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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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不要説謝謝。”謝執:“……”嚴肆:“壞病,遲早給你改掉。”謝執盯着手中的一堆口香糖,最後,又看着嚴肆,真誠地説:“其實……我想你陪我回家的。”嚴肆目光瞥過來。
“但我很怕耽誤你回家的時間。”謝執説,“所以我才沒有……”謝執話沒有説完。
他看着嚴肆眼疾手快地取下他座位的耳機,快速往頭上一戴,閉上眼睛。
嚴肆雙手抱胳膊,口香糖扔嘴裏,大口咀嚼:“不聽不聽,謝執念經。”謝執一腔温柔被嚴肆堵回去。
嚴肆嚼了兩下口香糖,睜開眼睛,側過臉來看謝執。
嚴肆:“別跟我説這些繞口令了,你是leader,不是rapper。”嚴肆把耳機取下來,問:“我帶你來的,我不送你回家,誰送你回家?”所謂機票不好買,只有六點的頭等艙最後被證實也是騙人的,整個頭等艙最後就他們兩個人,不怕打擾別人,兩個人聊了一路,下飛機,上擺渡車。
嚴肆送謝執到出關口,把背上揹着的兩個書包取了一個下來,拿給謝執。
“我也只能送你到這裏了。”站在行李轉盤旁,嚴肆説。
謝執看着嚴肆,沒太明白,也沒説話。
嚴肆從自己的揹包裏拿出另一張機票——是打印紙打印的,一趟上午十點飛北京的飛機的機票。
嚴肆能把謝執會送回來,確實也是擠了又擠時間,最後只能擠出把謝執從一個機場帶到另一個機場的時間。
“……早知道你別送我的……”謝執皺眉,心疼嚴肆這麼一直飛。
“有什麼早知道晚知道的?”嚴肆看着謝執心疼他,鼻子都高興長了,“我就喜歡打飛的來回,享受有錢人的樂趣,不行嗎?”謝執:“……”嚴肆:“有錢人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且枯燥。”謝執忍不住笑了起來。
“外面有車接你。”嚴肆看着他笑了,這才繼續説,“我把司機電話發你微信——是我爸在重慶用慣了的司機,很靠譜的。”
“其實……”嚴肆瞥了謝執一眼,意思很明顯——敢説“其實不用”?
“其實……”謝執話音一拐,“真的很高興。”嚴肆:“這還差不多。”嚴肆低頭,把司機停車的位置,以及電話推送給謝執。
嚴肆:“在外面天停車場,十號線旁邊,能找到嗎?”謝執:“有高德地圖。”嚴肆:“好。”
“那我走了?”嚴肆晃晃手中的登機牌。
“我……”謝執低頭,又抬頭,“我能陪你去登機嗎?”嚴肆看着謝執,深了一口氣。
“……好。”嚴肆説,“你陪我去登機。”嚴肆兩趟行程的航空公司都是一個,只需要在場內辦理轉機就行了,不用重新過安檢,但兩個人還是一路快走,才走到登機口。
飛機的登機已經接近尾聲。
等候區和廊橋都沒有人。
嚴肆把書包背好,登機牌遞給地勤,然後收回登機牌,回頭。
嚴肆:“真的走了。”謝執:“嗯。”嚴肆:“老規矩。”老規矩——不説再見。
謝執點點頭。
嚴肆笑起來,沒揮手,揹着包,走上廊橋。
踩在廊橋的鋼板上,嚴肆的腳步聲有點響,一串腳步聲中,他聽見一個聲音。
“嚴肆。”謝執用一種不大,但有點響的聲音喊嚴肆。
嚴肆停住腳步,回過頭。
謝執雙手舉起來,放在嘴邊,然後,又放下。
謝執站在登機口外,揮揮手:“新年快樂!”送走了嚴肆,謝執找到司機,還是先回學校將就了一天,除夕當天才和父母聯繫上。
兩個大人在距離外公家還有一站的地鐵口接謝執,三個人氣氛凝固地開車上山,到外公家在半山的獨棟別墅時,停在門外。
謝執媽媽下去,讓謝執跟上,從後備箱拿出一箱年貨,提給謝執。
“你拿進去給你外公,就説是你自己買的。”謝執媽媽説,“説説今年考得不錯,別説你乾的那些蠢事兒,知道?”
“什麼蠢事蠢事!”謝執媽媽還沒吩咐完,就聽一箇中氣十足的老年音衝了出來,穿着黑長羽絨服的謝執外公滿面紅光,叉出現在門口。
謝執外公瞪了一眼謝執媽媽:“我看全家最蠢的就是你——這是你自己兒子,大過年的上手就訓,有你這麼當媽媽的?”謝執媽媽:“……”謝執外公:“小執,不給她提東西,來外公這裏。”謝執當然也不敢把提上的東西放下,他看了一眼自己媽媽,然後乖乖地走到外公面前。
半年多沒見了,但外公身體還是很好的樣子。
“外公。”謝執乖乖問好。
“誒。”外公一看到謝執,剛才臉上的不高興瞬間消散,伸手把他提着的年貨拿過來,“我乖乖來了。”
“外公過年好。”謝執一邊説,一邊把自己的書包拉開一點,出裏面在機場買的上海特產,“我給您帶了禮物。”
“是什麼?”外公也不管在不在門口,看了一眼,“上海的秋梨膏?”
“是潤肺的。”謝執説,“對身體很好。”
“……為什麼要買上海特產?”謝執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