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姬莉茵:卡西米爾的奴隸藥劑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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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5月12第一章·賞金獵人“咕嘟,咕嘟,咕嘟嘟……”
“哈啊,好酒,再來一杯!各位,今晚隨便喝!!”
“好喔!!”在酒吧裏爆發出的一陣歡呼聲中,帶着兜帽,高大清瘦的男子將一弓箭狠狠地戳在破破爛爛的橡木圓桌中,拋出兩個金幣,甩到櫃枱前面——這是足以讓這座小破酒吧整個修繕一新的價錢,當然,也足以支付起任何人今晚在這裏消耗的酒水了。
漢今天很高興,他不可能不高興,族人們的血債,連帶着他斷掉的鹿角的深仇大恨一併清算給了昨晚獵殺的目標——靠着鎮壓上位的卡西米爾權貴之一。他用短矛貫穿了他的喉嚨,把他釘在牆上,蘸着他泛黑的血在牆壁上塗抹出“守林人”組織的徽記。然後逃離現場,就在衞兵試圖把尚在掙扎的頭目解救下來時,透過大敞着的窗户,他用包含復仇怒火的箭矢將他成了刺蝟。
仇人的死訊也讓他得到一筆數目不菲的賞金,無胄盟對於這些賞金獵人們總是會慷慨解囊,當然,也有可能是其麾下的刺客除了那一名白金刺客外戰力實在堪憂。漢其實也搞不懂無胄盟想做什麼,或許只是引起騷亂,還是為什麼政治勢力所縱,總之似乎總是不乏支撐其運轉和招募賞金獵手們的資金。漢也曾受邀加入無胄盟,不過他還是擺手拒絕了,當然,對這個團體的敬而遠之並不代表他不會接受這筆來歷不明的賞金。
破酒吧裏的歡聲笑語就像是鬧市裏擺放在路邊的餐飲攤一樣,帶着一種樸素且莫名温馨的氛圍,漢將髒兮兮的玻璃杯中的杜松子酒一飲而盡,狠狠砸在同樣髒兮兮的酒桌上。烈酒下肚形成的短暫意識離之間,他似乎又看到自己手背上的源石結晶長大了幾分。
“嘖,掃興!”玻璃杯摔落在地,伴着一聲脆響化為千萬碎屑,歡呼雀躍的客人們和往來忙碌的侍者們並沒有察覺到這個打碎的酒杯,也沒有人注意到走出酒吧的瘦削背影。
卡西米爾的首都固然繁華,但也造就了城市邊緣這一片貧民窟,卡西米爾的居民們懷抱着對首都的嚮往前來,卻被無情的現實所壓迫,只能待在這一片雜亂的地域,苟且偷生。
這裏是源石病高發的地帶,卡西米爾政府在每一處貧民窟外都築起高高的隔離牆,任貧民們自生自滅的用意昭然若揭,而在隔離牆的中轉處開設的小藥鋪,成為了為數不多的尚為染者保留一份善意的地方。
漢走到一家小藥鋪門口,這家小藥鋪似乎與別處並無不同,同樣的櫃枱,同樣的藥架,同樣並不面善,五大三的營業員。不過當漢遞去兩個銀幣時,一切都變了樣。
“嚯,老爺,今天也是來快活的嗎?”
“少廢話,這次先給我把藥備好,上次忘了拿藥疼死我了。”
“嘿嘿,好嘞,反正還是那些藥嘛,這邊基本也不賣別的了,對了,你這次給的錢有富裕,可以提前享用下先到的貨呢。”
“哦?來新的了?”
“嘿嘿,明天上新,要説也是老哥您趕巧,今天咱跟後邊説一聲,你就可以先用了呢,跟你一樣,是埃拉菲亞族,灰頭髮,綠眼睛,小臉水靈得很吶。哦對了,她一個娘們,還長了倆角,正好可以攥着,還有啊,你輕輕碰她角的話,她那小扭得可厲害呢。”
“看來我不是第一個品嚐到她的了。”漢聳了聳肩,笑道。
“嗨,能放到這的哪個不是給人玩了千兒八百遍的,人家玩膩了,不要了,這才丟過來造福你們這些染者的嘛。”漢也無心再聽這頭大野馬在那裏胡謅八扯,雖然每句話都跟刀子一樣戳在自己心口,但他卻又不得不承認事實的確如此,不過現在,更要緊的還是趕緊去看看這個傢伙説的“新貨”——漢總覺得這個描述很悉。
把貨櫃搬開,一個通向屋後的通道出現在漢眼前。順着狹窄的通道走去,此起彼伏的媚叫愈發清晰起來,當然,這也是漢所追求的所謂“快活”,既然自己時無多,那麼不妨及時行樂。
開設在這道隔離牆之中的諸多小藥鋪,其實基本都有着這樣的設施,這樣的“額外創收”某種程度上而言甚至成了藥鋪主要的收入途徑,當然,卡西米爾政府在某種程度上,也對這樣的情況持默許的態度,畢竟那些染者把慾望發在這裏,總比翻出隔離牆生亂要好。
就這樣,這些小型院頂着藥鋪的外殼如雨後筍一般在貧民窟開設起來了,作為為貧民服務的娛樂場所,被放在這裏的娼婦們自然也不好保證質量,來源也是五花八門:被上層玩到膩的女,被算計後跌落的高級娼婦,也有些綁架來的普通女孩,當然,更多的是貧民窟裏生活無以為繼的女,奉獻出生命的尊嚴,只為多看幾天出。
漢倒是沒想這麼多,那個不到1.5平米的小空間倒是足夠他簡簡單單滿足下自己的慾了,只不過,那個“新貨”他總是忍不住去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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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她。”漢小聲嘀咕一句,雖然自己抱着很無所謂的態度,但自己昔的隊友,甚至是自己追求過的女孩如今成了任由人們玩的婊子,怎麼想心裏都不是滋味。
“來,你看看,這娘們,是不是很養眼?”剛剛那個大野馬不知何時來到了他身後,“放心老哥,你只管玩,咱給你試過了,好用的很!”他哈哈大笑着,伸手拍了拍漢的肩膀。
“她……怎麼到這來的?”漢説出了心中的疑問。
“嗨,這小妞抱着她的孩子到處找醫生,又付不起錢,那能放得過她?就是最後玩的狠了點,孩子死了,她人就瘋了。不信你看,她現在還瘋瘋癲癲的。”他攥住她的角開始擰動,掰扯,幾乎是瞬間反應一般,女孩烈顫抖起來,向前趴倒在地,扭動着自己的肢,口中傳出細微,但帶着明顯咽聲的懇求。
“咕嗚…先生,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我什麼都會做的…”是很悉的聲音,漢還記得,同樣的聲音跟他説起過:“那個,請不要碰我的角,很為難的,會比較…癢。”
“你看,從孩子死了之後,她就只會説這句了,嗨,到頭來也是她的錯,自己不產,還帶着孩子瞎竄,不過老哥你放心,這種開發過了的,口活技術自然是一,而且這娘們雖然剛生過孩子又給人玩了那麼多次,那小騷卻還是意外的緊,保證你。”漢轉過身去,戴起兜帽,似乎在逃避着什麼。
“喂,老哥,你還等什麼啊,拿着繩子把她拽到那個小牀上,你就能好好一晚了。”
“算了,你自己留着玩吧。”漢緩緩轉過頭。
“可老哥,你都付過的錢可是不能退的呀。”營業員有了些許焦急,他生怕這個神秘的賞金獵人對拋出去的兩枚銀幣反悔。
“老哥我説真的,這新來的貨好用的很,那…那我再給你個待遇,你今晚可以隨便在她身體裏撒種行不行?你看這小鹿,你在裏面的話那小耳朵一抖一抖的,可了啊!”
“不用了,我只是今晚興致比較高,想體驗下上等的貨,至於錢,我再給你加一個銀幣,你給我搞一張通行證來。”
“啊?啊…可以是可以,不過老哥,你可千萬別讓人看到你身上的源石啊!”
“知道了。”其實漢並不需要什麼通行證,翻過隔離牆,躲開警衞的偵查對他來説輕而易舉,身為曾經“守林人”組織的一員,他並不懼怕高大的牆體和來回巡視的警衞,他只是想盡快逃離,讓自己的目光遠離昔同伴的慘狀而已。
漢走了好一段距離,直到自己覺不會再聽到那個小藥鋪裏傳出的聲音後,才縱身翻過隔離牆。小藥鋪的隔音效果很差,一來並不捨得花錢修繕,二來聲音越遠,引來的顧客就越多。漢本並不介意把自己的賞金花在這些管理這些藥鋪的主人們向外兜售的玩物身上,他也清楚,小藥鋪能提供的藥物效果實在有限,倒不如趁着身體還能動彈,多多尋歡作樂一番。
不過,從今晚開始,漢的思緒發生了一些變化,那隻小鹿的呼喚,彷彿勾起了他心裏的什麼東西一樣。
得活下去,至少,不能把自己的命運也代在這裏。
多年以後,漢時常會回想起這個夜晚,如果當初自己真的抱着無所謂的態度,在那個狹小的地方,把自己的慾望狠狠發在那隻小鹿身上,會是什麼樣子?或許至少,他可能會錯過她,錯過那隻給他帶來第二次生命的小獅姬。……彷彿就像是互不相容的兩種體分層時明顯的分界線一般,天堂與地獄,也只有一線之隔。漢走在繁華的大街上,時不時扭頭審視各種充斥着繁雜霓虹燈的大招牌,尋找着他要去的地方。
“在主幹道路上找總沒錯,唔…是騎士競技場嗎,怎麼變成這個模樣了?”漢意外窺見了那一處碩大的體育場館一樣的建築,上面的霓虹燈閃爍着各大騎士團的徽章及招聘的廣告詞,大多顯得很是俗氣。看着這番充斥出財氣味道的裝飾,漢也在心底開始默默肯定那位耀騎士的主張了,“真是亂七八糟的,與其説是騎士,不如説是足球隊。”他這樣想着。
“華盧西亞製藥,唔。”漢在一棟大廈前面停下了腳步,他向裏望了望,室內的裝潢顯得很是氣派,除了門口的幾位佩洛族保安外,櫃枱小姐也是陌生的種族。不知道卡西米爾大企業背後的那些權貴們都在想些什麼,好像招聘一些外族人員充門面總能顯得自己有一種與眾不同的高級氣息。實力完全不足以對抗羅德島製藥或是萊茵生命這樣的企業,卻總要想辦法把自己裝飾地像個納全泰拉各地人才的大企業一般,就好像乾硬的黑麪包,總要在表面刷一層巧克力醬,來掩蓋褶皺醜陋的麪皮和乾澀的口一樣。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嗎?”櫃枱的小姐彬彬有禮,漢看着那一身頗為正式但又透着一股媚氣的裝束不免心裏泛起一絲衝動,不過他也清楚,這裏並不是自已可以隨意尋歡作樂的小藥鋪,就算真的有這樣的服務,也要循序漸進才是,至少不能把銅板甩到她臉上後摁在櫃枱上就開始扒衣服。
“我不知道該怎麼説,小姐。”漢將兜帽稍稍掀開一點,以使燈光可以恰好照出他的微笑:“我想來釋放一下自已的壓力,或者説,慾望。”接下來的事情,漢比較驚訝,按理説這種話是會被那幾個佩洛保安打一頓丟出去的,不過眼前這位……長着狐狸耳朵的櫃枱小姐反倒是更加開始顯出自已的媚態:“哦呀,是要叫…那種服務嗎?”
“是…是吧。”突如其來的嫵媚讓漢到一絲不適,他索伸進衣兜,掏出三枚金幣,在櫃枱上面一字排開。
“不知道這個,可以換來什麼?”
“喔,客人,很大方呢~”帶着一絲香氣的美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這樣的開價,您可以隨便挑一位姑娘,好好玩玩了呢。客人,我這就領您過去~”跟着沃爾珀小姐來回扭動的豐,漢來到了一段走廊,牆壁上是嵌在相框裏的各種女的資料:照片、年齡、種族、傾向、三圍、身高體重還有房間號,一旁的熒屏上面,則是她們房間的監控錄像,這裏的房間可不是小藥鋪能比得了的:寬大的房間擺放着一張柔軟舒適的大牀,不遠處則是足以容納兩個人的浴缸,牆上則掛滿了各種情趣的道具。
“這哪是製藥公司,分明就是個窯子。”漢在心裏嘀咕一句。
不過,他也發現並不是所有的房間都一樣,而那些有着特殊房間的女孩子們,價格相應地也高了些許,大概需要八到九枚銀幣,而最與眾不同的,大概是那一處實驗室佈置的房間了:兩塊碩大的,擺滿各種玻璃儀器的實驗台佔據了房間的大部分空間,以至於那隻體態嬌小的,似乎是菲林族的女孩不得不蜷縮在一張小牀上面。
“那個是?”漢迅速掃了一眼信息對照,莉茵,阿斯蘭族,聽起來比較陌生,但又有種朦朧的悉。
“哎呀,客人,您真是會挑呢,那位啊,我們這裏最出的藥劑師,是維多利亞的皇女呢~只不過,她私下裏可是個十足的小騷貨,自然可以做這種服務喲。”
“有趣。”漢挑了挑眉,不過他心裏想的卻是另一份心思,他想,若是藥劑師的話,或許她可以解決下自已病症的問題也説不定。
“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