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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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水裏按。岑若看着季薔和貓鬥智鬥勇,忍不住問:“需要我幫忙嗎?”季薔説:“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就好!你不是要打電話嗎?”岑若頓了兩秒,轉身離開。
岑若對貓這個物種沒有特殊的偏愛,作為一個實用主義者,她對貓的定位是“抓老鼠的工具”。可她定時請保潔上門打掃,家裏本不會有老鼠。
即使收養了傻白甜,她的耐心也僅限於提供吃住。如果沒有季薔主動提供貓糧、貓舍和貓玩具,她本想不到還要準備這些。
換句話説,她沒耐心給貓洗澡。既然季薔樂意,那就讓季薔去做吧。反正季薔應該已經吃過過藥了。
另一方面的原因是……她不想跟季薔獨處。
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季薔都表現出了一定的誘惑。岑若知道自己此時情緒不太穩定,很可能做出某些衝動的、不易收尾的舉動……
所以岑若決定避開季薔,就好像減肥的人繞開茶店。
岑若走到書房,還蓋彌彰地關上了門。
她沒有開燈,在一片黑暗裏,她靜坐了一會兒,終於知道那封郵件大概是誰的手筆。
她撥通了許安笙的電話。.而許安笙此刻,並不在自己家。
她在半個小時之前來到了陳行止家門口,按響了門鈴之後又避開攝像頭躲到一邊,讓陳行止看不清來客。
陳行止一個人住,小區安保極佳,因此陳行止沒有覺得有危險,反而是主動前來開門,查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在陳行止開門的一瞬間,許安笙便抓住了門板,不給陳行止關門的可能。
陳行止在家裏也穿得一絲不苟,和在外面談判時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鼻樑上架着一副金絲邊眼鏡,顯得知又慾。出於形象考慮,她在外際時一直戴着隱形眼鏡,在家戴有框眼鏡,就已經是陳行止的輕鬆愜意了。
陳行止看到許安笙,並沒有出意外的表情,而是頗為無奈地説:“果然是你。”許安笙從小時候起,就喜歡跟陳行止玩這個小把戲,已經二十多年了,她們彼此都對這件事情有了一定的默契。
許安笙笑了一下,説:“你知道是我還來開門……你在等我?”陳行止頓了頓,説:“怎麼會。”她寧願許安笙不要來。可許安笙過來之後,她又忍不住來開門。
許安笙從陳行止身側擠進了房子裏,隨後駕輕就地找出自己的常備拖鞋,走到藏酒櫃,仔細挑挑揀揀。
姿態從容自然,彷彿是在自己家一樣。
陳行止關上門,説:“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許安笙説:“我來謝謝你啊。”陳行止略有疑惑,但沒有在面上表現出來。
沒等陳行止説話,許安笙又説:“謝謝你幫忙解決岑若的事情啊。”許安笙笑了笑,從藏酒櫃裏拿出一瓶紅酒,説:“我們慶祝一下。”陳行止微微愣了一下,很快想通其中關竅:季薔曾經為了岑若,求到她這裏來。她不想讓許安笙誤會,所以拒絕了,但現在看來這拒絕毫無用處。
——因為季薔會找陳巧幫忙,而陳巧的人脈渠道與自己類似,這同樣會使許安笙誤會。
果不其然,許安笙説:“我聽説,岑若的調職令是錢董事長親自給的指示。是你跟錢董事長提的吧?”陳行止淡淡道:“不是我做的。所以不必找我慶祝。”許安笙挑了挑眉,並不是很意外的樣子,説:“季薔麼。她果真對岑若一往情深。”許安笙比岑若更早得知復職的消息和內幕,能推測出是哪條線上起了作用。無論是陳巧還是陳行止,她終歸都是要專程過來“謝”陳行止的。
陳行止猶豫了一下,説:“如果岑若對她無心,還請你幫忙轉達,讓岑若不要傷她的心。”想到季薔和岑若的相處,許安笙也忍不住出笑容。橫衝直撞的愛情,總是會讓人忍俊不的。
“岑若對季薔不一般,或許再過一陣子就能聽到喜訊了。再説了,就算岑若不想跟季薔在一起,我身為上司,也沒有權利干涉下屬的情問題……”説到這裏,許安笙忽然頓住了,她轉頭看向陳行止,語氣異樣道:“季薔對你説了什麼?”陳行止看着她,透過眼鏡,目光深邃幽靜,像隔了一整座山。
陳行止説:“你和岑若的事情,你爸爸知道嗎?”許安笙收斂邊笑意,説:“這麼關心我和岑若,你吃醋了?”許安笙眯起眼睛,氣場頓時變得詭異起來。她朝陳行止走了兩步,眼神危險得就像是盯上獵人的獵物。
“比起早已經隱退的媽媽,季薔肯定優先求助你。但你沒有幫她,為什麼?因為你從季薔那裏聽到了什麼,你吃醋了?”許安笙説。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篤定,因而顯得咄咄人。
陳行止張了張嘴,下意識想要否定最後半句話。
但她還沒説出口,就因為許安笙靠得太近而下意識後退半步——許安笙的氣勢太強了,就像一把直接進心臟的利刃。
這一退讓,節奏便完全被許安笙掌握住了。許安笙笑了一下,雙手按在牆上,攔住陳行止的去路。
因為剛剛的下意識後退,陳行止已經完全靠在了牆上,再也沒有退路。
許安笙低下頭,温熱的鼻息打在陳行止的脖頸上。許安笙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