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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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鏡子。”簡令趴在羅一慕背上,低低地笑。
就差把不懷好意四個字寫臉上了。
羅一慕也樂了,“你倒不怕半夜起牀把你自己嚇着。”
“對哦……”簡令苦惱地皺眉,不一會兒想出了新主意,“那就把鏡子裝成可拆卸的,怎麼樣?”
“這麼麻煩。”羅一慕給她出謀劃策,“你直接把隔壁衣帽間改成鏡子房,又方便又實用。”
“隔壁衣帽間還用改麼?現成的落地大穿衣鏡!”簡令拉着羅一慕,又鑽進了衣帽間裏。
晚飯不知什麼時候能吃上了。
第90章黑髮回到津嶺之後,簡令的手臂燙傷一天天好轉,她和羅一慕的生活也重新步入正軌。
她們倆人的生活很簡單,簡令在津嶺大學旁邊的教育機構報了一個基礎課補習班,白天羅一慕在大學工作,簡令上課,下課後簡令去羅一慕的辦公室找她,和她一起回家。
有時候羅一慕還在上課,簡令就在她辦公室等她。
有眼尖的同事發現了羅一慕和簡令的左手無名指上帶了相同款式的戒指,打趣地問她們是不是結婚戒指,羅一慕點頭承認,同志震驚得合不上嘴巴,過了不到一個星期,整個法學院傳開了羅一慕結婚的消息,結婚對象還是個女人。
羅一慕的侄子羅勤,法學院本科在讀學生,看到校內論壇上被置頂的這條帖子,後面飄着“hot”字樣,不屑地撇嘴。
切,自己早就知道了,不就結個婚麼,大驚小怪。……燙傷癒合的那幾天,簡令的子不大好過,手臂癢得厲害,老想伸手去撓,每每手剛抬起來,羅一慕立馬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來,喝止住她的動作,“不許碰!”簡令嚇一跳,嘴角向下撇,慘兮兮地説:“可是我手臂好癢啊,慕慕,難受死了。”
“癢説明快好了,再忍兩天。”羅一慕走過去,手上拿着一個冰袋,蹲在她旁邊,放在她的傷口上冷敷,暫時止癢。
開始還有點用,時間長了手臂習慣低温,再次癢起來,簡令忍不住,偷偷伸手去抓,羅一慕發現了,把她兩隻手都捆在懷裏,無奈地安撫她:“乖,再忍幾天。”簡令被她反剪在懷裏,雙手都動不了了,哼哼唧唧,乾脆右半邊胳膊在羅一慕身上蹭,緩解癒合期的讓人發瘋的煩躁。
痛還能忍,可是癢真的忍不了。
蹭着蹭着羅一慕也有點受不了了,捏住她的下巴,半強迫地讓她仰起頭,從後面與她接吻。
後來也不用羅一慕箍了,簡令掙扎着,自己在羅一慕懷裏慢慢地安靜下來,骨也軟了,雙臂主動纏上羅一慕的脖子,身體也就着接吻的姿勢扭轉過來,跨坐在羅一慕腿上,摟着她親。
右手臂上正在癒合的傷口也不覺得癢了。
這的確是個轉移注意力的好辦法,就是幾天下來,身體有點遭不住,簡令上課的時候老打瞌睡。……簡令加了蕭桐的微-信,蕭桐答應替她設計婚紗,第一版設計稿出來的時候,發給簡令看。
不是一般的西式婚紗,反而有點古式婚服的味道,入目就是鮮亮的紅,衣領參考了旗袍款式,圓領盤扣,非常勾勒身材,至線又向下撒開一圈層層疊疊的搖曳裙襬,半分體的寬袖,香肩半。
彩的是後面的大片背設計,叉一直開到了尾椎。
足以讓羅一慕漂亮的背部線條一覽無餘。
太輕挑了,完全沒有一件婚紗應該承載的莊重。
簡令看了眼設計稿,又看看帶着金屬邊眼鏡坐在沙發上看教案的羅一慕——這人即使在家裏也這麼一絲不苟,襯衫的扣子系得端端正正,一直扣到領口的那一顆。
蕭桐發過來的這件婚紗設計稿,和簡令理想中完美的婚紗不謀而合,她的想象裏,羅一慕就適合穿這樣的婚紗。
平常冷靜自持的教授,宛若一朵高嶺之花,讓人摩拳擦掌躍躍試,想把她摘下來,撕碎她高傲的表象,撫摸她,親吻她,讓她羞澀地閉起眼睛來。
簡令血脈僨張,迫不及待地和蕭桐語音通話,敲定了修改細節,快掛斷的時候才問蕭桐,這個設計是從哪裏來的靈。
蕭桐在電腦屏幕前恍惚了一下子。
她想起了那天夜裏,冰冷的月光下,羅一慕着淚的臉。
蕭桐很早之前就不做設計師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只因為她生命裏的某一刻,心中那個源源不斷迸發靈的源泉突然枯竭了,沒有絲毫的預兆,突然之間,蕭桐腦子裏空蕩蕩的,乾涸的,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想不出來,所以她只好隱退。
之後十年,竟再也沒設計出一件作品。
蕭桐不答應簡令的請求,也是這個原因。
天知道呢,她心底那個乾涸的泉眼,某個不經意的時刻,居然好像又活了過來,讓她手癢難耐,很想重新握起筆,勾勒點什麼。
正好是看到羅一慕哭的那一刻。
最冰冷的臉孔,最火熱的心。
冰與火會碰撞出什麼?會爆炸麼?還是會化為一團什麼也抓不住的水蒸氣?
蕭桐心底裏已經十年沒有這樣的好奇心了,那一刻,突然很想知道。
於是這件禮服應運而生。
拘束與放縱,與端莊,羅一慕會表現出什麼?蕭桐也很期待。……簡令把設計稿拿給羅一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