厲害,就説不清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岑若從小就腦子靈活,學習好,年年被掛在榮譽牆上。
與岑若相對比,岑兵的通報批評一個接一個,甚至還因為處分過多被退學過兩次。
岑若每拿一張獎狀,岑兵都會找岑若麻煩。岑兵魯,完全沒有把岑若當人看。但岑若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也不是嬌弱無力完全沒有自保之力的少女。岑兵找她麻煩,她能比岑兵更兇殘。久而久之,岑兵也就不跟岑若正面剛了,而是從別的方面下毒手。
比如找父母告狀。
又比如,在他發現岑若偷偷通過電話代購賺錢之後,往岑若的被子裏扔了一條活的蛇。岑若洗完澡,掀被子上牀,一下子受到那股黏膩的觸,嚇得魂都要出來了。
岑兵走進她的房間——他們家是不準鎖房門的——得意洋洋地説:“快把冊子出來!還有電話號碼也告訴我!”明明是這麼容易獲取的信息,明明市場還是一片藍海絕對容得下兩個經銷商……但岑兵還是要讓岑若不痛快。
岑若臉蒼白,眼神卻很倔強。她説:“不。”岑兵沒想到岑若這麼倔強,愣了一下,説:“下次我就把蛇放到你書包裏。”岑若還是説:“不。”她從牀上爬起來,她的身體還顫抖着,但她用手拿起那條蛇——那是一條最普通的水蛇,無毒——扔到了岑兵的書包裏。
扔完之後,岑若奇異地停止了顫抖。她冷冷地看了岑兵一眼,説:“我比你狠。”就這一眼,幾乎讓岑兵害怕了。
岑兵終於意識到岑若是個刺頭。他接下來採取的行動,就是把岑若自己背地裏賺錢的事情告訴了父母。
連蛇都不怕的岑若,也不得不屈服。
岑兵從小就不是什麼好人,長大後更是越來越歪。吃喝嫖賭無一不沾,還被“兄弟”哄騙着去做電信詐騙,最終被抓,還是靠着岑若花錢,才把坐牢變成緩刑。
岑若對岑兵的態度很複雜,正面情緒是絕對沒有的。但負面情緒也分很多種,比如厭惡、輕視、害怕……
對,她怕岑兵。
就像害怕一條蛆。
岑兵又蠢又壞,沒有腦子,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岑若以前敢跟岑兵對着幹,是因為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了。
但現在不一樣,她已經得到很多了。
岑兵吊兒郎當地走到岑若面前,嘴裏説:“呦,這不是我姐麼。姐,你在上海,混得不錯啊?”岑若不想跟蛆沾上關係,但也不會在蛆面前怯。
她雙手抱臂,這是一個防備的姿勢。她説:“你來這裏幹什麼。”岑兵説:“我來找你借錢啊,好不容易自由了,可不得來投奔你麼。”岑若皺着眉頭説:“你怎麼找到這裏來的。”岑兵就出那種二子特有的神情,説:“你那助理,怎麼是個小明星啊?”岑兵知道季薔的名字了?還知道季薔的工作?他是跟着季薔到這裏來的嗎?
岑兵説:“身材不錯。不知道睡起來滋味如何?”岑若説:“你敢?”岑兵説:“我有什麼不敢?我強/她,她肯定不敢聲張。就算事情暴,不是還有你麼?有爸媽在,你不會扔下我不管的。”——在他們老家,發生那種事情之後,女孩子都不敢報案的。
岑兵説話的時候,下半身還做了個猥瑣的“衝刺”動作,看得岑若一陣噁心。
岑兵是個下賤的瘋子,他沒有未來可言,説不定還真做得出這種事。
岑若的腦子飛快轉動:怎麼才能限制他?怎麼才能把他趕出上海?
岑兵似乎看出她在想什麼了,説:“想把我趕出上海?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又沒犯法,你做不到的。在你滿足我的要求之前,我不可能離開的。”岑若説:“上海跟那邊不一樣。你以為你真能傷害到她?”岑兵聳肩道:“那我不知道。但,就算是上海,每年也會發生很多這樣的事情吧。為什麼就不能是我乾的?”他沒有正常的三觀,幾乎要以違法亂紀為恥了。因為那樣説明他“膽子大”,“有主見”。
岑若沒問他的要求是什麼。面對這種人,就連詢問都是妥協。
岑兵卻自顧自説了:“我要得不多。一間鋪子,一套房,還有一百萬現金。”——同樣的道理,面對這種人,就連聆聽都是妥協。岑若繞開了他,不動聲地往保安那邊走去。
岑兵對着她的背影繼續説:“嗯……當然了,我還想要一個賢惠的老婆,給我生兒子。我覺得季薔不錯。姐,你會幫我搞定的吧?”岑若能對別的事情視而不見,可一旦涉及到季薔,她就忍不下去了。
她怒氣衝衝地轉身,甚至想動手打他。
岑兵笑嘻嘻地、別有意味地説:“哎呀,季薔這麼不一般?她是你什麼人啊?你們之間不會是……那種關係吧?”岑若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但這裏是上海,是醫院門口。保安就在不遠處。
她拿出當年對待那條蛇的心情,咬緊牙關,儘量不顯示任何情緒。她冷冷地看了岑兵一眼,出一個殘酷的笑容,説:“我比你聰明,也比你狠。你以為你能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