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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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還在見到謝執本執的興奮之中,聊到摺疊椅,簡直興趣缺缺,“誰知道,沒人做你坐唄。”既然導演都這麼説了,汪平也就大膽地佔據了那個摺疊椅,親自幫謝執搬到最佳觀影位上,然後給他打開。
“等等。”謝執剛要坐,汪平又做了個阻止的手勢,看了一圈攝影棚,匆匆跑遠,不久之後,又抱着一個墊子匆匆回來,扔到摺疊椅上,“行,這下你坐吧。”謝執:“……”什麼意思!!!
拿個墊子是什麼意思!!!
謝執的耳朵像被水拿開水燙了一下,瞬間變得通紅,謝執看看墊子,又看看汪平,了嘴,結結巴巴:“我那個——墊子,額——病……就是病了。”
“知道知道。”汪平輕柔地把謝執往椅子上一推,讓他坐下,然後半蹲在他旁邊,眨了眨眼睛,“就是一種,男朋友太強了怎麼辦的病唄。”這下,謝執不只是耳朵被燒了,眼尾也被燒了,兩個地方都紅得能滴血,簡直沒辦法解釋地把汪平看着。
然後,謝執看到——汪平穿着圓領t恤的脖子也泛起一層紅,然後往上,蹭蹭蹭地一路,紅到額頭上。
整個人都粉了。
“啊啊啊啊!我的意思是!”汪平給謝執劃重點,“我平時就是那個——這麼照顧季走的!!強,是我強,懂嗎???”
“懂懂懂。”謝執迅速點頭。
汪平還想給謝執解釋幾句自己在家的地位問題,謝執的手機卻響了起來,謝執打開手機——嚴肆來電。
謝執接電話的同時和汪平揮手説白白,然後對電話道:“喂。”
“你人在哪兒呢?”嚴肆的聲音有點着急,“怎麼一回頭人就不見了?”
“我在導演這邊,剛才汪平哥接我進來了。”
“汪平?”嚴肆話音一頓,想了想,“行,那我過來找你。”嚴肆説完就掛了電話,幾分鐘後,嚴肆出現在謝執坐着的椅子旁邊,看了一眼他身下的坐墊,又幫他再找來兩三個靠枕,墊着和手,這才把一直揹着的書包放在謝執旁邊,到化妝間去。
嚴肆進去時,汪平已經坐在靠窗的座位邊,一邊聽b站鬼畜音樂,一邊任由化妝師塗塗抹抹。
整個化妝間迴盪着“我是你爸爸~”的歌聲。
嚴肆走到汪平旁邊一個位置坐下,説:“謝了啊。”汪平的手機正好發出“爸爸”兩個字最後的顫音,抱着手機的汪平僵硬的轉過脖子,問:“啊……?”
“謝執,墊子。”嚴肆説,“沒看出來啊兒子,你還心細的。”
“那是。”汪平尾巴一翹,開始裝大尾巴狼,“你爸我平時都是這麼照顧我們家季走的。”化妝師默默地把airpods耳朵裏——我聽不見,確實聽不見,有些八卦聽多了,是要被叉出圈子的。
汪平大尾巴狼還沒裝夠,搞得好像是真的那樣,又説:“説真的,不能一次要那麼多,把人欺負壞了怎麼辦?你不能仗着你家謝執脾氣好,不跟你生氣就瞎玩兒啊。”
“謝執……”嚴肆微微蹙起眉頭,“會因為這個生氣嗎?”
“我不知道。”汪平矢口否認,違背真相地繼續誇誇其談,“反正我尺度適宜,次數適中,季走沒和我生氣過。”嚴肆:“……”尺度不適宜,次數不適中,有多少次算多少次的嚴肆轉過頭,面對化妝鏡上明亮的光線,陷入了沉思。
turnon全員去化妝,紀澤陽開車離開,導演進行最後燈光佈景調試,一整個攝影棚大家都忙忙碌碌,唯有謝執閒散的一個人,窩在摺疊椅中玩手機。
謝執今天穿了條西裝褲和白襯衣,小腿疊隨意地往前支着,玩手機時,眉微微蹙起,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快看快看。”暫時沒有事情可做的一小撮女工作人員正湊在一起吃早餐,順便打量坐在摺疊椅上的謝執,“那就是這次的編劇誒。”
“和以前合作過的編劇好不一樣……”一個女工作人員眼冒星星,“好帥,而且好年輕。”
“但是也好高冷啊,都沒笑過。”另一個人咬了口豬柳堡,“是不是不好相處啊?”大家覬覦謝執的美貌,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貿然過去,只有後勤去給謝執端了杯水,雙手捧過去,非常尊敬——畢竟,這是今天編劇本的大編劇,鑲了一層金邊,閃閃發光;那些從來沒嗑過顏值cp的只知道謝執編劇的身份,對他是尊敬裏面帶着點敬畏。
謝執倒不知道這些,從容地接過水,説了聲謝謝,把剛才嚴肆給他拿過來的揹包打開,拿出裏面的的mac。
連接熱點,登錄qq,謝執一上去就收了幾個羣的99+消息。
都是之前box和謝執説過的應援項目的羣——這一次嚴肆的應援組有十幾個項目,光是謝執參與的就有6個,熱門商圈的led屏是一定會包的,而還有cbd核心建築的外牆,場館外的花牆,公車站牌,回憶博物館等等一系列,只要有文案的地方,就需要謝執去寫。
謝執先給led屏和公車站牌的文案寫好,剛剛提,就看到box的頭像在右下角閃動。
謝執點開box的聊天框。
box:【啊,大神寫的文案就是牛批!我們羣都炸了!】執此一肆:【害羞(w)】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