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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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肆一邊説,一邊抖了抖羽絨服的袖子,往下。
謝執有點困,懵懵地看着嚴肆的動作,一分鐘後,嚴肆羽絨服好,翻面一抖開,變成一牀輕柔的羽絨被,搭在自己和謝執身上。
嚴肆又摸了摸自己的揹包,掏出一隻摺疊的皺巴巴的漁夫帽,扣到謝執腦袋上。
謝執腦袋只剩了個嘴巴和鼻子能看見。
“睡覺了,小朋友。”嚴肆在羽絨服下把謝執摟住,又將羽絨服的邊角往謝執的下面了一點,掖好。
“嚴……”謝執還沒來得及説話,他就覺到帽子上傳來輕柔的一吻。
嚴肆抱着謝執,隔着帽子親了親謝執的額頭,抱着謝執的手掌輕拍了拍他的大臂,低聲道:“晚安。”凌晨三點,重慶的雨勢漸小,經過塔台判斷,獲准起飛了。
一羣人困得七葷八素地被趕上飛機,喪屍一般地上飛機下飛機,等到紀澤陽在機場接到他們,正好早上七點鐘。
“差不多,正好去一趟宿舍,把他們接出來,給他們做妝發。”紀澤陽拿來了兩袋肯德基的早餐,給謝執、嚴肆一人發一袋。
“謝執去哪裏?”紀澤陽看着謝執管戳豆漿,順手遞給嚴肆的畫面,面無表情地問。
“我嗎?”謝執想了想,不太確定,“白老師家是不是就在你們要去的這條線上?”嚴肆:“嗯,是。”謝執:“那等會兒就請澤陽哥把我放在白老師家門口就行,我去白老師家睡覺。”紀澤陽比了個“ok”,然後示意兩個人上車。
今天為了接turnon五個人,紀澤陽把房車開出來了,謝執和嚴肆坐在後排的沙發上,正對窗外的風景。
車子啓動,紀澤陽以一種非常舒服的車速,行駛在高速路上,幾乎沒有什麼遮擋的高速路能夠看到天際的一抹橘紅。
嚴肆大腿上攤着一疊綜藝程,正在抓緊時間看,謝執沒人説話,也不玩手機,便看着窗外的風景。
漸漸的,那一抹橘紅覆蓋的面積越來越大,直到一抹弧線越出山脈,發出白光。
深不見底的藍被橘紅徹底擊敗,昨夜的雨幕似乎從來沒有存在過那樣。
許多年後,國際一的大編劇回憶這一幕時,也忍不住説,當時就覺好像……無論是風雨還是陽光,我們都會一直走下去那樣。
“嚴肆。”但此刻,安靜的車廂內,謝執的話只説給嚴肆聽。
嚴肆抬起頭,用詢問的表情看着謝執。
謝執指指窗外,笑着説:“看——出了。”謝執下車,去白翰墨家睡覺,老師給他在客房裏面了個窩,然後謝執就開始了霸佔白翰墨家的學習之旅。
白翰墨白天多半要去大學上課,處理一些帶學生或者是學術方面的事情,就每天晚上臨走時給謝執出兩道題,讓他做完,再自主豐富常識框架,寫故事,或者看書。
白翰墨書房裏多的是孤本,還有一些不知道從哪兒來的知名編劇的各種影印版的劇本,謝執看得如痴如醉。
一月七,白翰墨下午提前回來,包了點餛飩給謝執吃,翻看完他的今天做的題,放在書桌上。
謝執安靜地等着白翰墨講自己的想,但白翰墨卻只是微笑着,把謝執看着。
“……白老師。”謝執被他盯得有點發,“今天……您不講受嗎?”
“嗯。”白翰墨點頭,“明天再講吧。”謝執:“……”白翰墨拿起桌上養生壺煮的茶,喝了口,潤潤嗓子,微笑道:“沒記錯的話,你們明天聯考查分?”謝執:“……”白翰墨不説他真的沒想起來,查分……明天就查分了???
白翰墨:“查分呢,就是一個放假的好藉口。”白翰墨:“所以白老師臨時決定,明天放你一天假,休息一下。”謝執:“可是……”謝執説話時,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牛仔褲的褲縫,眼睛往旁邊瞟了一下。
白翰墨捕捉到了他這一刻的眼神,放下茶盞,有些不可思議地問:“緊張?”謝執捏褲縫的手更緊了一些,最後,點了點頭。
白翰墨眼睛裏更是驚訝:“……緊張能不能過?”謝執:“……不是。”白翰墨:“那是?”謝執:“緊張能不能市第一。”所以説,做人留一線!!!後好相見!!當初吹自己能拿市第一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留點底??
你就是吹個全市前十,也比這個好啊???
“哈哈哈哈。”白翰墨聽到謝執這聲低如蚊般的回答後,忍不住大笑起來,“嗯,好的。”謝執臉都快給白翰墨笑紅了,而白翰墨輕咳了兩聲,最終,還是收了笑意:“不錯,我教出來的學生,應該是能拿市第一的。”謝執:“……老師教得好,學生可能學得不好。”白翰墨聽了謝執這話,又忍不住笑起來,謝執被他笑得眼尾通紅,最後只能舉手投降。
“算了白老師,您別笑了。”謝執隨手摸旁邊一本書,擋住自己的臉,“我還是看。”
“哈哈,咳咳。”白翰墨邊笑邊咳,又倒了杯水,給自己潤了潤,最後再笑起來,“你確定要再看看書嗎?”白翰墨一邊喝水,一邊望向窗外,抬起手,往窗外一指:“那裏有個人,好像已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