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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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這裏了呀。”岑若忽然想起來了,季薔曾經説過類似的話。
原來從那個時候起,季薔就已經看穿自己了嗎?
岑若有些手足無措,正要説什麼的時候,包廂門忽然被推開了。
一個服務生探頭進來,説:“客人們,不好意思,再有十分鐘我們就要打烊了。”朱老師於是站起身,朝着所有人拍拍手,説:“那麼,大家整理一下東西,我們要準備離開了。”季薔低着頭,開始收拾包和圍巾。
岑若也就失去了説話的機會。
離開時,其他人要麼有人接送,要麼打到了出租車。唯獨季薔的助理被堵在路上,還要再等一會兒。
季薔穿着白襯衫和百褶裙,臉上戴着口罩,遮住了所有表情。
夜風有些冷,岑若看着季薔低頭玩手機的樣子,忽然覺得季薔是有距離的。
季薔是愛豆,是富二代。她本來就跟岑若有距離。但季薔一直熱情地朝岑若飛奔,那種距離就被消弭掉了。
可當季薔的目光不再放到她身上的時候,那種距離又自然而然出現了。
岑若下晚禮服外的寬大衣,罩在季薔腦袋上,説:“風很大,別冒了。”季薔嘟嘟囔囔地説:“沒有呀,我年輕。你穿成這樣,你才容易冒呢。”但即便這麼説着,季薔卻沒有推拒。
岑若頓了一下,説:“我才二十五歲,老麼?”配十九歲的靚麗少女,或許是有些老了。
差了足足半輪。
岑若忽然有些懊惱,懊惱自己生得太早了。
季薔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傻乎乎地笑着。
她把手臂籠在袖子裏,然後甩着兩隻寬大的袖子,不停地拍手。
季薔説:“現在,這件衣上有你的味道。好香啊。”岑若一愣。
季薔説:“岑若,你對我真好!”季薔笑起來很好看,就像是夏秋冬每個季節的陽光。
岑若被她笑得有些不能自已,於是抱住了季薔。
岑若説:“你最近幾天都沒有工作,對吧。”季薔説:“嗯。”岑若説:“你上次離開,只帶走了傻白甜。你的衣服和牙刷還在我家裏。”季薔説:“……嗯。”岑若説:“你剛剛偷偷摸過別的貓,不能回去見傻白甜,對吧。”這一次,季薔沉默了一會兒。
就在岑若惴惴不安的時候,季薔忽然説:“其實我沒有要節食。這個大排檔的飯菜不好吃,比不上你做的。我不喜歡吃。”岑若知道自己説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她也知道自己內心蠢蠢動的燥熱是什麼意思。
所以她以為,季薔也是那個意思。
“要不要去我家——”
“但我還在生氣,一頓飯收買不了我。”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來,疊在一起,顯得有些尷尬。
不只是一頓飯……
岑若的心有些痛。
不遠處響起車聲和喇叭聲,季薔推開岑若,對岑若説:“我助理來啦,我要走了。我會努力工作的,你也是。”季薔戴着口罩,因此只能出一雙彎彎的眉眼。
那眼睛裏依舊充滿着明媚而快樂的笑意,岑若看了卻覺得很難過。
季薔看着岑若,一步一步地往後退去。
季薔説:“那,下次再見咯。”岑若想問:下次是什麼時候?
但季薔已經上了車。
助理從車窗裏看了她一眼,表情很是戒備。
岑若在路口站了一會兒,才轉身去開車。
她覺得有點冷,但又覺得有些暖。.許安笙情況特殊,需要守在醫院裏。
因為出了那次意外,所以醫生不建議近期內轉到國外,以免造成一些不可預料的後果。
許安笙竟然有微微地鬆一口氣。她不能出國,如果陳行止真的轉院到美國,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做。
偷渡嗎?
許安笙夜陪在陳行止身邊,就連工作也都是壓縮在陳行止睡着的時候進行的。
許安笙對陳行止很温柔,温柔之外,又多了一些慈祥與包容。
她現在就是把陳行止當作小孩子看待的。
護士打趣,説:“許女士,你現在的樣子,有點像陳女士的媽媽。”許安笙愣了一下,竟然沒有生氣。
她笑了笑,説:“那我們倆的輩分可太亂了。”她已經不再試圖去準確定位她們的關係了。
這麼多年,各種情緒糾纏在一起,又哪裏能説得清到底把彼此當什麼來看待呢?
晚輩、戀人,甚至長輩都好。
許安笙願意把陳行止當小孩子疼,也願意為陳行止生一個孩子。
岑若便擔當起在外活動的重任。
找錢、活動關係、聯繫看中的設計師……忙得腳不沾地。
岑若聽許安笙説,季薔時而去醫院裏看望陳行止。但她在醫院裏落腳少,幾乎一次都沒有看到過。
想到季薔上車之前説的那句“下次再見”,岑若對許安笙説:“下次如果在醫院裏看見季薔,記得微信通知我。我要是有時間,就趕過去。”許安笙蒼白着、疲憊着,卻充實着。
她探究地看着季薔,説:“你打算和好了?”岑若愣了愣,説:“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是我打算和好了?”許安笙説:“囡囡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