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何志:清晨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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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會覺睡一場完整的好覺真是一件享受的事情。身為刑警,這樣的子可謂是少之又少,就算是本身不是在執行任務,也得警惕着猛然間接到出警的通知。總之,覺沒有哪一天算是能睡得好的。
不過,今天晚上並沒有需要出警的任務,而且這兩天理應是我的假期,不是過於惡劣的殺人案件的話都不需要我去處理什麼——實際上就算是惡殺人,局裏人手足夠的話也不需要我——我今晚理應睡個好覺的。
啊,不過也沒有關係啦,這樣子鬧騰到半夜的覺也不錯的…一邊這樣想着,一邊睜開眼睛,眼前是睡的正香的玲兒,看她那睡中帶着點笑意的臉,看得出這一晚上她玩的開心的。
不過事後來算的話,我就有點難受了。如果不是身體鍛鍊的足夠好——沒這身體我也沒法幹現在的工作——這一晚上我估計得層皮了。
啊,對了,睡前忘了把拘束衣下來了…這該死的,我説怎麼這麼難受。
也真是因為太累了,睡糊塗了,覺這麼難受都還沒反應過來…我一邊腦子裏對自己罵了幾句難聽的話,一邊用被限制住的雙手在有限的範圍內摸索着拘束衣的皮扣。因為這東西也不是第一次穿,該怎麼在這種狀況下自己掉我也算是輕車路了。
正當我在被窩裏費力掉拘束衣的時候,玲兒的眼睛猛然睜開,死死地盯着我。我趕忙停下手上的動作,裝作一臉温和的樣子,問道:“這麼早就醒了嗎?”玲兒對我莞爾一笑:“可沒有你醒得早。”我抬起頭看了一眼牀頭的掛錶,時間顯示的是起點四十分左右。啊,真好啊,我幾乎沒有機會能睡到這個點的,這樣一算也不算早了。
“需不需要我來幫你掉?”玲兒這句話讓我心裏一緊。面對着她那似乎是天真無的笑容…啊,那笑臉天真還算説得過去,但絕對不是無的!
“不不,我自己來就行了,我還是很懂這玩意的。”
“意思也就是説,你不需要我嘍?”巖玲説着,從被窩中伸出手來,抓住了我的肩膀,隨後指甲慢慢陷入我的皮膚。這種刺痛相對於昨晚的“盛宴”來説微不足道,不過我還是會覺有些享受。
“啊…拜託,玲兒,別鬧了,我怎麼可能不需要你?只不過件衣服的事情我還是能自己做的…相信我,好吧?”
“為什麼啊?明明我來幫你的話會更舒服一點的,”玲兒撅起嘴來“既然如此,那就別下來了。”
“你這話説的沒什麼邏輯啊。”我笑着説道,同時手上解開了扣在背上的皮扣,身體稍微能夠舒展了一下,哇哦,有種重獲自由的覺。
“我説啊…”玲兒垂下眼來想了一會兒。
“怎麼了?”
“再做一次吧。”
“…”不怎麼好的主意。説真的我也不是不願意,但是一大早的再做一次的話我還是懷疑我能不能撐得住。而且也怕個萬一…“…我得去局裏了,咱們下次再來,好不好?”
“你的下次得是等到哪一次啊?”玲兒出很明顯的不滿“我看你是想急着逃跑吧!”
“別這麼説,我有什麼好怕的?玩這種東西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我也不急着逃跑這麼一次…”雖然嘴上是這麼説的,不過玲兒,真的是抱歉,我內心確實也有點逃跑的想法。
“你別當我不知道好不好?這兩天可是你難得的假期,假期裏你能有什麼事情?現在又不至於發生什麼人手不夠的大案子,你説會工作,你又什麼工作?”謊言被拆穿了一層,嘖…沒辦法,面對玲兒我扯謊的能力就下降一個層次。
“…嗯,沒錯,就是發生了人手不夠的大案子了,局裏剛剛打電話讓我過去的,你沒聽見而已…”
“七點之前還是七點之後?要是之前的話你現在過去未免太遲了吧。”
“你早就醒了啊!”我的天,真的是慚愧,幹刑警這個行當,竟然連自己女朋友在自己面前裝睡都沒有看出來,我都有點想給局裏打電話辭職了…我勉強伸展開已經發麻的胳膊,撓了撓頭,説:“好吧,玲兒,我認輸了。就當我求你了,別再做了,好不好?”
“説白了就是你怕了嘛,”玲兒做了個鬼臉“害怕了就直説,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沒必要拐彎抹角的。”哇,現在你真的敢這麼説,到時候一旦開始,停不下來的不還是你嗎?當然這句話我只會在腦子裏説説。
“不過,就算是你直截了當地求饒,我也不一定會放過你的啊。”玲兒這突然間的話鋒一轉讓我額頭上冷汗直冒。而就在這個時候,她放在我肩膀上的那隻手突然放緩了力度,臉朝着我這邊湊了過來,直到我倆的嘴貼合在了一起才停下。
稍微有些不可思議…這樣的接吻是不是有些過於普通了?確實,在接吻之前實際上我們沒有做什麼前戲——當然不做更好——導致這種單純的把嘴貼在一起的行為反而顯得有些無聊了。玲兒説過不會放過我,但僅此而已嗎?不,那樣我就會覺得沒有意思了。
內心有了想法後,我便付諸實踐。我主動將嘴挪開,不等玲兒反應過來,我便再一次貼了上去,並將舌頭探入了她的口腔中。玲兒略微有些驚訝,但我沒有停止,讓我的舌頭在她口中來回動,與她的舌頭在這小小的空間中進行着烈的爭鬥。
由於本來就是我主動進攻,很快我便佔了上風,玲兒的表情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眼神中似乎透出了一股可憐楚楚的求饒的意思。哈哈,這次換你求饒了嗎?你真的要向我求饒嗎?這我真的想不到,在這種事情上,求饒的一方竟然有那麼一次不是我了。
正當我還這麼想着的時候,玲兒突然間瞪起雙眼。我還沒來得及明白什麼意思,玲兒的兩排牙齒猛然朝着中間閉合,咬在了我的舌上。我慘叫一聲,趕忙縮回了舌頭。
“疼…呼啊…啊…疼…”我來回在嘴裏伸縮着舌頭,被咬了這一口後那火辣辣的覺讓我有股死了更好受的覺。玲兒則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説道:“你這是活該!”啊,真的是個惡毒的女人。就算平時表現得再怎麼温柔可愛,都不能否定掉這女人本質是個魔鬼的事實啊!