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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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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一個醫藥箱,還有冰袋。

簡令從柔軟的被褥中起來,坐在牀邊,聽話地起自己的衣襬,面,眼睛看着牀角,咬了咬,扭捏道:“不光上藥,如果是慕慕的話,做些別的也是可以的哦……”

“……”羅一慕額頭青筋直跳,那一瞬間猶豫自己是否應該直接把這個沒羞沒臊的女人扔出去,何必管她死活。

簡令應對打架鬥毆的街頭經驗很豐富,知道寡不敵眾的情況下如何最大程度地保全自己,要害部位都沒怎麼傷着,不過腹部、背部還是捱了那些人幾子幾腳的,雪白肌膚上平添幾處大面積的淤傷,青的紫的,看上去很嚇人。

羅一慕坐在簡令旁邊,先伸手按了按她身上各處傷痕,確認骨頭是否受傷,羅一慕的力道已經儘量輕柔,可簡令是個吃不得痛的,剛才被人揍得在地上打滾都沒開口哼一聲,現在羅一慕輕輕按這麼幾下,就疼得她呼天搶地地直哎呦,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多嚴重的傷呢。

羅一慕不吃她那一套,説:“疼成這樣看來是傷着骨頭了,去醫院吧。”簡令果然老實了,訕笑:“沒,我一點都不疼,剛才跟你鬧着玩兒呢。”羅一慕沒説話,用巾抱着冰袋,給她患處做冷敷處理,冰得簡令渾身一抖,直向後躲,為保證冷敷效果,羅一慕直接掐住了她的側,阻止她的躲閃。

冷敷需要持續三十分鐘左右,簡令被羅一慕桎住,哪也去不了,百無聊賴,乾脆側頭觀察起羅一慕的側臉來。

羅一慕的睫很長,又密,像兩把小扇子似的,隨着她目光轉向而微微翕動,小巧可愛。簡令起了捉的心思,抬起一手指,輕輕碰了碰羅一慕的睫,羅一慕眼睛受了外界刺,快速眨了一下,睫尾端迅速在簡令指腹掃過,癢癢的,最上等的鵝絨也沒有這樣輕軟的質,簡令摩挲着指腹,邊微展,羅一慕抬頭,目光與她撞個正着,輕愕。

羅一慕發現簡令的眼睛顏有點淺,茶褐,近距離看,呈現出玻璃般的質,很清澈,那麼油滑世故的一個人,近看之下,眼裏竟然還帶着一點天真,呆呆的,很像羅一慕幼年養的那隻薩摩耶。那隻傻狗從前看她的眼神和簡令此時的眼神如出一轍,簡令嘴巴微張的樣子也像極了從前那隻狗,只除了簡令不如薩摩耶那麼會吐舌頭,也不會汪汪叫。

大概氣氛安靜融洽得過頭了,使得羅一慕的神也前所未有地放鬆,看着簡令那雙眼睛,竟然忍不住抿開一個極温柔的笑意,角向上彎起,眼裏的波光也隨笑容漾開,簡令第一次有幸得見羅一慕展顏一笑,一時竟看得痴了。

“慕慕,你笑起來真好看。”簡令呆滯盯着羅一慕看,喃喃地口而出。

羅一慕驚覺自己的失態,迅速收起了所有表情,垂眼,掩住一池波光,把冰袋移開,淡淡道:“差不多了,擦藥吧。”所有柔情曇花一現,好像從來也沒有出現過。

簡令意猶未盡,歪頭看着她笑,“慕慕,你這麼好看,該多笑笑,你一笑,整個世界都亮了。”她的目光真切而熱烈,看上去真像是發自內心的。

可是羅一慕見過她説謊的樣子,就是這樣真切而熱烈。

羅一慕和簡令的第一次見面就是簡令因為謊言而結束了上一段關係的時候,再到後來簡令的言行一直在時刻驗證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羅一慕低頭暗笑一聲,沒有説話,從藥箱裏找出一瓶活血化瘀藥酒,倒了一點在掌心裏,雙手熱,然後照着簡令靠近肋骨的一處傷痕毫不猶豫地拍了下去。

“啊!”簡令立即發出一聲慘叫。

羅一慕充耳不聞,一隻手仍掐在她側上,防止她亂扭亂動,另一隻手在繞着患處輕輕地按摩。

“疼疼疼!”簡令叫得跟殺豬似的,“疼死了!慕慕你輕點兒!啊——”

“再輕就沒效果了。”羅一慕説着,讓簡令轉了個身,又用藥酒幫她按摩背上的淤青。

“啊!疼!啊……”簡令背對着羅一慕,仍被她掐在掌中,原本是哭天搶地的哀嚎,喊着喊着,嘴裏的聲音變了味兒,綿軟悠長,還帶着一點兒鼻音,“慕慕……疼……”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別的什麼地方。

羅一慕手掌按在她背上,手中細膩柔軟的觸,配合着簡令發出的曖昧聲音,快要起火來一樣滾燙,她差點縮回手。

簡令這人,好像總能把一件正經事變得異樣。

羅一慕心跳加速,匆匆給她按摩完背後的傷,收拾好藥箱去浴室洗手,擦乾手走出來時見簡令趴在牀頭,直勾勾望着自己。

“晚宴六點鐘開始,還有三個小時,你在這裏睡一會兒,五點鐘會有人來帶你過去。”羅一慕説。

簡令看着她問:“你不想問問我麼?”

“什麼?”

“為什麼我會在這。”

“與我無關。”簡令眼中出失望的神情,“一點都不關心我。”羅一慕能看到她身後本不存在的尾巴都蔫了下去。

真是,越看越像。

羅一慕狠掐了一下掌心,才忍住過去摸簡令腦袋的衝動。……之後的宴席沒什麼特別,簡令如她母親郝心宜所願,跟傳説中的“羅叔”見了面,快六十歲的老男人,看起來夠當簡令爺爺的了,鬆弛的臉上掛着兩個很明顯的大眼袋,眼睛裏已經有些渾濁了,身上是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