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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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步,試圖用黑暗隱藏掉他的書包,這種行為無異於掩耳盜鈴。
謝執只能説:“就是去買了點東西。”嚴肆:“背這麼大個包買東西?”謝執:“……嗯。”嚴肆:“我信你個鬼。”嚴肆往謝執那邊走了一步,伸出手,毫不客氣地去抓謝執的書包帶:“買了什麼,拿來我看。”謝執往左一側,躲開嚴肆的手。
嚴肆的手僵在空中,卻沒有收回。
“不給我看?”嚴肆問。
謝執:“不是不給你看……”嚴肆:“那就是給我看?”嚴肆邊説,邊再往前近了一步,這一次,他伸出的手直接拉住了謝執的手腕。
嚴肆力氣很大,謝執掙了掙,沒往外松得開。
嚴肆:“到底是什麼東西我都不能看,你……”嚴肆的話並沒有説完。
兩個人拉扯之間,謝執懷裏那件本來就包裹得並不是很緊的衣忽然從上面散開,垂下來,搭在了謝執的手臂上。
mac的金屬殼子從衣裏面出來,路燈照下,發出冷冷的寒光。
“……”嚴肆還抓着謝執的手,“電腦?”謝執沒説話,偏過頭。
嚴肆:“你抱着這個幹什麼?不放在包裏?”謝執保持沉默,看着遠處的花台——其實他也不知道抱着這台電腦幹什麼,但是剛才,全世界都很冷,電腦的熱源好像是世界上唯一温暖的東西。
所以,就抱着了。
嚴肆看着謝執的表情,結合他揹着包,深夜回學校,覺自己才出了事情的七七八八。
“考試沒考好?”嚴肆猜測,“被爸爸媽媽批評了?”嚴肆問話的聲音很温柔,好像是去幼兒園接小朋友的大哥哥,蹲下身來和弟弟説話那種語氣。
謝執聽着,鼻子忍不住一酸。
燈光之下,嚴肆和謝執靠得很近,他眼眶紅沒紅,一看就知道了。
“知道啦。”嚴肆笑起來,抬手,了謝執的頭髮,“這有什麼好值得眼睛紅的。”謝執:“風吹的……”
“是是是,風吹的。”嚴肆柔着嗓子説,“考差了就考差了,又不是高考,沒什麼可難過的——走。”嚴肆就着抓謝執手腕那個動作,把他的左手臂往前一牽。
“去哪兒?”謝執被拉得一個踉蹌,勉強跟上嚴肆腳步。
“跟我走,帶你找個暖和的地方再説話。”嚴肆把謝執拽出學校的範圍後,自然地放開了手,把謝執的揹包拽下來,給謝執揹着。
郊區的夜晚人煙稀少,謝執抱着個mac走在嚴肆身邊,風從後面吹到謝執的身上,他覺很冷,有點發抖。
“嚴肆。”謝執輕聲説。
“什麼?”正在找酒店的嚴肆馬上轉過頭來。
謝執:“能不能……像剛才一樣?”剛才一樣?
嚴肆有點不解,他目光下移,看到謝執捏着手腕的動作,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嚴肆伸出手,捏住謝執的手腕,問:“這樣?”謝執:“對。”嚴肆點頭,手指一鬆,不等謝執反應過來,他的手掌就已經被一隻温暖且乾燥的大手握在了裏面。
嚴肆牽住了謝執的手,拉着他繼續往前。
謝執:“不,嚴肆,這個……”嚴肆:“不是你讓牽的?”謝執:“我剛剛亂説的,不,不牽了。”嚴肆笑了笑,問:“你説牽手就牽手,你説不牽就不牽?班長大人好霸道啊。”
“……”謝執,“我明明説的是牽手腕。”
“你哪裏説了牽手腕?”嚴肆嘴一撇,出來的眼睛亮亮的:“你自己沒説清楚,還怪我?班長大人欺負人。”到底是誰欺負人……
謝執跟嚴肆講道理講不清楚,嘗試把手往外一,又馬上被嚴肆拽住。
“不準出去。”嚴肆眼睛眯了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謝執:“……”謝執不敢再動,兩個人又走了幾步,嚴肆聽見謝執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麼。
嚴肆:“説什麼呢,大點聲。”謝執:“……我説,你要是被拍到了怎麼辦?”謝執的學校修在郊區,但畢竟也不是十萬大山裏面,狗仔,私生,想追嚴肆也是能追來的。
大半夜可能是拍不清楚,但嚴肆深夜和男子在大街上手牽手。
謝執自己倒沒什麼,但嚴肆……嚴肆畢竟是個愛豆。
“那就隨便他們拍。”嚴肆攥着謝執的手又緊了緊,“我連和誰手拉手做朋友的資格都沒有了?”
“我不僅隨便他們拍,我還要這樣。”嚴肆空着的那隻手舉起來,説話之間,把自己的口罩一摘,進牛仔褲的口袋中。
謝執輕輕搖了搖頭,卻沒有再掙扎。
温暖的手傳來的温度驅散了一切的寒冷。
謝執看向前方的道路,臨近節,每棵樹都纏上了黃的燈串,把整條街暈染成了一副火樹銀花的温暖盛景。
筆直的的街道拐彎在盡頭,這條路卻像永遠沒有盡頭那樣。
謝執和嚴肆直到走到酒店門口才鬆開手。
雖然但是,手牽手進酒店還是過分了一些。
嚴肆拿身份證去開房間,謝執被安排坐在一邊等他,謝執剛剛坐下,就看見一對夫,推着一隻行李箱進來,行李箱上面坐着他們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