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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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沈飛語:“……”
“不過,這次我們找了另外一個人來幹這件事情。”謝執説,“至於那個人……”謝執的話被推門聲音打斷。
門縫之中,一個女生頂着一頭雪走進來,肩膀上和髮絲間都是雪花,鼻尖凍得通紅,絨裙長靴搭配起來,顯得很乖很可愛。
“不好意思。”許巧笑了笑,“我來晚了。”這頓飯到最後,潘言反正是喝高了,又説周亞今晚要通宵趕作業不能打擾他,謝執和嚴肆只能一邊走一個,扛着他走出羊館。
還好雪停了,不然怎麼都不可能把這個醉漢拖走。
老闆在門口煙,看到二拖一這一幕,非常不屑地切了一聲,等人出去後,直接把門拍上了。
拍門聲音在衚衕迴盪,極具嘲諷意味。
謝執和嚴肆扶着潘言慢慢走,黃的路燈照亮地上的白雪,未有人走過的路上只有三串整齊的腳印。
潘言一腳深一腳淺,潛意識中還不敢佔嚴肆老婆便宜,整個人往嚴肆身上倒,嚴肆被他倒得苦不堪言,拍他腦袋,怒道:“好好走路!”
“嗚……嗚嗚嗚……”潘言並沒有好好走路,而是給嚴肆表演了一個當街痛哭。
這下就不得了了,整個街道都回蕩着潘言的哭聲,在北風之中如訴如泣,宛如男鬼哭嚎,非常嚇人。
“……”嚴肆無語,“你哭什麼?”
“動,高興,興奮!”潘言淚滿面,邊哭邊説,“你能明白嗎?”謝執:“……別説嚴肆了,我也不是很明白。”冬天氣温是零下幾度,潘言哭得冒鼻涕結冰,十分不體面,卻還繼續哭:“你們不懂——當時我在你們那個舞台劇下面看得多羨慕。”
“我當時只能做觀眾……嗚嗚嗚。”潘言哭嚎,“但是現在呢——嗝,是我們的作品了!!!我們三個的作品!!!我能不動嗎??”
“動動。”嚴肆覺自己扛着一袋巨沉的米,還是一袋回哭的米,簡直不知所措,“行了潘大導演——有的言,留到拿獎的時候再説不行嗎?”潘大導演沒回答,腦袋垂着,不説話了。
嚴肆和謝執通過拖拽的方式找了個酒店把潘言扔進去,忙活了一晚上,覺自己不像是撿了個兄弟,倒像是撿了個爹。然後又過了一個星期,趁着沒有放假,這位爹開始統領他們拍電影了。
許巧把工作做得非常細緻,包括大家可以請假和不可以請假的時間都統籌好了,仔仔細細規劃了一份拍攝表格,在每個拍攝項目後都留了b方案與延長拍攝的區間,避免因為不可抗因素導致表格整個擱淺。
萬事俱備,鳴鑼開工。
校園場景是最先拍攝完畢的,然後開始依次刷外景,期末考試前的最後一個週末,包了一輛小巴士,去山上取景。
“我需要一個那種光。”潘言和燈光師溝通,“一個陰天中透着一點陽光,有點灰有點橘的那種光線。”
“你怎麼不説你要個五彩斑斕的黑。”燈光師一臉麻木,“滾滾滾,去把機器拖過來好。”潘言一步三回頭地走了,過了一會兒回來看,燈光師已經將他要的光效調整出來了,在加最後一串小燈珠,模擬天空光源。
兩個人站在一棵大樹前面調光效,李依依穿着高跟鞋健步如飛地爬上大樹樹,衝下面的許巧揮了揮手:“巧巧快給我拍張照片,要拍出那種仙女的覺。”攝影師正在看取景器,聞言快崩潰了:“你們怎麼像郊遊一樣??”
“我們就是來郊遊的啊。”李依依做了個仰望天空的動作,“我們後勤本來就不參與拍攝,出來玩玩有任何問題嗎?”許巧相機咔嚓,巧笑嫣然:“沒有。”攝影師:“……”謝執坐在一邊的石頭上,他旁邊坐着剛剛化完妝的嚴肆,正在背台詞,謝執有點擔心地看了看嚴肆,嚴肆沉浸在台詞本中,似乎沒有發現謝執在看他。
謝執轉過頭去,看着遠處一邊準備一邊喧譁的人羣,過了一會兒,他的手被嚴肆牽起來。
嚴肆捏了捏謝執的手掌,幾乎只是一瞬,將他放下,問:“怎麼了?”
“沒……”謝執説,“就是有點擔心——現場這麼吵,你能入戲嗎?”之前在學校部分還能算很有片場的氛圍,但等到了這個地方之後,拍戲的氛圍瞬間就淡了很多,謝執有點擔心。
“嚴肆嚴肆。”這就這時,潘言在遠處對嚴肆揮了揮手,“過來開拍了!”
“知道了。”嚴肆對着遠方回答一聲後,站起來把自己的外套下,遞給身邊的謝執,轉了轉脖子,活動了一下手關節後將活動好的手放在謝執頭頂,輕輕一拍。
“看好了。”嚴肆往前走,“你老公隨時入戲。”
“老公”這兩個字落得很輕,只有謝執能聽到,但是謝執瞬間耳朵就紅了,趕緊伸手了一下頭髮把耳朵擋住,發現有點短,又舉起衣服,蓋在腦袋上面,把害羞的情緒遮蓋得嚴嚴實實,這才看向走到樹旁邊的嚴肆。
沈飛語從揹着的保温箱裏拿了個一冰給嚴肆,讓他含着先去掉嘴巴里的霧氣,三分鐘後,所有閒雜人員撤開,嚴肆開始表演。
僅僅是把冰丟給沈飛語,打板的一剎那,在場所有人屏住了呼。
嚴肆幾乎是一秒入戲,無論是從取景器還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