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yd是我和他的(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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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又要出差2019年11月19到了公司,看到老大和胡哥都在一起,看到我來了,胡哥説老弟還得你出馬啊,我去了不知道怎麼也不合格,看那邊那個小妮子是不是看上你了。胡哥的h話讓我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結果老大把單子放倒我面前的時候,一看到項目技術負責人張甜的名字我就知道又是那傢伙在導軌。
看來只有自己出馬了,我簡單收拾了一下,知道去了應該沒什麼問題,估計就是。我拿起手機走進廁所,這次來到一個獨立的廁所,這邊幾乎沒人來,我和張甜開始了語音通話。
“咋的,想我了,你們那又出問題了?”
“張甜笑着看着我説,那是,想你那小雞雞了。”
“我説,老男人怎麼最近不聯繫了,你不是喜歡老男人的大雞雞嗎?”張甜説道,“那老傢伙最近被老婆看的緊,出不來,他們公司有個大項目,是他負責,沒辦法,只好用你的小雞雞解決解決姐最近的飢渴了。”
“我説上次去的那個胡哥雞巴也大,你咋不用用呢。”張甜似乎很不屑的瞥了瞥嘴,“你當我是人盡可夫啊,相中你的雞雞是你的福氣,那個男人太老,覺像個老太太。”接着張甜神秘的説,想不想看看我撒的樣子。
我説你在廁所呢,怪不得覺背景那麼怪,我也在廁所呢。結果叮噹一聲,一個視頻發送過來,打開竟是橙黃的從她的小中出的場景,別提有多蕩了。
我説你上火了,怎麼這麼黃。
她説想我想的,上次的有點太舒服了,以前總覺得老男人好,這次忽然發覺我比老男人還好。
我真是無言以對,告訴她洗乾淨了吧,我今天就過去了。
和老婆打電話告訴她我要出差,老婆似乎已經習慣了,她也許正盼着我出差,這樣可以和情人孫周好好的一宿。
這次是我自己開車過去的,到那得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張甜説已經開好賓館了,我直接導航到了賓館。進入房間,不等我説要洗一下澡,張甜就將我壓到了牀上。由於早上剛過一次,雖然這次和張甜雞巴不是那麼特別硬,不過特別持久,得張甜高了好幾次,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雞巴在老婆那裏覺一般,可在外面的女人的眼裏卻是一個稀罕物。難道我和老婆真的天生不該結合在一起。
我們彼此緊緊地融在一起,我的生殖器和她的緊緊貼合在一起,因為剛剛內完,她不讓我的陰莖離開。我知道,她一直喜歡這種內的銷魂覺,就好像一股熱湧進她的子宮,讓她受到自己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張甜的老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陽痿了,現在幾乎已經不碰她了,張甜説自己好像有半年沒看到過老公的雞巴了,都忘記長什麼樣子了。
然而,由於後往往會有的衝動,而後陰莖又不會馬上綿軟,所以我隱隱約約覺得似乎有一點熱從龜頭擠出來,但是它和正常的排又不一樣,陰莖入陰道中其實是有阻力的,所以除非很多動力很強勁,否則很難完全自由排。而當我意識到有少許排出後,立即出了陰莖,而陰莖一出來,馬上有一股在她的陰蒂上。她立刻發出了“啊,啊”的呻,似乎比內時的快還來得強烈。
我馬上識相地跑到洗手間把排完,回到牀上後,她立即俯下身幫我把陰莖上的全部乾淨,嚥進嘴裏。然後枕着我的手臂,眼神離地看着我,温柔地説:“剛剛是不是你在我裏面啦?”我趕緊辯解:“對不起,我一點也沒預兆,以後我完就拔出來”。她卻繼續用那雙大眼睛對我眨呀眨的,過了一會兒,輕輕俯在我耳邊説:“還有嗎?”我沒想到她還好這口啊。
其實我以前在看一套叫作什麼的片子忘記了,裏面有好幾個橋段都是在陰道里放,不是個漏斗,一般本人比較猥瑣才會這樣做,德國人是直接進去,然後再倒噴出來,當時看了就覺得熱血噴張。
但是自己確從來沒有想過,一是其實男的輸管和管用的是一管子,閥門都是選擇開的,如果是做愛的預備狀態,打開的就是連接囊而不是膀胱的閥門,是不出的。
二是即便你進去了,女陰道其實是一個很的器官,擁有微妙的酸鹼平衡,如果裏面病菌很多,很有可能造成婦科炎症甚至更大傷害,為了自己的快而傷害愛人缺乏起碼的同理心的。
可沒想到自己的不經意卻讓張甜有所戀,不過想想這個女人也的確,被強姦愛上了強姦的覺和強姦她的人,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做不出來呢。
我不知道女人是什麼結果,不過女人的確很特別,這一宿我又奉獻了兩次和幾次,終於將這個小妖滿足了,想想自己的似乎有點痛了。我摟着她説下次想我了找個好點的理由,別總這樣,好像我們公司的設備有問題一樣。我説我回去得和我們老大報工傷,我也是為了工作出賣相,賣身啊。
我們説説笑笑的到了中午,吃過中午飯後我就朝着家的方向開去了,到家其實也就三個多小時,想想昨天一直沒機會看錄像,不知道昨天晚上老婆和孫周又有了什麼驚人的進展。
可人就是這樣,你越心急什麼,老天往往就會和你開玩笑,車竟然壞了,這個地方離我所在的城市和張甜所在的地方距離差不多,基本是在中間,看樣子讓兩面救援都是很費勁的事情,好在這是一個比較小的鎮子,裏面有維修廠,給老婆打了電話説今天晚上可能又回不去了,聽到老婆那邊似乎有孫周的聲音問用不用去拖車。但是聲音很小。我説看看這邊能維修得到什麼時候吧,如果早我就回家,如果晚了就不回去了,在這裏對付一宿。
結果這邊的師傅真的是不給力,修理了半天最後説有一個部件的問題,這邊沒有,最近的地方也是離這裏三十公里的另外的一個鎮子。其實這時候我是歸心似箭的,手機也幾乎沒電了,並且手機的量也不是特別充足,本沒辦法看視頻,而且我不知道如果我今天不回去老婆是否會回家還是繼續在孫周那裏。我問老闆能不能今天去那個鎮子取部件,老闆看了看天説現在有點陰天啊,天氣預報説有雨,説要不然明天再去吧。想想三十公里也不遠,來回也就一個小時,估計是老闆想加錢,反正也是公司報銷,於是和老闆説同意加一百元錢,只要今天能修好就行,老闆一看肯加錢,當即將自己那不知道幾手的破車開了出來,坐上那車,和坐拖拉機沒多大區別。
這三十里路可真是曲折,路面特別不好走,而且等我們到了那個鎮子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下雨了,而且雨是越下越大,估計老闆這車在返回去的話有可能會壞在路上,而且這一路有不少非常危險的路面,我可不想讓自己的小命葬送到這裏,於是和老闆決定在這裏住一宿,明天雨晴了在回去,想想真是可笑,到底還是住下了,竟然住到了一個另外的鎮子,而且這個鎮子比原來的那個鎮子還落後,竟然沒有旅店。老闆説她知道一個洗浴好像能住人,我們開車過去,結果還不錯,的確能住人,是一個包房,裏面有兩張牀,總比在車裏睡要好,反正是兩個大男人,而且這個老闆比我要年長一些,住宿的費用一共才五十元,我將兩個人的都掏了,那個老闆明顯不好意思,於是請我在邊上吃了點燒烤。男人就是這樣,原本很陌生,但是一顆煙,一頓酒就會迅速拉近彼此的距離,我們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這個老闆姓盧,我就叫他盧哥,他似乎和我很投緣,我們彷彿有説不完的話,酒店打樣了,我們就回到了洗浴的包房中繼續聊天。
男人和男人聊天少不了女人,我説了説我和張甜的故事,他聽着來勁,也説了他和他二表姐的一些事情,聽得我也是雞巴梆硬,可惜小鎮沒有女,要不非找一個我們兩個一起幹一次不可。
盧哥講了他的故事。盧哥説自己小的時候家裏在農村,那時候生活條件不好,家裏的住房緊張,經常在晚上聽到父親和母親左愛的聲音,雖然不知道怎麼做,但聽到母親低沉的呻聲,自己的下面就起了反應,好多次都是父親和母親都已經睡着了自己還沒有睡着,而是自己悄悄的擼動,直到了才安心的睡覺。
地址發布頁www.91ks.online地址發布頁www.91ks.online地址發布頁www.91ks.online地址發布頁www.91ks.online那時候他到鎮裏的中學讀書。很長時間才回家一趟,有一次回家後看到母親在沙發上午睡,她只穿了睡裙,當我起來後,發現她還是在睡覺,於是一種窺視的慾望便萌發了。我輕輕的走到母親身邊,把睡裙從下邊輕輕的掀起到她的腹部,這時候一條粉紅的內褲映襯在雪白的大腿上,我的心跳驟然加速,當時緊張的只聽見自己的心跳。
平靜了一下,我開始觀察母親的身體,她的大腿是那種雪白的,很豐滿,兩條大腿呈微微分開的狀態。當我的目光移到她那雪白的大腿時,發現內褲並不能遮蓋完她的陰,一些黑的陰在粉內褲的映襯下十分誘人,接着我便望她的陰部的位置看去,由於內褲的阻隔,我無法窺視其中的奧秘,但在她那縫處,我卻看見內褲勒緊她的陰部,呈現出一道痕跡,而在那痕跡中間,有微微的濕痕。她的內褲上,有一個米粒大小的,大概是穿的時間太長的緣故。當我看到那個的時候,突然想去聞一聞母親陰部的味道,但又怕她突然醒來,我等了一會兒,最終慾望戰勝了自己,我輕輕的靠近母親,低頭把鼻子靠近她的陰部,聞了聞,結果,一種發腥氣的味道撲鼻而來,這大概就是陰部的味道吧!當這結束之後,我又輕輕的把裙子放下,恢復了原狀!
還有一天晚上,母親剛洗過澡,穿着父親的睡袍,她讓我去打撲克,因為天氣有些涼,於是我們就坐在牀上,她開始坐着,後來覺得不舒服,就盤腿坐了,而我在看牌的時候,不經意間,發現了母親的睡袍開了一些,透過燈光,我看見了母親的陰部:陰微微的發黑,但有些發灰,在陰部中間有兩個褶皺的小陰,而母親的陰道部分基本沒有陰,這與她陰部上面的濃密的差異很大。我看着母親的陰部,不由自主的想象着父親和母親作愛的情景,我想象着父親那肥胖的身軀壓在母親身上,他那發福的肚子被擠到了兩邊,而父親則抬着那白白大大的股,兩個手撐着牀,使勁着母親的情景,同時也想象着母親的陰部被父親的陰莖進出的情景。當我看到母親的臉時,腦海裏浮現出母親愉快的表情以及在父親酒後幹她時那痛苦的表情,以至於我的牌都出錯了。了一會兒,父親進來了,於是母親便出去,我的好戲也結束了!雖然我對母親有想法,卻從來沒有想過和母親發生關係,後來我結了婚,娶了老婆,和老婆有了正常的姓生活後就再也沒有偷窺過母親了,不過另外一個女人卻走進了我的視野。
其實我一直不願意承認,但表姐確實是我老婆外的第一個女人。不過我很多時候覺得她和老婆是一個人,都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有一次,我們聊到夫生活的問題,她問我和她妹妹一般多長時間做一次愛,我回答大概一個禮拜一次吧。我接着問她和她老公多久來一次,她説她們兩個人平時都很忙,很少有力和時間做愛,每個月做一次愛都平均不上。我嘻嘻地笑着問道:「每次你們做多長時間啊?」她看我嬉皮笑臉的樣子就氣我説:「我們是集中時間打殲滅戰,不像你總是站着打游擊戰。」我追問道:「那你們的殲滅戰能打多久啊?」她呵呵笑着,用手飛快地捏了一下我的襠部陰莖,小聲細語地説:「反正比你的雞巴蛋好用!」轉身就從我身邊溜走了,得我心裏癢癢的而又無可奈何!我呢開始的時候也有點不太好意思,後來習慣了,也不在意這些低級趣味的玩笑話了,甚至有的時候,我還會反戈一擊:伸手去摸她的房,嘴裏也念叨着:「去你個的。」我們都沒覺得怎麼樣,反而會覺得很開心。而且有的時候在丈母孃家裏,我們也開過類似的玩笑,大家也都沒當真。因為大家覺得越是這樣就越是心裏坦蕩無。我們當時也真是這樣的,心裏本沒有想得太多。可是後來的一次事件徹底地改變了這種狀況。
那一年我開了一家飯店,二姨姐就經常帶客人去我那裏吃飯。在一個九月份的傍晚,她帶了幾個客人來用餐。大約不到九點鐘的時候,她的客人酒足飯飽的走了。我當時正在另一個包間裏看電視,她推門進來,可能是生意談得很好,她也非常高興,席間多喝了幾瓶啤酒,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紅暈。見我一個人在沙發上看電視就坐在我身邊,用有點醉意的語氣和我説:「你一個人在幹嗎?還關着門,我還以為你在做壞事呢,我在這坐一會兒醒醒酒,不會影響你做壞事吧?」
「你不是看見了嗎?就我一個人在這裏,也沒有別的女人,我還能做什麼壞事。」
「呵呵,誰説一個人就不能做壞事了?自摸算不算做壞事啊!」原來她是説這個,我笑了笑沒放聲。卻發現她的目光盯在我的陰部。我低頭一看,原來由於天熱,我下身只穿了一條絲綢的大褲衩子,我的陰莖從寬鬆的褲衩邊上軟軟地出了一個頭,我就壞壞的説道:「你看看,自摸的雞巴能這麼軟呀!」她可能也是喝了不少酒,居然大咧咧地説:「讓我檢查檢查。」她邊説邊伸過一隻手,拽住了我出一點頭的陰莖頭上的包皮,看着我的陰莖用手慢慢地摸着。我當時有點犯傻,以前玩笑歸玩笑,可是從來沒有怎麼親密的接觸啊!
我也沒敢動,知道她有點醉了,任由她在輕輕地撫我的陰莖。後來她更過分了,竟然用另一隻手掀起我的褲衩底端,那一隻撫摸陰莖的手輕輕擼開我陰莖上端的包皮,並且開始用她那隻美侖美奐的手握住我的陰莖套動起來。嘴裏還鬱郁叨叨説着:「我要看看你的雞巴能硬多大。」我雖然知道她是有一些醉意了,其實心裏也不一定會有要挑逗我的想法。但我可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啊,那能經得起這樣一個美女的折騰?我也不管那麼多了,也伸出手去撫摸她的房。她用手給我擋了回來説道:「不許你摸我,只須我摸你。」那有這麼霸道的道理啊,她那天穿了一套白的女裝薄薄套裙,我一不做二不休,我另一隻手掀開她的裙底伸了進去,還好,她穿着不是連體褲襪,只是一雙皮膚的高腿絲襪。
她扭着身體和大腿想躲避我的突襲,可能是她不勝酒力,我沒覺得費了多大的勁,食指就繞過她的內褲底邊,鑽進了她的陰道里,我們倆就叫開了勁,她用力套我的陰莖,我就使勁扣她的陰道里的!我們倆都不敢發出聲音來,因為一道門外就是服務員和用餐的客人啊。
我不知道她當時的覺,只是發覺她的臉更紅豔了。而我呢,陰莖早已漲得不成樣子了!難受得不得了!我用另一隻手摟住她的,把她翻按在沙發的扶手爬在上面,她的兩條修長的大腿垂在下面,兩腳站在地上。
她的頭靠在沙發背上,兩隻手不得已扶在沙發面上。她似醉非醉的,也知道門外面還有人,也不敢大聲反抗,只能用低低的嗓音和輕微的扭動反抗着我動手去掉她的內褲,在我強烈的慾火之下,這點抵抗是微不足道的。
我順利地將她的內褲拉剝到她的膝蓋處,將她的套裙反掀到她的部,我自已本不用掉褲衩,因為陰莖早就從褲衩的底口了出來,我兩手按在她的後背,陰莖頂端的龜頭硬的就朝着她的陰道口處頂了過去……而這個時候她已經不再扭動身軀了,反過頭輕輕地對我説了一句:「別把我的裙子皺了,一會兒出去會讓人看出來的。」我嗯了一聲,從她後背上那開我的兩手扶在沙發背上,龜頭已經沿着她兩條大腿部順勢就進入了她的陰道,二姨姐的陰道里熱熱的,滑滑的,不是很緊,能是由於生過小孩,或者是剛才出過好多愛的緣故吧。
我當時心裏很興奮,美女!準亂倫!門外走動的客人!這幾點強烈地刺着我的神經!如果不是她的陰道里相當的粘滑,我想我可能馬上就會一瀉而出的!
但還好,她濕滑的陰道讓我動起來覺很舒服,對龜頭的刺相對還小一點,於是我悶不作聲地就接連不斷的在我二姨姐的陰道里肆意橫行着!
而她就這麼爬在沙發扶手上面,頭緊緊頂在沙發靠背上,一聲不響的任由我在她身後前後衝撞着!那種覺讓我至今都難忘!
沒過多久,我開始覺到龜頭麻癢了起來,整個陰莖也在不停地跳動着,我心裏明白,要守不住了。我很想直接道二姨姐的陰道里,那很舒服!但又擔心會讓她懷孕。到外面吧,又怕髒她的裙子,正在兩頭為難焦慮難受的時候,她好像也覺到了我在她陰道內開始脈動的龜頭,頭也沒抬地小聲説:「到裏面吧,我戴環了。」我聞言自然高興萬分,猛力地連續十多次的戳動,最後一下深深地抵在陰道的深處,龜頭抖動着出七八股!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達到高,後來我曾問過她,可是她始終沒有給我答案!
但我清楚地記得,在我最後的時候,她本來站在地上的雙腳離開了地面,雙腿向後勾了起來,而且我還看到,在她大腿部陰道口四周的會陰處的肌不明顯的動了幾下。我想她當時也會是舒服吧!
完後的我,並沒有馬上出開始變軟的陰莖,一是很想再留戀一會兒她那温熱濕滑的,二是也擔心馬上拔出會帶出一些出來。她就靜靜地爬在沙發扶手上,我就靜靜的站在她身後。直到她深深地了一口氣,輕聲説道:「出來吧,拿點餐巾紙。」我“嗯”了一聲,從身後的餐桌上的玻璃杯中出兩張餐巾紙,一張墊在她陰道口的下邊,一張拿在手裏,慢慢的出已經變軟的陰莖,快速地擦淨上面的粘。
她從下面伸過一隻手,接替我的手按住陰道口下邊的餐巾紙,然後輕輕地擦了幾下,抬起頭來朝裝餐巾紙的玻璃杯方位向我努努了嘴,我會意地又從裏面拿了一些遞給她。
她用紙捂住自己的陰道口慢慢的抬起身來,分腿蹲在地上,靜靜的等着陰道里面的緩慢地了出來。又仔細的把陰道口四周的擦了一遍,從沙發上的提包裏拿出一包衞生巾,撕開上面的不乾膠,將衞生巾粘在膝蓋彎處的內褲裏面,提起內褲站了起來,掀在上的裙子自然地落了下來。
她走到鏡子前面,仔細地梳理好略微零亂的髮際,整理了一下套裙,順手拿起旁邊的提包向門口走去,在這一段時間裏,我們一句話都沒説。
我一直看着她,直到她走到了門口,將要伸手開門的時候,回頭望了我一眼又扭過頭去説了一句:「今天的事和誰也別説。」説完這句話,我的二姨姐開門走了出去。我望着二姨姐曼妙的離去的背影站立的許久!
自從那次在飯店裏我和我二姨姐有了一次親密的接觸之後,我們之間有了一段相互躲避的階段,像以前的那種玩笑和相互騷擾對方身體的舉動依然不見了。
大約過了一年的光景我們又回到了原來那個關係上了,玩笑也多了起來。但是二姨姐絕口不提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就好像從來就沒發生過一樣。故事還沒有講完,盧哥就發出了酣睡聲,看來不論男人和女人,在生理衝動下都會做出一些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好多時候不要怨恨對方,也許對方的出軌真的是他在你這裏沒有滿足。
第二天早上盧哥很早就醒了,外面的雨已經停了,我們開車回到他的修配廠,有了材料車很快就修好了,我給了盧哥500元錢,盧哥説什麼也不收,最後才勉強收了材料的300元錢,我們互相留了電話號碼,盧哥説等着去市裏面進貨的時候到我家在一起好好喝一頓,告別了盧哥,我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開車回了家,打算在家裏先睡一覺在到公司報道。
在街對面,我看到老婆站在街上等着,應該是等孫周的車,我忽然想到應該是不知道我昨天是否回來,老婆沒有在孫周家過夜,否則昨天一定又是一些運動。
我沒有下車,將車停在對面,看着老婆,過了幾分鐘,孫周的車來了,老婆的臉上漏出了快樂的笑容,開車門後上車兩個人走了,我也下車來到了房間,真的好疲憊,昨天在洗浴的包房太悶了,而且有蚊子,沒有睡好,現在要好好睡一覺,然後在考慮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