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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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岑若和季薔的關係,不由得起了作的心思。她裝模作樣地嘆息道:“陳行止是專程來探望季薔的,只是碰巧跟我遇到了。”
“陳行止對季薔很好,好到我都有些嫉妒了。”許安笙説。
至少,陳行止會自然地撫摸季薔的頭,而不會像面對自己時一樣處處防備。
岑若腦海裏飛快掠過幾幅畫面。
季薔抱着被子説“我會繼續努力”的樣子、季薔在餐廳門口跟陌生女人合照的樣子、季薔跟陳行止靠在一起拍照而陳行止眼梢含笑的樣子……
除了許安笙以外,陳行止從未對任何人和顏悦過。
難道季薔真的……
岑若語氣裏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和怒意,飛快地問:“陳行止跟季薔是什麼關係?”許安笙嘆了口氣,説:“你覺得呢?”第15章圍裙下來季薔很快“出院”。
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護士小姐那詭異的眼神,岑若或許一輩子都忘不了。
岑若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受着目前還算充沛但的確正逐漸
失的膠原蛋白,轉頭問季薔:“我很老嗎?”季薔眨了眨眼,説:“不老!就算你老了,也肯定是最時髦最好看的老太太!”岑若:……
算了。
準備出院的時候,季薔想把牀頭櫃上所有的花束都帶上,因為那是“朋友的心意”。岑若好説歹説,季薔終於放棄,改成把花束拆開成單朵,分給了那個樓層別的病人和家屬。
分花用了一個半小時,岑若起初覺得非常丟臉,到後面反而能配合季薔,推開每一扇病房門送上祝福。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送完花之後,牀頭櫃上還剩一個布娃娃。季薔乾脆抱着它走出了醫院。
上車之後,季薔自覺主動地坐到副駕駛上,然後把娃娃面對面地放在膝蓋上,對它打招呼説:“你好呀,小布。”岑若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問:“誰送的?”季薔説:“我不知道,我去了趟衞生間,回來的時候小布就在牀上了。也沒有留言什麼的。”岑若頓時有些警覺,皺着眉頭説:“不要收來歷不明的東西。”她本來還想説“想要布娃娃的話我給你買”,但話到嘴邊,還是被她給了下去。
季薔笑着説:“是別人的一片心意嘛。”陳行止送了你什麼?
算了。
岑若收起説教的心思,嘴角不自覺帶着笑意,問:“我送你回家?你家在哪裏?”季薔扭捏片刻,説:“我……可不可以去你家啊?”岑若動作一頓,斜斜地睨了季薔一眼。
季薔説:“這次我絕對不上手擼貓!我就看看,我發誓!”噗……就知道是為了擼貓。
岑若面上沒有任何表現,直接駕車回到小區。
從停車場乘坐電梯,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季薔忽然加快腳步,走在了岑若前面。季薔説:“我來開門!”説着,季薔飛快輸入密碼,大門輕輕地“咔噠”一聲,開了。季薔嘿嘿笑了一下。
岑若頗為無奈,説:“我開你開,有什麼區別嗎?你傻樂什麼呢?”季薔想了想,歪頭説:“好像沒什麼區別……但我樂意!”季薔的喜悦是很簡單的,但岑若依稀能解讀出內在的邏輯:季薔對自己有着某種特殊的情愫,所以本能地想要與自己產生聯繫,想要入侵——或者説融入——自己的生活。而開門這個行為,正好暗含了這層含義。
岑若想清楚了這些,但也沒有阻止季薔。因為季薔的“入侵”不帶任何惡意,她並沒有到任何不適,甚至還填補了因“帶薪停職”而帶來的空虛……
季薔一進門,第一時間就是彎尋找傻白甜。
這次,傻白甜不知道躲在哪裏了,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季薔循着聲音,輕手輕腳地向傻白甜靠近,岑若看了一眼,隨口問:“喝牛?”季薔軟軟糯糯地答:“好~”岑若從冰箱裏倒出一杯牛
,正打算拿給季薔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轉身走向微波爐。
三分鐘後,岑若端着一杯熱牛,滿客廳找季薔,沒想到。
“季薔?你在哪兒?”岑若問。
季薔沒應聲。
岑若依次找過書房、陽台、衞生間,都沒有看到季薔的人影。這個時候她產生了某些不妙的預,皺着眉頭走向卧室。
季薔跑到卧室做什麼?岑若領地意識頗強,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反應是不。
可當她走到卧室門口,看見季薔趴在牀腳的時候,那種負面的情緒又飄然無蹤了。
岑若神情複雜,説:“你在幹什麼?”季薔“啾”地一下跪坐起來,指着牀底下,茫然地説:“傻白甜在裏面!”岑若頓了頓,把熱牛遞給季薔,然後微微蹲下身子,説:“傻白甜,出來。”季薔説:“你為什麼總是給我喝熱牛
?”岑若説:“那你想喝什麼?”季薔躍躍
試,眼睛亮晶晶的:“酒!”岑若説:“嘁。小孩。”季薔就很沮喪,説:“你不要把我當小孩子看嘛。”岑若莞爾一笑:別的不説,季薔這樣子垂頭喪氣的樣子,真的很像小朋友。岑若伸手,
了
季薔的腦袋,説:“好好好,成年了。是個大人了。”正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