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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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指的是謝編這個人!!!
都怪當初太年輕!是人是狗分不清!
怎麼會這樣呢????
好端端的一個隊友???怎麼了就做了秀狗呢????
不過話説回來——嗚嗚嗚嗚嗚嗚,真的好嫉妒,如果我有一個謝執,我也會秀一下的。
當事人中不願透姓名的二個字先生接受採訪説道:“我有季走,我也可以秀,我不羨慕。”不願意透姓名的二個字先生據説慘遭隊員毆打,但這些事情,都不是謝執和嚴肆知道的了,兩個人秀完就跑,驅車去白家大院,定了個湖畔的位置點好菜,下午七點鐘,温隨心拉着白翰墨,姍姍來遲。
林久在外拍戲不能赴約,能赴約的温隨心手裏提了個破破爛爛的重慶百貨的塑料袋,人還沒近謝執,塑料袋先飛過來。
裏面裝了重物,在空中一個拋物線滑過,準確無誤地往謝執懷裏一砸。
真的是“砸”,那些重物撞到謝執口,有稜有角的,差點把他撞吐血。
謝執:“……”謝執忍着自己一口血,拆開塑料袋的活結,往裏面一看——四五本影印版本的a4書,最上面那邊出標題,名字叫《風沉醉的夜晚》。
戛納電影節最佳編劇獎的電影劇本。
“師父,這是——”謝執捧着塑料袋,驚喜地抬頭。
“家裏不要的。”温隨心點了煙,冷淡道,“你師孃收拾家收出來的,不然就賣廢報紙扔掉了。”雖然湖邊燈光昏暗,但謝執並不至於老眼昏花,他倒也還是能看出來——這一兜打印的書,明明就是嶄新的,既沒有經年泛黃的邊,也沒有任何摺痕——什麼舊書能保存得這麼好?
白翰墨手中拿着把摺扇,“刷拉”打開,擋在自己和温隨心中間,衝謝執擠眼睛:“他才打的。”謝執瞭然一點頭。
“不過呢。”温隨心猶然沉浸在他——我書是隨便找出來不要的破爛的劇本中,“反正給都給你了,看完還是要寫點總結反思,發我郵箱,也發白老師郵箱,自覺點,聽到沒?”謝執:“好的,我一定好好看,不辜負師孃打掃房間的辛苦。”温隨心:“……”嚴肆差點笑沒憋住,藉着給白老師倒茶的姿勢狂笑幾聲,白翰墨也含着笑,紙扇輕搖之間,無聲地笑完。
嚴肆給兩位老師倒好茶水,穿着清宮劇中旗袍的服務員也端着擺盤緻的小吃上來,四個人邊吃邊聊,在他們旁邊,穿着旗袍,搖着手帕的宮女們沿小路搖曳生姿,伴着着絲竹之聲,恍然真的回了古代。
温隨心吃完一個如意卷,隨手把筷放下,擦擦嘴,站起來,説:“我去上個廁所。”旁邊的服務員馬上過來引領,温隨心跟着服務員走遠,謝執伸長脖子,看向温隨心走的方向。
“温老師是不是去付錢了?”謝執有點擔心。
“肯定是。”白翰墨本不擔憂,吃一碗清粥,非常肯定。
謝執:“那我——”
“沒關係。”嚴肆夾了塊櫻桃放到謝執碗中,用空着那隻手舉起手機,晃了晃,“我早付過了。”
“哈哈。”白翰墨不住莞爾,又夾了一小塊青菜放進自己的盤子中,搖頭道,“所以我早就和老温説了,咱們安心蹭個飯就行,孩子又不是沒錢,非要跑來跑去,完全就是費時間。”白翰墨説完,專心把那一小塊青菜吃了,差不多飽了,拿起帕子,擦了擦嘴。
“白老師,您多吃點。”謝執忍不住道——以前他就發現了,白翰墨吃得很少,還都是素菜。
“不吃了。”白翰墨搖搖頭,把外套穿上,盛夏的天氣中,他吃了一餐飯,卻一點汗都沒有,“小執,你是不是都忘記了,你還有個手機在白老師這裏?”謝執吃櫻桃的筷子一頓,緩緩抬頭。
白翰墨看他有點傻的表情,忍不住輕輕一笑,然後從外套的口袋中摸出一隻被防水袋包好的手機,推到謝執面前。
“不怪你忘記了。”白翰墨笑道,“簡關係,不受外界打擾的覺是很不錯的。”謝執拿過手機,捏在手中,笑了一下。
“不過呢。在娛樂圈,如果修不好關係這一課,路就會很難走。”白翰墨想了想,搖搖頭,“但這一課老師並沒有修好,你把你的關係拿回去,慢慢做研究。”
“白老師……”謝執認真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説得好。”白翰墨笑着點頭,“為了你説得這麼好,我要給你佈置一個暑假作業。”謝執連忙找紙筆,嚴肆已經從旁邊的小櫃子上摸到了兩張,遞給謝執。
謝執把紙筆放到乾淨的地方,抬頭看白翰墨。
“實際上來説,這個作業算是我和老温一起給你佈置的。”白翰墨説,“我們希望你在這個暑假,完成一部30到40分鐘微電影的劇本,主題不限,自行安排。”謝執把要求記下來,點點頭:“好。我會努力完成的。”白翰墨剛想説話,剛才出去上廁所的温隨心從遠處走近;白翰墨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慢悠悠問:“付錢碰上南牆了?”
“噓!!”温隨心下意識比“噓”,然後才反應出不對,看了謝執嚴肆這邊一眼,矢口否認,“誰去付錢了,我是去上廁所——上廁所,知道嗎?”白翰墨一笑:“嗯,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