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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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只是一個眼神,離火就已經燒了起來,嶽成嗣避無可避,軼堯無視了他恐懼的眼神,直接問道:“陸景宗讓你來幹什麼?”
“你,你……”嶽成嗣已經在這裏埋伏了半個月,沒能等到道宗的人過來,卻先等來了林陶。
他是認識林陶的,在看清這張臉的時候心中的恐懼和惡意就已經一起湧了出來,戰戰兢兢地藏在祭壇之上,卻沒想到會被這個毫不起眼的小崽子給找到,他終於後之後覺地意識到了一件事情:“你是軼堯?!”看在他身上還有線索的份上,軼堯勉強忍下了他的聒噪,不耐煩地動了動手指,冷淡道:“閉嘴。”
“我再問一遍,陸景宗,讓你來幹什麼?”林陶和軼堯是嶽成嗣的噩夢,現在他不人不鬼,又碰上一個顯然是全盛時期,卻不知為何“縮水”了的軼堯,更是不敢反抗,哆哆嗦嗦地求饒:“我、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我是來此地歷練的。”
“半個道宗都跟你一起來歷練?”軼堯冷笑,指尖的離火活躍起來,嶽成嗣嚇得縮了一下,軼堯又道:“那恐怕你的同伴是不能跟你匯合了。”
“你殺了他們?!”嶽成嗣扯着嗓子叫起來:“你勾結魔族,殘害……啊啊啊——”不等嶽成嗣把話説完,一縷離火瞬間竄進了他體內,他身上詭異的紋路上發出滋滋的紅光,嶽成嗣頓時痛得直打滾,軼堯踩住他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耐着子問:“你身上刻着的是什麼?”
“散魂蠱,是散魂蠱,啊啊是杜江河説他在林陶身上種了散魂蠱,只要以活人為引,就能再次煉出蠱盤,林陶必死無疑啊啊啊啊……饒了我,我也是被的,散魂蠱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我也是被的啊啊啊……”散魂蠱三個字如同一個炸彈轟的在軼堯腦子裏炸開了,他終於想起那件往事,一時沒控制住,腳下猛地用力,踩碎了嶽成嗣半邊肩膀,但他卻對周圍的慘叫無動於衷,神荼劍冰涼的温度貼着他的背脊傳過來,他只覺得如墜冰窟。
那是……陸景宗拿命化解的詛咒……
第34章林陶有個愛給人起外號的臭病,青冥宗上下都被他重新排了號,以至於好好的“大師兄二師兄”都不喊了,跟着他亂叫,陸景宗當年一念之差和“大師兄”的稱號失之臂,從此朝着“排行老六”一去不返,幾乎要向每一個新入門的小師弟解釋一句,愈發顯得囉嗦。
整個成長時期陸景宗和林陶形影不離,管他是偷雞摸狗還是行俠仗義,只要有林陶的影子,百米之內那必定有陸景宗出餿主意。
他那個人天生鬼點子多,思慮又周詳,最愛嘮叨林陶這樣行事衝動的,當年得知扶搖國事情是始末後更是搬出了無數“妄自手凡間之事而遭天譴”的例子對林陶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説教,榮獲“陸媽媽”稱號,自此後只要他一有沒完沒了的趨勢,哪怕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林陶都能“陸媽媽”三個字喊得驚天動地,沒少讓陸景宗丟人。
久而久之陸景宗也就懶得管他了,但是有一段時間,陸景宗卻一反常態,再三叮囑林陶不要隨意丟東西,尤其是沾着本人氣息的貼身之物,任憑林陶怎麼煩他都不閉嘴,來來回回地説,如果不是看在彼時陸景宗還是一個重傷患者的份上,林陶可能得拔劍和他打一架。
那時候雲州城覆滅,千鍾雪失蹤,青冥宗也只剩下了陸景宗和軼堯林陶戚與眠四個,在加上一個前雲州城的落魄少主慕容子安,組成了一個移動靶子五人組,勢單力薄,偏偏個個天賦異稟,面對沒完沒了的追殺搶奪,另闢蹊徑,膽大包天地參加了修真界百年一次的九宗評選大比,光明正大地站到了所有勢力的面前。
這五個人的現身在評選大比上掀起了好大一陣風波,什麼看笑話的鄙夷歧視的都不算什麼,更可怕的是來自於笑臉背後森寒的惡意。
有人想得到雲州城留給慕容子安的寶藏,有人想知道青冥宗的秘密,遍尋不着的人堂而皇之地出現,陰謀殺戮自然成堆地跟着來。
幸而那時候四人已經小有成就,雖然尚且年輕,卻絕不是任人宰割之輩,唯有陸景宗的那一次重傷,來得毫無來由。
九宗評選乃是修真界的大事,大大小小的宗門和散修,無論選的上選不上,熱鬧總是想湊的,再加上這一場盛事持續時間長達一年,有不少人都選擇了在此地暫時住下。
雲州城雖然覆滅了,但慕容子安是個實實在在的土豪,有這個錢袋子在,這幾個人也勉強租了一間院子,暫且算是定居。
這一定居,麻煩也就隨之而來,他們偶遇了來湊熱鬧的陸家人——也就是林陶和陸景宗的生父!
陸景宗倒是還好,他對這個父親沒什麼情,但是林陶卻當場爆發,如果不是有軼堯和慕容子安攔着,陸硯可能當場就死了。
他一個凡人,怎麼可能是林陶的對手,單單是那修者的威壓就讓他吐了血,林陶的母親是因陸硯而死,他向來不會壓抑脾氣,當時就放了狠話:“若是你敢在我面前再出現一次,我一定親手送你下去給我娘磕頭認錯!”林陶被軼堯和慕容子安一人一手拉着,雙目赤紅,戚與眠淡定地捧着瓜子磕,陸景宗環顧了一眼,發現在一圈指指點點的人裏面似乎只有自己一個能出來平事兒了,任勞任怨地背上了“擦股”的責任,站出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