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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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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慕慕抱。”羅一慕發現她的頭髮已經有些長了,遮住了耳朵,只有半個雪白的耳垂還在外面。

“慕慕,快來抱抱我呀。”簡令又説。

羅一慕看着她的醉態,笑出聲來,虔誠地跪在牀邊,輕輕撥開她額前的碎髮,附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從黑暗中孤身走來的旅人,翻過了高山,斬斷了荊棘,終於在城堡裏找到了自己的公主,然後親吻她。

雖然這個公主是個大齡非主,滿嘴葷話,還有一頭紫的短

“慕慕,咱們是不是該實施房最後一個步驟了啊?”簡令勾着羅一慕的脖子,咬着她的耳朵,不懷好意地笑。

“如你所願。”羅一慕把簡令略帶驚愕的嗚咽全部了進去,順手關上了燈。

把滿屋子、旎的喜,盡數罩進黑暗裏。……什麼是盡興?

就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一個手指也不想抬起來。

牀單已經被早起的羅一慕進了洗衣機裏,簡令的心策劃,想把羅一慕吃幹抹淨,不料一招不慎,反便宜了羅一慕,躺在牀上哭無淚,從靈魂深處發出一聲吶喊:“羅!一!慕!——”正在做早餐的羅一慕繫着圍裙,笑眯眯地探出半個頭,“醒了?”那叫一個光滿面喜上眉梢,哪裏還是那個津嶺大學法學院名聲在外的閻羅王教授。

“早飯馬上就好,再等一會兒……”話音未落,簡令一個枕頭甩了過來。

羅一慕利落地接住,笑得狡黠,“怎麼了?”

“你卑鄙!”

“我怎麼卑鄙了?”羅一慕無辜地反問,“是我買的酒麼?”

“……”不是。

“是我你喝酒的麼?”

“……”不是。

“是我強迫你房的麼?”

“……”不是。

羅一慕一笑,轉身去廚房繼續做飯。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簡令就是活的現世報!

都説喝酒誤事,酒是穿腸的毒、藥,酒是刮骨的鋼刀!

…那之後,卧室裏大紅的囍字貼了幾天,簡令左手無名指上羅一慕拓下的“戒指”也保存了幾天,痕跡快消失不見的時候,簡令終於看膩了那個“囍”,給摘了下來。

“怎麼不繼續掛着了?”羅一慕洗完澡出來,擦着滴水的頭髮,看到簡令把那字摘了,隨口問了一句。

“沒什麼,太土了,傻乎乎的。”簡令心虛地説。

羅一慕點點頭,沒有再問。

簡令鬆了口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自從這個倒黴的“囍”字掛上牆之後,老覺得羅一慕亢奮了不少。

簡令也是個中老手,竟然有些難以招架。

甚至有兩次忍不住哭了。……丟人。簡令暗暗唾棄自己。

又看了看羅一慕修長,卻又線條暢的手臂,一層薄薄的、恰到好處的肌,裹在緞般絲滑的皮膚裏,簡令見識過那雙手臂可怕的爆發力,其中藴含的力量,完全不似外表的纖細。

自己也該多鍛鍊了,也不能回回都落在下風吧。

簡令若有所思。……定了八月份的婚禮,其實時間有點趕,酒宴的事被羅一慕的家人熱心地包辦了去,只是還有一件事,非得簡令自己去準備不可。

那就是新娘禮服。

為這事簡令傷透了腦筋,她和羅一慕都眼光挑剔,看了兩個星期,都沒找到合適的,後來簡令無意間聽説了一個自己從前很喜歡的設計師,隱退之後在個小縣城裏開了個裁縫鋪子,於是簡令也不管真假,當天晚上就買好了去當地的機票,匆忙收拾了兩身換洗衣服,第二天一大早就坐飛機去了那個裁縫鋪所在城市。

羅一慕有課不開身,又擰不過簡令的心意已決,只好叮囑她路上小心,讓她下飛機給自己打電話。

簡令笑嘻嘻地説知道。

那個設計師從前也有名的,當年炙手可熱的天之驕子,可惜一朝隱退,消息突然,引人譁然,之後就再無半點消息。

誰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隱退,有人説是患了不治之症,有人説是受了情傷,眾説紛紜,這麼多年也沒能猜出個結果來。

這次簡令能得知她的消息,也多虧了她的一個朋友去那裏定製過西裝,不然怎麼也不會想到,那樣閃耀的設計師,甘心蝸居在一個小小的裁縫鋪子裏,過着隱居一樣的生活。

上榕縣。

人口不足十萬的小縣城,要找一個已經開了十幾年的裁縫鋪子易如反掌,何況這個裁縫鋪子在當地口碑甚佳,簡令只問了幾個人就到達目的地。

臨街的一棟二層小樓,連個招牌都沒有,看店裏陳設的確有裁縫鋪子的樣子,簡令猶疑一下,走了進去,坐在店門口看書的女人便放下書起身接,“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麼?”那女人看上去三十來歲,黑長髮隨意紮在腦後,笑得温和優雅,右眼角一顆淚痣,給一雙眼睛平添了幾分驚豔。

就憑這顆淚痣,簡令也不會認錯。

“請問您就是蕭桐蕭老師麼?”簡令一瞬間有了點見到偶像的動。

女人愣了一下,立即警惕起來,神一凜,冷聲道:“你想幹什麼?”簡令也一愣,這個女人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第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