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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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若在心裏冷哼一聲,想:不像我自己。
“所以,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岑若輕輕地呼了一口氣。
通過這些天的相處,岑若對季薔有了更為深刻的瞭解。剛剛電光火石之間,岑若終於發現她對季薔的評價是相互矛盾的。
膚淺、無腦從眾沒有問題,但季薔不一定拜金。因為很顯然,她家境不錯。
可這樣一來,季薔為什麼會同自己進行那種易?
岑若説話的時候,季薔就那麼靜靜地、用略帶虔誠的目光看着她。
等岑若終於説完,季薔才慢慢地、認真地、一字一頓地説:“因為你啊。”岑若出疑惑的表情。
“我是知道你在那裏,所以才會去的。”季薔説:“我對你一見鍾情。”岑若產生了某種近乎於荒謬的心情。按季薔的説法,她對自己一見鍾情,所以才會去那個晚宴。可事實是,在那個晚宴上她和季薔才第一次見面,季薔編故事都編不圓,拍馬拍到馬腿上了。
岑若冷冷地勾起嘴角,説:“嘴這麼甜,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岑若相信理與邏輯,因此確認自己抓住了季薔的漏。
她寧願相信是自己前期推理失誤,也不願意相信真有一見鍾情這回事存在——更何況,這個緣由本來就是編的。
所以,季薔一定還有更深的、沒有被自己發現的目的。她終究還是有所求,這才能跟餐廳外的那個陌生女人、陳行止和隱退已久的“小梅花”對應上。
季薔愣了一下,竟然説:“你要嚐嚐麼?”嘗什麼?
這個疑問甫一劃過腦海,季薔就已經擁了上來。
岑若意亂情地想:原來真的很甜。
夜奢靡,這是一個獨屬於放縱的晚上。
第20章三更宵一度。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到岑若眼瞼上的時候,季薔還在睡覺。
季薔邊帶着滿足的笑意,好似做了一個美夢。岑若看着她身上痕跡,懊惱地捂住了腦袋。
怎麼會這樣……怎麼又到了這個地步?
岑若輕手輕腳地翻身下牀,去衞生間洗漱。煮咖啡的時候,順手加熱了一杯牛,目光便順勢落到了那兩罐啤酒上。
是因為酒?
不,不是。啤酒喝不醉人,而且自己酒量也沒有那麼差。
是因為季薔本身?
平心而論,季薔對岑若很有那方面的引力。但岑若自制力不差,在沒有做好下一步的準備之前,不可能對她下手——誰都知道,一腔孤勇的小白花往往是事後最難處理的。
就算髮生了這種……意料之外的事情,但只有對方不是季薔,岑若都有自信找出一個平穩解決的辦法,讓當事人雙方都當作無事發生。
可換成季薔,她沒底了。季薔想要什麼她大概可以猜到,難道要因此對季薔負責?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或許是因為……那通電話?
許安笙跟陳行止睡了。她用陳行止的手機接自己的電話,就有宣告和暗示的意味。自己在剛剛經歷了劉孝生的抉擇,又聽到這種消息,情緒出現變動是很正常的……
各種因素相加,造成了昨天的後果?
…
…不,不能這麼簡單地定義,這對季薔不公平。自己這樣做,跟許安笙賭氣找自己“定下來”有什麼區別呢?唯一的不同是,自己能識別許安笙的深層想法並且理智地拒絕,但季薔不行。季薔雖然已經成年,但只是年紀也只是剛好卡在“及格線”上。
而據季薔的常表現來看……考官岑若決定酌情減分。
説來説去,還是有欺負小孩子的嫌疑啊……
岑若皺着眉頭,了太陽。
如何處理季薔,這個問題姑且不談。
可許安笙又打算怎麼辦?她和陳行止睡了,打算怎麼處理跟許國強的關係?她想過後續嗎?
岑若站在料理台前,任由思緒翻飛。復職的第一個早晨,要面臨的問題實在太多了。
岑若心裏有事,因此完全沒有察覺到身後的動靜。
季薔站在廚房門口,喊她:“岑若!早上好!”岑若一回頭,看見季薔穿着自己的睡衣,鬆鬆垮垮的。頭髮凌亂而散漫地披在肩頭,眼睛裏的光芒比以前更甚。
岑若説:“拖鞋穿好。你想着涼嗎?”季薔吐了吐舌頭,説:“這就去穿。”季薔蹦蹦跳跳地跑遠了,不一會兒又穿着拖鞋折回來了。季薔説:“這杯牛是給我煮的嗎?你對我太好了!”岑若眯着眼睛打量季薔,她想説什麼,但張了張嘴,終究是什麼都沒説。
喝完牛,岑若又煮了一些面,分給季薔一碗,還問她:“吃得飽麼?”季薔乖巧地接過碗,説:“我以為你會做三明治或者烤吐司……賽琳娜她們好像都是這麼吃的。”岑若頓了一下,問她:“你不想吃麪?我也可以給你做。”又解釋道:“我小時候就是這麼吃的,習慣了。”季薔連連搖頭,説:“這樣就很好!我想了解你的童年,你的生活,你的一切。”我的童年……岑若無聲嘲諷,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説:“相信我,你不會想體驗的。”吃完早餐之後,岑若便開始搭配服飾。身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