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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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關跪在地上,眼底無盡怨毒,隨後便聽見林陶説道:“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我的人?”焰磷君眼中神閃動,咬着牙道:“君上做事自有打算,原本我不該過問,但離塵劍尊偽裝成這般人畜無害的模樣混入魔族,必定所圖不小,還望君上能解釋一二。”他倒是學聰明瞭一點,不指責林陶勾結人族了,但這並不能讓林陶高興多少,魔族生殘暴、貪婪、好、詐……魔族的天註定了這裏只有弱強食,爭鬥與死亡每天都在發生,毫無秩序,強者為王的領地之上,林陶遠沒有興趣給他們“代”。
因此他話音剛落,一道黑線瞬間出現在焰磷君身前,捲起一陣磅礴靈力“啪”地一聲將他掀出魔君殿大門,林陶故意羞辱他似的,那黑線瞬間絞斷焰磷君剛剛長出的右臂,血頃刻間化為一蓬血霧。
焰磷君慘叫一聲,整個人如同被乾力一般跪伏在地上,消失的右臂卻再也沒有重生的跡象。
而林陶卻一個眼神都沒給他,一手抱着孩子,覺到他偷偷摸摸地從他懷裏抬了抬腦袋,似乎是在往外看,林陶勾了一下角,隨後才冷然道:“能被一個垂髫幼兒斬斷一臂,是你自己廢物。”説動手絕不廢話,此乃林陶一貫作風,焰磷君豈敢再説一個不字?
他怨毒地盯着緊閉的大殿,臉上恐怖的紋路湧動起來。
魔君殿中,場面針落可聞,有侍衞反應過來,“請”焰磷君離開,他死死地盯着林陶懷裏的孩子,放了一句狠話:“林陶,軼堯能殺你一次,也就能殺你第二次,你以為他能顧忌的你的恩德,別做夢了!”
“滾。”魔君殿大門砰的一聲關上,林陶轉過身來,淡淡地瞥了一眼臉各異的其餘諸魔,氣氛被壓得緊繃細緻,彷彿下一秒就要繃斷。
“軼堯身死,乃是魔族之幸。”林陶終於開了口:“但他是個什麼人,你們應該清楚,你們當真相信他會毫無準備?愚蠢!無怪乎魔族落到如今的地步。”隨着林陶收回威壓,滿殿的巨獸才重新變回人形,一個胖墩墩的魔族從一開始就一直一言不發,這會兒卻從林陶這一句話裏明白了什麼,震驚道:“這真的是軼堯的兒子?可他……”他看向林陶懷裏的孩子,那娃娃扒着林陶的肩膀往這邊張望,一派天真,林陶知曉他們的疑問,冷笑了一聲,説:“軼堯的確已經身死,沒人能在天裂裏活下來,這小孽障經脈有損,魂魄不全無法修煉,軼堯不認也是正常,但這道劍陣,乃是軼堯親手留下,如今軼堯身消道隕,他留下的劍陣尚且能夠此等威力,你們覺得還有陸景宗把守的封印能簡單到哪裏去?。”這就又回到了剛才的問題,沒有洛神劍,就無法破開封印,而軼澤青的出現無疑是印證了這一點,可是……
即便眾人能夠接受這孩子就是軼堯後人的説法,林陶和軼堯之仇不共戴天,他為何要將這孩子帶回來?!
焰磷君一直就堅信軼堯和林陶有私情,但這兩個人相差實在太遠,這樣的話幾乎沒有人相信,更沒有人敢在林陶面前提起,但是現在看林陶對這孩子的態度,眾魔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想到了焰磷君的話。
短短的一天之內,魔族眾人心情幾經變幻,那瘦高個兒猶豫了一下,問道:“敢問君上,打算如何處置這……軼澤青?”父債子償,眾人對軼澤青的恨意絲毫不少,由於摸不定林陶的心思一時間不敢多言,林陶眼裏的血更濃郁了些,他捏住軼澤青的下巴,將他的腦袋轉過來正對着自己,對上了他無辜的眼神,笑道:“這可是離塵劍尊的血脈,洛神劍的下一任主人。”林陶的聲音像是在寒潭中浸過,眾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同時也明白了林陶的打算。
軼澤青是得到洛神劍的關鍵,所以他才會大費周章地將仇人之子帶回來,等到他沒有了利用價值,便再也沒有顧忌的必要了。
想明白之後眾人心中也是悄悄鬆了一口氣,若是林陶當真勾結人類,那魔族絕無還手之力,他們也不想就此和林陶開戰,但是看林陶現在這個態度,對那軼堯恐怕當真是恨到了骨子裏。
如此一來眾魔不再擔心,心中已經紛紛計劃起該如何討好林陶,正盤算着,林陶就已經開了口:“要是沒有問題,本君就不送諸位了。”他説的是“不送”,其實和“滾”沒什麼兩樣,他多年來積威甚重,如此不客氣也沒有人敢多説什麼,魔君殿上很快就只剩下林陶和軼澤青二人。
軼澤青皺着臉把自己的下巴從林陶手中解放出來,漆黑的眼睛裏還有些後怕在裏面,他張了張嘴,小心翼翼的問:“剛……剛才那個人、為什麼要打我?”林陶把他放下來,好像是漫不經心又好像是故意恐嚇地説:“因為軼堯是個王八蛋,剛才的那些人恨不得把你剝皮剔骨、挫骨揚灰,懂嗎?”軼堯:“……”其實他覺得落在林陶手裏也不會好到哪裏去,可現在林陶勢比人強,他連姚珩都得先放在一邊,就更不敢和林陶產生衝突了。
軼堯抿了抿嘴,有些猶豫地抓住林陶的袖子:“那、我是軼堯嗎?你也要殺我嗎?他們説你和我是仇人……為什麼?”
“放開。”林陶冷着臉訓斥了一句,軼堯一頓,伸手就抱住了林陶的脖子,兩腿纏在他上,把自己盤成了一個活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