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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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的口袋裏。
嚴肆又去扔垃圾。
回來的時候,謝執已經靠着窗户,糊糊地睡着了。
其實謝執也不算完全睡着,他一邊在晃來晃去的車子裏面繼續顛土豆,一邊用昏昏睡的腦袋思考剛才他注意到的一絲不對勁。
就在謝執真的快要睡着的瞬間,他那一顆用於寫文也沒有任何問題的“善於發現細節”的心,終於考慮出了剛才的問題。
謝執的腦子裏劃過石破天驚的一句話。
理所當然是這樣的:“不對啊???我帶紙了啊!!!”·再石破天驚的話,也沒有辦法讓謝執真正清醒過來了。
開玩笑!你試試昨晚寫東西只睡兩個小時呢。
謝執睡着之後,頭越來越歪,最後歪到了嚴肆的肩膀上面。
嚴肆剛才雖然照顧了一下謝執,卻並不代表他不生氣謝執上車不和他坐。
但當嚴肆覺到肩膀一沉,回頭看見謝執舒展開的眉眼時,目光還是變得和藹起來。
嚴肆左手,扶了一下謝執的左臉,讓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謝執於是舒舒服服地睡了後半程。
謝執一覺夢想,剛睜開眼睛,就正對一個碩大的攝影機。
攝影大哥端着攝影機,看樣子是跪在前排的,正帶着緊張而不失禮貌的笑容看着謝執。
謝執:“……?”剛剛睡醒的謝執有點懵——拍我幹嘛?
謝執一邊懵,一邊受了一下自己歪着頭,枕着的東西——似乎有點硬,談不上很舒服的亞子。
謝執想着,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糊糊坐起來。
離開那個不太舒服的亞子的枕頭的剎那。
謝執清醒了。
我!的!媽!鴨!!!
我剛剛乾了什麼????
我把頂級量的肩膀當枕頭還睡了一路???
還嫌棄人家不太舒服的亞子???
話説我剛才是不是擦嘴角了,擦嘴角……難道是……
謝執用餘光偷偷瞥嚴肆,還好還好,他的肩膀沒有濕,還是乾乾的。
謝執還沒來得及和嚴肆説話,嚴肆就已經站起來,雙肩背肩帶一併,背在一側肩膀上,不理謝執,下了車。
·謝執沉浸在自己把愛豆(肩膀)睡了的震驚中,一時半會兒並沒有反應過來,嚴肆是鬧脾氣了。
謝執帶着震驚,下車。
這份震驚,一直到下車也沒有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