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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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的聲音立刻放下游戲機,回頭看她倆身上的睡衣,託着下巴端詳了一番,有模有樣地點評,“不錯,很好看。”又邀功似的追問:“簡令姐姐,你喜歡這兩套睡衣麼?我的眼光不錯吧?”
“何止不錯,簡直太好了!”簡令不吝地稱讚,心想原來是寶寶選的,那就難怪了。
“九點了。”蕭桐起身看了眼掛鐘,拍拍寶寶的頭,“快把牛喝了,然後刷牙洗臉,上牀睡覺。”
“再玩一會兒嘛……”寶寶意猶未盡地撒嬌,可是看到蕭桐眼神裏的不容反駁,慫了,縮了縮脖子,跟簡令和羅一慕道晚安,噠噠跑去刷牙。
蕭桐看着寶寶進了浴室,才對簡令和羅一慕説:“晚上有什麼需要儘管叫我,冰箱裏有吃的,飲水機在廚房,杯子已經放在你們房間了。”
“謝謝。”
“不客氣。”蕭桐説完,回到自己的卧室裏去。
簡令和蕭桐也算相處了兩天,覺得這人和自己在電視裏看到的意氣風發的大設計師簡直太不一樣了,與其説冷淡,不如説有點社障礙,不知道如何與剛認識的人正常,也不知道如何朋友。
簡令能覺到,她和自己説話時總是很緊張,雖然表情可以裝得很鎮定,細微的身體動作卻是騙不了人的,比如手指,眨眼,嘴老向下抿,等等。
“看那麼久幹什麼?”羅一慕不滿地把簡令的視線扳過來,臉上出不悦,“她有那麼好看麼?”簡令回過神來,樂不可支,“慕慕,你怎麼誰的醋都吃啊?”她半哄半推地把羅一慕拉回房,羅一慕才一本正經地説:“我的確不喜歡你看別人太長時間。”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眼裏看到的永遠是我一個人。”突如其來的情話,有着法學教授特有的嚴肅正直,簡令無端一陣心悸,連指尖都顫了一下,她勾起笑容,拽着羅一慕的領子,強迫她低下頭來,把自己的嘴送上去,羅一慕張嘴,入口便是悉的綿軟香甜。
這個姿勢有點費脖子,簡令一會兒就堅持不住了,還好羅一慕適時地護住了她的後頸,又牢牢圈主了她的,把她整個人接管進自己的懷抱裏,也接過了這個吻的主動權。
“我眼裏看到誰,你還不清楚麼?”簡令攀着羅一慕的肩膀,紅着臉,氣吁吁地問。
半眯起來的眼睛裏萬種風情,看得羅一慕的呼也跟着急了。
簡令想起她們剛在一起時,羅一慕的吻技,生澀又霸道,每次接吻都像要把她吃下去似的,簡令當時戲謔着説要當羅一慕的老師。
不得不説在這方面她的確是個好老師,言傳身教,把羅一慕教導得青出於藍,彷彿不僅身體,連靈魂也有了共鳴,如此契合,真真水□□融。
“你不明説,我總不安心。”羅一慕説。
簡令踮起腳尖來咬她的耳朵,“當然是你啦……”
“我眼裏只能看你,耳朵裏只能聽你,心裏只能想你……”她話沒説完,羅一慕收緊了手臂。
簡令笑着,又輕聲在她耳邊低語,“慕慕,你怎麼就那麼招人喜歡呢?而且喜歡上了你,就再也喜歡不了別人了。”羅一慕心滿意足,就着這個動作,長臂一撈,把簡令抱上了牀。
“可惜蕭桐買的不是睡美人款的,不然我就可以假裝自己是王子,然後吻醒你了。”簡令勾着羅一慕的脖子一個翻身,把她壓在牀上,“慕慕,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叫什麼麼?”
“什麼?”羅一慕勾着,期待她接下來的花樣。
“任我宰割。”簡令説完,得意地大笑。
羅一慕眼中閃過光,手偷偷爬上她的後,在她眼上一戳,她身子一軟,便趴在了羅一慕口上。
“不會用成語就別瞎用。”羅一慕眸中的笑意都快滿了出來,“快睡覺吧,明早還要回津嶺呢。”這漫長的一天,總算是快過去了。……後半夜,沒有其他事情分心的時候,簡令右臂燙傷的痛就又清晰了起來。
只有被燙過燒過的人才知道,燙傷比一切的摔傷、刀傷都熬人,因為燙傷的痛是很漫長的,而且痛並不只侷限於某一個點,散漫的火辣的大片刺痛,簡直像在滾釘板,而且是被燒的通紅的釘板,足以讓人一整夜都睡不好覺。
簡令不想讓羅一慕擔心,咬牙忍着,想些其他的事來分心,比如她們即將舉行的婚禮,十月份的考試,以及自己拿到□□之後想找一份什麼樣的工作。
可惜都不足以抵消患處綿延的痛。
簡令的額頭浮起一層冷汗,正想要不驚動羅一慕地輕輕翻個身,羅一慕那邊卻先一步有了動靜,簡令閉着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那半邊牀一陣輕微的翻動,接着一空,疑惑地睜眼,卻見羅一慕已經下牀了,打開房門,正摸索着向外走。
她有很嚴重的夜盲症,沒有光的情況下就是瞎子,只能憑覺摸索着出門。
大概是去洗手間了。
簡令齜牙咧嘴地了一口氣,又急急地呼出去,動了動右臂,好像這樣做就能緩解一絲疼痛。
羅一慕很快回來,帶回來什麼東西,順便按亮了頂燈。
“阿令,你醒了麼?”羅一慕坐在牀邊,輕輕推了推她。
簡令知道,羅一慕肯定已經察覺自己的不對勁了。
她睜開眼睛,歉意地笑道:“慕慕,我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