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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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林陶能幫上青冥宗一把。
至於和魔族牽扯是什麼罪名,她倒是不怎麼在乎,大師兄就是大師兄,就算她不知好歹地闖到這裏來了,他也沒殺她不是?還讓人專程保護她!
這可真是石樂樂誤會了,她不知道青冥宗山石上的那條訓誡是真的,更不知道梵薄年的開口和林陶完全沒關係,她只是單純地找藉口告訴自己大師兄還是大師兄罷了。
林陶哪裏知道石樂樂這隱秘的期待?
聽她突然不説了,心裏卻是明白過來。
人族認為天鏡天是各大宗門的共同財產,現在軼堯死了,那洛神劍自然要有新的主人,新的主人怎麼來呢?首先那得先上青冥宗青冥宗鬆了口那才能名正言順。
陸景宗冒着徹底惹怒他的風險也要把軼堯找回去,恐怕就是應付那羣正道中人的。
只是軼堯如今這幅殘破的魂魄,即便是回去了也沒什麼作用,只是不知道陸景宗究竟算沒算到軼堯的近況。
他究竟是想最後榨取一下軼堯的剩餘價值,扔他出去應付各大宗門,還是不知道軼堯真的已經廢了,想把人接回去度過青冥宗的難關呢?
林陶很惡意地覺得陸景宗肯定不懷好意,食指在膝蓋上無意識的點着,這是林陶思考時的習慣動作,石樂樂瞬間眼眶就紅了——軼堯難得一次喝多了,絮絮叨叨地喊“大師兄”,就説他子傲,向來又最怕麻煩,能動手的事情基本就不肯動腦子,難得有什麼事情猶豫的時候就喜歡拿食指點着什麼東西,在天水醉星閣正屋裏擺着的竹椅敲出來聲音又清又好聽,連帶着別人都能靜下心來。
當時石樂樂就覺得軼堯純屬胡説八道,就林陶那個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子,竟然會讓別人靜心,那怕是天方夜譚。
可如今切切實實地見到了這麼一個細小的動作,石樂樂卻只覺得想哭,就好像記憶裏的大師兄一下子就落到了實處,突然就真切了起來——這比她剛剛見到林陶的時候都還要讓人動。
“要軼堯回去可以,但我有個條件。”正沉浸在自我動中的石樂樂被這一道聲音給喚了回來,下意識地瞪了一下眼睛,不是説讓她帶軼師兄回去的嗎?怎麼突然又變卦了?
然而無論站在她面前的是大師兄還是魔君,她都不敢這麼和林陶説話,於是便腆着臉問:“什麼?”
“我和他一起回去!”
“好。”她這麼幹脆的回答反倒是讓林陶驚訝了,什麼時候石樂樂有膽子瞞着陸景宗做這麼重要的決定了?
石樂樂答應得太快,搞得林陶懷疑她是不是被人奪舍了,但其實石樂樂壓兒就沒聽見林陶説了什麼,在她眼裏,她哪裏有資格和大師兄談條件,大師兄無論説什麼,她肯定是不能反駁的,同意就對了!
她在林陶皺着眉的目光中渾渾噩噩地離開房間的之後,才終於回過味來,她、剛、才、都、説、了、什、麼?!
完了完了完了,大師兄要回來了,掌門師兄要挨捶了,她要挨掌門師兄的揍了,完了啊!
石樂樂哭無淚,既沒有膽子回去和林陶説“我反悔了,我剛才沒聽清,總之你不能回去”,也不敢去告訴陸景宗“大師兄要回來了,他自己要求的,我攔不住他”,一時間心裏都快分裂出兩個人格來,痛苦糾結了大半天,最後死豬不怕開水燙地一,管它呢!
回去了再説!
大師兄回來青冥宗就不會被欺負了!
大不了她到時候躲着點陸師兄就是!
石樂樂破罐子破摔地妄圖用自我催眠給自己壯膽,身體僵硬地走了,倒是屋子裏的林陶有些沉默,管她有沒有做主的權利,既然石樂樂已經答應了,那就代表了青冥宗的態度,反正陸景宗那病秧子也打不過他,以他那沽名釣譽的子,更不可能承認他魔族的身份,呵……
軼堯這小混蛋身上的麻煩還真不少,他要是不回去,估計他要被別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林陶做好了打算,就不再管軼堯了,殊不知軼堯在聽見他説“我和他一起回去”的時候險些沒撐住,一咧嘴差點餡了,終於是把林陶給忽悠回去了,不枉他專門栽贓了一場姚珩,也幸好姚珩配合,不用他強調就直接把要説的話給説了。
軼堯在去找姚珩的時候佈下了結界,外界對於裏面的情況一無所知,姚珩也不知道軼堯的這點心機,軼堯卻知道林陶是在什麼時候來的,認準了時機引誘姚珩對自己下手。
他是在是太瞭解林陶了,觸了他的逆鱗,姚珩哪裏有辯解的機會?
所以軼堯絲毫不擔心自己被揭穿,他甚至在劍陣的遮掩之下還能有空閒把自己折騰出“遍體鱗傷”來,憤怒之下的林陶絲毫都沒注意到。
不管怎麼説,軼堯花費了這麼大的心思,總算是達成了初步目標,心裏那叫一個美滋滋,正好這個時候,有人來報説梵薄年求見,要親自謝魔君將他的母親接過來的大恩大德。
林陶有些厭惡地皺了一下眉頭,他沒空去接受這些莫名其妙的恩戴德,更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乾脆利落地給拒絕了,這讓軼堯剛剛升起的殺意瞬間就散了,裝作無意識地動了動,伸手就抓住了林陶的手指,吧唧吧唧嘴傻乎乎繼續裝睡。
或許是因為內丹屬火的緣故,正常情況下,軼堯的體温比一般人要略高一點,林陶的一手指被他握着,像是被拖進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