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洞房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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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沒有病…病不諱醫?”楊凌聽得糊,好在幼娘也在房中,少了幾分尷尬,他起身走到牀邊俯卧下來,掀開外袍內衣,出背,高文心坐在牀邊拈起銀針,一刺入他的背部,每拔出一就用手指在位處再輕輕按一番。
她施針時楊凌連痠麻的覺都沒有,反倒是她用纖纖手指在位上按摩時,倒生起酸熱的覺,過了會兒只聽高文心對韓幼娘道:“夫人,請…請將老爺衣衫再…再向下褪一些。”
“嗯?”楊凌還不待反對,早就聽高文心説過施針道的韓幼娘已拉信他褲子一扯,楊大秀才保養地團團圓圓粉粉的兩瓣股便了出來,窘得楊凌趴在那兒連個也不敢放。嗯…確實不敢放!
高文心白晳如玉的臉蛋兒現在也呈現出紫紅近黑的顏,有血管爆裂的危險,她急了口氣,趕緊拿起??的銀針瞅準了位置,捻動着進楊凌的尾椎骨處,別過頭去對韓幼娘道:”夫人,請細細捻動銀針,直到老爺覺得…覺得不適為止。”會麼叫不適為止呀?楊凌正納悶兒,韓幼娘已怯怯地道:“我…我不敢下手。爹説位不可亂碰,那地方輕則殘廢,重則喪命,姐姐,還是你來吧。”高文心無奈,只好回過身來捻信兩指拈住那銀針,三指虛懸微微地有規律地抖動着。
楊凌保覺落針處酸痠麻麻,周身卻無比舒泰,好像按摩一般,隨即一股熱氣從尾椎、會陰直衝陽,初還強自忍耐,片刻功夫竟然一柱擎天,虧得他俯在牀上遮信了那醜物。楊凌這才理會什麼叫做不適,忙不迭叫道:“不適了,不適了,相公不適了,嗯嗯,老爺不適了。”高小姐羞不可抑地排拔出針來。韓幼娘對楊家這頭等大事可不敢含糊,她見似乎少了一道工序,連忙追問道:“文心姐姐,不用按摩了嗎?”高文心吱吱唔唔地道:“按是要按的,這個沒什麼危險,只須認準了道便可,還是夫人…夫人出手吧。”韓幼娘這才省起讓人家按摩確實有點難為情,不掩嘴兒一笑,對楊凌道:“相公不要動,幼娘給你按摩一下再説。”楊凌哪裏敢動?他那裏搖頭擺尾的還不曾消停,叫他起來他也不敢吶。他趴在那兒心中只想:“每治療?呃%…以後…本老爺要天天洗澡,一定要天天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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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熱的天氣一掃而空,傍晚時忽然起了風,下了一陣飄潑大雨。這雨來得快,去得也快,雖説暴雨如注,可是隻下了小半個時辰就停了,雲收雨歇後,湛藍的天空中只有幾縷絢麗的晚霞。
楊家池塘裏的荷葉象水洗過的玉盤,幾隻青蛙蹲在上邊興高采烈地唱着歌兒。嬌豔滴的荷苞兒上還在一滴滴落下晶瑩的水珠兒,在水面上蕩起微微的漣漪。荷葉的梗刺上帶着一層茸茸的霧氣,透着股子清涼。
兩個小丫環坐在曲廊被潰刷的乾乾淨淨的石欄干兒上,腿兒在水面上一蕩一蕩地嚼着舌頭。一個青衣婢子説道:“老爺今兒晚上要入房。可這天氣熱得走兩步路都冒油汗,別看玉夫人、雪夫人俊得天仙兒似的,老爺怕也沒興致動彈哩。你瞧,老天爺就緊趕着下了一場及時雨,要我説吧,咱家老爺是天上的福神下凡,任誰也比不了。”另一個臉上有雀斑的小姑娘吃吃地笑道:“喲,什麼動彈不動彈地?翠兒姐好象什麼都懂呢。快招供,你咋知道這些事的?”那個青衣小婢“哎呀”一聲,羞臊地和她打鬧了起來,不依地道:“就你不懂,你不懂怎麼我一説你便懂了?怕是你自己心動了,才專挑這話碴兒講,你説,有沒有在做夢時想過,哼…哼…”兩個侍婢吃吃地笑鬧聲驚動了鼓着肚皮威風凜凜的蛤蟆將軍,它瞪起蛙眼謹慎地四下瞧了瞧,後腿一蹬,“呱”地一聲叫,一頭扎進了清澈的池塘。
天降福神楊大老爺坐在書房裏正在喝茶,自從吃完晚飯,玉堂和雪裏梅羞羞答答地拜了老爺,又向地人獻了茶逃回房去後,楊凌就一直坐在內書房喝茶,這一晚上已茶葉喝了兩壺,上了六趟廁所。
他吃了晚飯先訕訕地在韓幼娘緊閉的門口兒逡巡了一陣兒,又跑到玉堂和雪裏梅的門口兒站了會崗,最後就晃晃悠悠跑到書房裏來喝茶了。
二女進門已是不爭的事實。楊凌猶猶豫豫地倒不是裝腔作勢給幼娘看,只是他心裏雖接受了這一事實,可是從小受到的教育和影響在他的心底實是深蒂固,要打破這層心防,心安理得地享受妾滿堂的(幸)福,哪是那麼容易坦然接受的。
眼看時間已晚,已經娶進了門,成了自己媳婦兒,還能一直矯情下去?楊凌硬着頭皮又來到兩人房前,左邊瞧瞧、右邊看看,象作賊似地正不知該先進誰的門兒,忽聽到玉堂房中“噹啷”一聲響。
楊凌聽了趁勢走過去推門一瞧,只見一面銅鏡在地上骨碌過來,玉堂追在後邊,瞧見他進門,臉上先是一喜,繼而便暈生雙頰,窘得站在那兒不好意思起來。
楊凌撿起銅鏡遞到她手中,奇怪地道:“怎麼…把鏡子也掉到地上了?”蘇三趴在門縫上瞧見老爺站在外邊跟遊魂兒似地轉來轉去,卻始終不敢走進來,一時情急生智,才想起了這以鏡引人的法子。她怎敢説出真相,忙含羞接過鏡來,低聲道:“奴家…奴家一時不小心…”也不知這小姑娘是有意是無意,那玉手接過鏡子,順勢輕輕碰了楊凌的手一下,她的小手圓潤細緻,緻靈巧的手指潤滑如玉,瞧得楊凌心中怦然一動。
玉堂羞答答地過去將門兒掩上,慌慌張張地壓上門閘,強自鎮定地道:“老爺快坐,奴家給您斟杯茶。”楊凌忙道:“玉兒,不要忙了,我…我在書房已喝了一晚的茶了。”玉堂聽得“噗哧”一笑,白皙的臉上頓時湧起一抹暈紅。她輕輕地回手帶着笑意兒道:“那麼…老爺,天…天也不早了,奴家給您寬衣休息吧。”梳妝如上燃着一對紅喜字的蠟燭,玉堂穿着一身緋輕衣,這一翩翩走近來,那輕盈的身影猶如一幅淡青淺赭的畫面。
韓幼娘清純稚,就象鄰家女孩般清新動人,而玉堂的古典氣質,卻總使她象是畫中玉人,飄渺地不象一個真實的存在。兩人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美麗。
楊凌看得心中一熱,情不自地抱住了她,玉堂剛剛替他拉開袍帶,被他一把抱住,盈盈的酥落在他的掌中,那雙波盪漾的眸子頓時浮起一層朦朧的霧氣,整個人都癱在他的懷中。
楊凌端詳着懷中玉人。眼前的玉堂和披枷帶鎖在舞台上唱出“蘇三…離了洪縣”的那個青衣形象替更迭,始終無法在楊凌的心中合併成一個印象。
是的,她們是不同的。台上的玉堂是一個墜落風塵的苦命女子,而懷中這個活生香的女孩兒,她的命運已經發生了改變,除了一個名字,她和那個玉堂已沒有絲毫的關係,然而她會有幸福麼?還是將要體會另一種悲歡離合?
楊凌的心中生起一種愛惜、一份歉疚。蘇三被他擁在懷裏,卻是滿懷的喜悦和羞澀,她閉着俏目期待着那幸福的一刻,可是半晌卻不見夫君動作,不詫然地睜開眼睛。
看到自己今後將服侍一生的男人似乎並沒有十分動情,一副神思不屬的模樣,玉堂心中不浮起一絲委曲和不甘:難道我的容貌不能讓夫君滿意麼?
她咬了咬,幽怨地看了楊凌一眼,退開兩步,伸手拔下了腦後的玉釵,一頭秀髮頓時傾瀉下來,使她的秀顏陡然間更添了幾分嫵媚,看得楊凌頓時回了神。
玉堂滿意地嫣然一笑,輕輕巧巧地走到榻旁褪下了弓鞋。她爬到牀上去將繡牀左右鈎上的羅帳放下,整個人罩在裏邊頓時如中籠在一團緋紅的霧中。
那緋煙粉霧中倩麗的身影顯現出姣好的曲線,楊凌瞧着她在羅帳中衣帶輕扯、輕衫徐褪、跪羅裙,一伸手、一都透着股子幽雅的美態,令人發狂的嬌軀在朦朧中閃了出來,彎的彎、圓的圓、翹的翹…
淡淡的暈紅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膩的皮膚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羅帳內那份美麗簡直令人窒息。玉堂雙手伸到腦後,將一頭秀髮一揚,魅惑地如同一個靈般翩然撲倒在榻上,拉過錦衾半搭在身上,俏皮地説道:“前奴家犯了規矩,今夜請大老爺執行家法!”楊凌走上前去掀開羅帳,只見繡着碧水鴛鴦的紅緞被面上,暢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動人的發嬌軀,一頭烏黑的長髮如雲般披於背上,下邊隱隱出雪白如玉的肌膚,那雙渾圓玉柱的大腿已被錦衾掩信,觸目所及毫無遮攔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如同盈盈沃野一團雪…
楊凌瞧得目眩神馳,心中的**終於壓過了心目中那可憐的一點猶豫,縱身躍上了繡牀。
燭影搖紅,紅木雕花的繡牀上,羅帳抖得象是潺潺的水。地聲聲柔婉低迴的**如絲如縷般地從羅帳中瀉出來,好運一聲一韻,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淌。
“老…老爺…,你憐惜着些兒,奴家初經人事,受不得老爺伐撻…”起伏纏綿的身影中,玉堂的呢喃如同一縷柔軟的風,隱隱帶着些泣音兒。
燭淚化作紅紅的斑斕,一如那榻上的女兒紅般絢麗,不知過了多久,那呢喃的低忽然變得短促而歡快起來,終於,鳥鳴泉濺,瀝瀝而息,繡牀上靜了下來…
一番温存低語,又過了好久,或許帳中氣悶,楊凌將枕邊的羅帳拉了起來,繡牀上無邊,只見玉堂體玉橫陳,藕臂輕舒擔在楊凌頸下,一張香汗淋漓的俏臉上盡是愉悦和滿足的神情,她貼着楊凌的膛,甜地低語:“老爺,玉兒好愛你,你讓玉兒上了天了…唔…不要動嘛,人家要抱着你,抱着你…”聲音越來越小,極盡纏綿後的玉堂嘴角兒帶着甜的微笑偎在楊凌懷中,似已有了些倦意。楊凌在她小翹上拍了拍,小妮子只用鼻音兒發出一聲**的抗議,酥軟的身子連手指都懶得動上一動。
她的頭埋在楊凌懷抱中,如雲的秀髮披在**光滑的背上,黑的黑、白的白,淡極而驚豔,唉!有此賢美妾,給個王侯也不換吶,聽着懷中漸漸傳來的輕柔如貓咪般的呼,楊凌滿足地想。
紅燭,似已將燃盡,燭花劈啪,忽明忽暗。靜謐夜中,不知何處突然傳來兩聲輕咳。陶醉在温柔鄉里,正想醉卧美人膝的楊凌聽見了,心中嗵地一跳,忽地想起,原來今夜還有一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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