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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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一律沒有任何外,哪怕偶爾陪嚴肆天南地北地趕活動,也都手捧本子不停修改。
嚴肆有點擔心他憋出病來,想辦法引誘他出去玩,謝執理都不理——所以兩個人基本上還是在家玩,浴缸或者牀或者落地窗,舒緩解壓,放鬆身心。
一月初,期末考試在即,北京入夜後又是一場大雪。
嚴肆剛剛把給謝執做好的蛋酒放到桌上,準備去打印機面前抓人,就收到了潘言的微信。
我愛亞亞:【兄弟萌,天大的好事要告訴你們!趕緊滴,速度滴,表演系樓402,不見不散!】嚴肆過去給謝執説了聲,但後者本沒有理會這條信息;嚴肆只能抱着謝執把蛋酒給他餵了,然後看見光打印機吐打印紙,一份文稿刷刷印出。
最後一張打印紙被打印機吐出來,謝執剛準備裝訂,一地的文件就被嚴肆抓過去。
“我來。”嚴肆輕車路拿大訂書機給謝執裝訂好,把背後訂書釘敲兩下,確認不會劃傷手,這才遞到謝執手中。
謝執隨便靠了個什麼東西,直接閲讀起劇本,房間裏面安靜得要命,只能聽見紙頁翻動的響聲。
半個多小時後,謝執關上最後一頁,緊閉眼睛,然後猛地睜開:“好了!”謝執睜開眼睛,忽然覺有點不太對,稍微拍了一下自己身後的坐墊,這才反應過來——謝執猛地轉頭,終於看見剛才一直僵坐着,給他當人沙發的嚴肆。
“我剛剛——”謝執問。
“不重要。”嚴肆伸手抱住他,從他手中取出劇本,輕撫封面,低聲問,“好了?”
“好了!”謝執的注意力被嚴肆成功轉移,拿過那個劇本,從地上站起來,“走,我們拿去給潘言看。”謝執幾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趕緊讓潘言看到劇本上面,説完將劇本一裹,衣服也不穿,圍巾也不圍,在門口換了鞋腳步匆匆地準備往外面衝。
還好嚴肆反應迅速地把扔在玄關衣架上的大衣摘下來,緊跟謝執後面追出去,趕在他出温暖的樓道之前將他裹進大衣裏面在,這才避免了謝大編劇在天寒地凍的北京被凍成一。
兩個人腳步匆匆往學校走去,到導演系樓下時,距離潘言發信息,已經過去了五十幾分鍾。
天空下着大雪,潘言站在導演系樓門前打轉,大樓邊上的雪地裏堆了個雪人,哭喪一張臉,一看就知道是誰的手筆。
看來潘言真的等久了,還等得有點無聊。
“兩位哥!!”潘言轉了兩圈,忽然看見路燈下的嚴肆和謝執,熱淚盈眶,直撲而去,“你們總算是到了!!!説好的趕緊呢??説好的速度呢???”説話之間,三個人到了導演系大門內,嚴肆從書包中翻出一張巾遞給謝執擦衣服,謝執剛擦兩下,就看見了潘言肩膀上落着的雪花。
潘言左右肩上都有大片的雪花,顯然是不斷在風雪裏探頭才能堆起來的,謝執趕緊把自己的巾提供潘言用。
“什麼情況。”謝執問,“在裏面等我們不就行了?”
“絕對不行!”潘言接過巾,胡亂擦了兩下,把巾扔給嚴肆,臉上是壓抑不住的興奮,“發生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怎麼可能憋得住在室內等你們??”
“好事?”嚴肆問,“是什麼?”聽到嚴肆這麼問,潘言只是神秘一笑,高深莫測地笑而不語,轉頭就走。
嚴肆和謝執知道潘言的意思大概是要他們跟上,就把巾收了,跟在潘言後面。
潘言走在前面幾步,甩着一串鑰匙,在深夜寂靜的樓道內發出一陣非常討打的喧譁;然而更討打的是潘言用一種陰陽怪氣的歌聲唱:“昨天的我,你愛理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嚴肆:“……”謝執:“……”嚴肆抬頭看了看空無一人的走廊,咯嘣掰指關節,準備找個合適的地兒把自己的導演胖揍一頓再説。
不過,潘言上了兩步階梯後,忽然把鑰匙一收,也不再陰陽怪氣地唱歌了。
潘言領着謝執和嚴肆拐進四樓長廊,走到一個靠窗户邊的門時,衝兩個人説:“把眼睛閉上。”
“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謝執問。
“不管,快把眼睛閉上。”潘言重複了一遍。
謝執和嚴肆對視一眼,決定還是聽潘言的;兩個人閉上眼睛,在黑暗中,謝執聽到一陣鑰匙響動,然後是門打開,燈打開的聲音。
眼前一片略微刺眼的白光亮起,隔着眼皮也能受到光線。
謝執覺潘言拉了他一下,把他帶到離光源更近的地方,然後閃到他的背後。
“好了。”潘言在兩個人背後説,“睜開眼睛吧。”謝執從善如地睜開眼睛,馬上就看到了潘言領着他們來的地方——是一個大約五六平方米的小房間,牆壁泛黃,窗簾顏很久,看上去有些年頭了;門對着窗,右邊牆靠牆立着一個小沙發,左邊牆立着一個書桌,書桌下面是一張塑料椅,上面是一台台式mac,加一個大容量的硬盤。
“怎麼樣?”潘言洋洋得意的聲音響起,“這兒以後就是專屬咱們的秘密基地了。”
“這裏就是你們導演系專門的剪輯室?”謝執想起來了一些訊息,“不是説研究生才有單獨的剪輯室嗎?”
“就是啊!”潘言拍着兩個人的肩膀,把他們推進門,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