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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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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似乎聽見你在和別人講話?”江逸不懂聲地挪動了一步,用自己的腳覆蓋上那個紙包——他不敢踩,只能輕輕懸空在上面,把它藏在腳底。

“和誰。”江逸硬着頭皮説,“沒有人啊。”管家狐疑的目光又打量了一圈樹後,發現確實無人,只能作罷:“好吧——今夜貴客眾多,你速速回去書房,不要亂闖。”江逸:“是。”管家説完這句話,就端着托盤走了,江逸看着他遠處,直到不見,這才蹲下,一把抄起紙包,藏進了自己的懷中。

幕簾拉上,再轉時,又是書房那一套場景。

江逸憂心忡忡地回到書房,把宇文肆的筆墨紙硯又整理了一遍,最後,聽着外面喧囂的慶賀聲,江逸坐到書桌邊,偷偷拿出紙包。

江逸:“……山間臨花……”江逸把紙包轉了一個圈,輕輕捏住一個角,舉起來:“我要殺了太子?就因為他是人族太子?”江逸想不明白:“可是,太子為什麼該死呢?”

“什麼東西該死?”宇文肆的聲音從屋外傳來,江逸瞬間把紙包往自己上襟裏面一丟,慌亂地裹好衣服。

江逸剛剛裹好衣服,宇文肆就推門而入。

宇文肆非常鋭地,察覺到了書房裏面有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他看了看坐在書桌邊一動不動的江逸,歪了歪頭:“小兔子?”江逸:“在。”太子:“你剛才……在説誰該死?”江逸:“沒説誰該死啊,太子殿下聽錯了。”江逸咬死不認,卻完全沒注意到,他的臉本不是這麼説的。

宇文肆走過去,看了一眼江逸的神,心下了然——今天誰惹自家兔子了?除了自己,好像也沒別人。

“是,沒説誰該死。”宇文肆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涼茶,“真的不是説那個胡亂猜你是妖怪的人該死?”江逸:“……啊?”宇文肆喝了口茶:“我猜猜怎麼了——今天有人胡亂猜你是妖怪,所以,不高興了。”江逸被呂風那包藥嚇到,連宴會結束都沒聽見,和遑論計較晚上那個曲,宇文肆提,他才想起來。

想起來的卻不是宇文肆質疑他是妖怪,而是那個難以言説的姿勢。

江逸伸出一隻手,悄悄摸摸自己心臟——沒跑步,好像也有點快。

“果然是這樣。”宇文肆卻以為自己猜中了江逸心思,“難怪,你都氣成一張妖怪臉了。”江逸:“……你才氣成妖怪臉了。”宇文肆笑起來,把涼茶放回去:“好好好,我是妖怪,你不是。”太子:“你是兔子,最可愛的兔子,行了吧?”説到兔子,江逸又一陣心虛,他又説:“我也不是兔子……”宇文肆馬上哄他:“好好好,也不是兔子,總而言之,不生氣了吧?”江逸本來也沒生氣,宇文肆這麼問,他就乖乖點頭。

直到這時,宇文肆終於忍不住往軟靠上面一歪,伸出手捏捏眉骨,出疲倦的神

江逸:“你累了嗎?”

“有點。”宇文肆強打神,“去幫我打盆水來,擦擦臉。”江逸:“在這裏?”這裏是太子的書房,並不是太子的住所,難道……今晚他要在書房歇下?

江逸問:“我去找管家,給你準備被褥。”

“準備被褥?”宇文肆想了想,明白過來,笑了笑,“不,我不在這兒睡。”江逸:“那為什麼要在這裏洗臉?”宇文肆:“清醒一下,還有點今的功課沒做完。”江逸看着宇文肆,這才想起來:難怪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起來書房用功,原來是這樣。

江逸不想讓宇文肆繼續看書,坐着沒動:“可是,已經很晚了……”宇文肆:“正是因為很晚了。”江逸:“……啊?”宇文肆微笑:“今事,今畢。”江逸垂下眼睫:“今是你的生辰……”

“是生辰。”宇文肆點頭,“但對於眾多百姓而言,這只是尋常的一。”太子生辰,萬民同慶,慶祝的是一個能給他們帶來光明未來的明君,明君之所以明,在於……不怠任何一之功。

江逸好像懂了。

江逸又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臟那裏——剛才又沒跑步,但是又跳得很快。

江逸飛快地摸了一下自己有點奇怪的心臟,然後跳下牀,很快,他捧着一盆水回來。

把水盆放在宇文肆殿下的旁邊架子上,江逸擰了一個帕子,雙手遞給太子殿下。

太子早就習慣了江逸這種“你有事兒你自己幹”的伺候風格,也不矯情,自己拿過帕子,隨便擦了擦臉。

宇文肆剛擦了左半邊臉,帕子按在右半邊臉上,一側垂下,就聽見江逸喊他。

江逸:“太子殿下。”宇文肆睜開左眼,問:“嗯?”江逸:“祝你生辰快樂,萬壽無疆。”宇文肆笑起來,他用左手把垂下去的半截巾按回臉上,片刻後,回應才悶悶從巾後傳來:“好,祝我生辰快樂,萬壽無疆。”宇文肆洗完臉後,就當真認真用功起來,梆子響了三下,江逸才送太子回房內,幾乎是回房的瞬間,太子就已經睡着了。

江逸幫他整理好鞋襪,蓋上被子,出來時,與守夜的貼身小廝一個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